烏勛的這道分身被滅之後,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從其他的分身中分裂出來,王野也不知道烏勛是不能還是不想復活分身。Google搜索
不管怎麼說,現在自己算是暫時騰出手來了,那麼......
王野雙腳一蹬,突然沖天而起,直指盤旋在天上的黑色令牌,王野想看看那黑色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
遠處的烏勛與幾個黑袍人都發現了王野的舉動,但是都沒有做出過多的舉動,只是這樣看著王野向黑色令牌慢慢的接近。
不少人握緊拳頭,大部分人都覺得那黑色令牌是破開黑界的關鍵,只要黑界一破,至少就不用像現在一樣這麼被動,打不過也還能逃。
王野的速度本就極快,眨眼便到了黑色令牌的旁邊,伸出右手,王野直接向黑神令抓去。
就在王野離黑色令牌不到一米的時候,從黑神令中冒出大量黑氣,向王野席捲而來。
「不好!」
王野收手爆退,他感覺到那黑氣之中似乎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存在。
果然沒那麼簡單,其實王野也只是想來試探一下而已,之前那丹尊者沖向黑神令的時候,王野就發現,烏勛等幾個黑袍人的表現並不是那麼強烈,更像是演出來的一樣。
「王野,你想打黑神令的主意,你的實力怕是還遠遠不夠。」烏勛其中一個分身冷冷說道。
王野攤了攤手,並沒有那麼在意,反正他也只是想試探一下而已,現在要解決這些黑袍人,已經並不是不可能了。
「既然拿這黑神令沒辦法,那就只能從你們身上解決問題了。」王野淡淡的說道。
王野張開雙手,他能感覺得到,周圍的純陽之力越來越濃了。
地面的火焰也越來越兇猛,黑氣受到的影響也越來越大,周圍的怪物開始發出痛苦的吼叫。
火焰是一把雙刃劍,不僅僅是怪物受到影響,一些修為較低的人也越來越難以抵擋火焰的侵蝕,就在他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這些人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道能量護盾,正是胖道士郝仁的神盾符奏效了。
「差不多了。」王野身形一閃,直接殺向了烏勛的一個分身。
「阿彌陀佛,幾位道友,我四大宗門也不能落後了。」大智神僧提起手中禪杖,又開始了對黑袍人的攻擊。
其他人也不甘落後,紛紛發起猛烈的攻擊,黑袍人沒有了之前的肆無忌憚,對眾人的攻擊避之不及。
烏勛的一個分身見沒法逃脫王野的追殺,索性也就停在原地,等待著王野的攻擊,他剩下的幾個分身分散到四周,離得王野遠遠的。
「王野,這火也是你搞的鬼吧,不得不說,你確實有幾分手段。」烏勛冷冷的聲音從四周傳來。
「我黑雲教本來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被你逼迫到了這步田地。」烏勛心中有些不甘。
話鋒一轉,烏勛瘋狂地說道:「嘖嘖嘖,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免於一死了嗎?只能說你們太天真了,足夠了,殺的人已經足夠了。」
王野看著瘋狂的烏勛,皺著眉頭,難道這烏勛還有什麼底牌不成?
只見六個烏勛雙手同時捏起奇怪的手印,然後往空中的五塊黑神令一指。
「不好,大長老要......」一個黑袍人大叫一聲,極速向黑界之外逃去,還有兩個黑袍人也跟著逃去,只有一個黑袍人顯得有些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勞,這黑界不只是阻止別人離開,就連黑雲宗自己的一方人都無法衝破那層隔膜。
只見本來還在與火焰抗衡的黑氣,像是受到了什麼命令一般,極速收縮進五塊黑神令之中,連逃跑的幾個黑袍人也不能倖免,體內的黑氣像是遇到抽風機一般,也全部被黑神令給吸乾。
所有的怪物,加上四個黑袍人,全部轟然倒地,原本化成怪物的身體,只留下了一具乾屍。
至此,黑氣維持的黑界也不復存在,黑雲教一方只留下了烏勛一個人,他的五個分身也化作黑氣,被黑神令給吸收。
王野有些搞不懂了,這烏勛是什麼操作,原本這黑雲教還能堅持一會的,現在自己把自己人給搞崩了?
「你們全都要死!」烏勛大喊一聲,天空中五塊黑神令同時射出一道漆黑的光柱,沒入烏勛的身體。
「啊!」烏勛口中發出痛苦的吼聲,身體不斷發生著變化。
只見烏勛的身體一點一點拔高,肌肉也一點一點突起,身上的黑袍也被撐爆,漏出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漆黑的頭髮劈散開來,垂至大腿處,手腳長出寸長的利爪。
讓王野有些詫異的是,現在烏勛的面貌竟然不是一副怪物的模樣,而是長得跟人類很像,他的皮膚呈現的是一種古銅色,竟然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爆炸的肌肉,漆黑的利爪,齊膝的頭髮隨風飛舞,漆黑如墨的眼眸長在一張與一般人迥然不同的臉上,說不上難看,近三米的身高,讓人有一絲窒息的感覺,這就是烏勛現在的形象。
「久違的空氣啊,太令人懷念了。」一道淡淡的聲音從烏勛口中傳出。
王野警惕地看著烏勛所化的這人,從這人的身上,王野感覺到了濃濃的危險之意,從他剛才所說的話可以判斷,這人絕對不是烏勛。
「你們就是烏勛要對付的人類嗎?好弱啊!不過把你們殺了的話,也算是不錯的補品。」烏勛所化的人看著眾人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我們這麼多高手,還怕你一個不成?」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人對著烏勛所化的人說道。
「我不是什麼東西,我乃黑神一族的第九戰將,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做覺,將會是你們人類永遠的噩夢。」
覺說完,抬起一隻手一指,一道黑光射出,剛才說話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洞穿了頭顱,轟然倒地。
「師兄!」後面一個青年大喊一聲,撲上去查看倒地的那人,哪還有什麼聲息。
「你竟然殺了我師兄!」青年看著覺憤怒的說道。
「螻蟻而已,殺了也就殺了,而且你們所有人都要死!」劍淡淡地說道,好像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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