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井的語氣很狂,但也有狂的資本,畢竟他是平野劍聖的徒弟。
只是,當他們看向前方時,臉色突然一變。
「這個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有人低聲嘀咕。
倒是孫高陽,他的眼睛猛地一縮,一眼就認出眼前的人就是那個站在面前的人就是與華夏第一武夫齊名的王供奉。
他急忙開口提醒:「麻生會長,此人就是………」
麻生井冷哼一聲,不屑地道:「不管他是誰,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他就是天王老子,他也要付出代價。」
「敢與我麻生井為敵,就是跟我的老師平野劍聖為敵。」
「他的身份是誰,重要嗎?」
麻生井冷笑連連地看向王野,口氣非常狂妄自大。
「呵呵,還真有點狂妄自大啊,如果是平野劍聖跟我這樣說,還有那麼一點意思,你區區一個後輩,還沒有資格跟我這麼說話。」王野背著手,老氣橫秋地輕笑道。
「大膽,你算什麼東西,敢與我師父相提並論!」
麻生進勃然大怒。
作為日國第一劍聖,在百餘年前就已經名震江湖,成為日國人心中的神,即便是日國的首相見到他的師父,那也會客氣道一句劍聖大人。
現在一個比他還要年輕的華夏小子竟直呼他師父大名,在他看來,這是對他師父的大不敬。
其他還未認出王野的人也紛紛開口呵斥:
「小子,你說話注意點,別以為學了幾天武,就目無尊長。」
「站在你面前的麻生會長,可是平野劍聖的弟子。」
「你還不磕頭跪拜,小心劍聖一劍殺來,叫你人頭落地。」
這些人為了討好麻生井,對王野自然是一陣冷嘲熱諷。
倒是幾個認出王野的身份的人,沉默地站在旁邊。
孫高陽走了過去,低聲道:「麻生會長,他就是王野。」
「王野?」
聽到孫高陽的提醒,不少人皺起眉頭。
腦子在搜尋著,這江海什麼時候出了個叫王野的人物?
他們對於王野這個名字,並沒有印象。
看到麻生井茫然的樣子,孫高陽臉色微變,低聲道:
「王野………就是那個王供奉啊!」
這一次,眾人面色一變,王野沒聽過,但是王供奉這三個字那可是如雷貫耳。
剛才還在討好的麻生井,辱罵王野的眾人臉色頓時一片蒼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少年,心裡忍不住一陣狂跳。
原來是他啊!
怪不得敢叫板麻生會長。
就是麻生井心裡也咯噔一聲。
對於王供奉的名字,他又怎會沒聽過呢,北武夫,南供奉,這句話在日國武道界也是相傳甚廣。
就連他的老師平野劍聖也曾說過,倒退二十年,他也不是王供奉對手。
南供奉這三個字,那是實至名歸。
他的老師還從未這樣誇獎過誰,他還是第一次聽見他對王供奉這麼評價。
確認眼前的人就是王供奉後,麻生井身上的氣勢忍不住一弱,滿臉鐵青,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孫高陽自以為有麻生井作為靠山,對王野並多少敬意。
「麻生會長,我們江海商會要揚名立萬,要打出名氣,眼前這位王供奉就是最好的墊腳石,只要你將他鎮壓,別說區區一個江海,就是偌大華夏,那也是大事可為啊。」
在孫高陽看來,麻生井背後的平野劍聖,那是無敵強者。
絕非王野能夠抗衡。
只要麻生井向他師父的求助,平野劍聖親臨,區區一個王供奉又何足掛齒呢。
「我鎮壓個屁啊!」
麻生井心裡罵了一句蠢貨,恨不得一把拍死這個蠢貨。雖然他不怕王野,但是他也沒有跟王野叫板的實力。
除非他師父平野劍聖在此,他才有底氣跟王野為敵。
但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就算他師父不在,他也要撐起面子。
要不然,他好不容易組件的江海商會必然會土崩瓦解,想到這,他對著王野拱了拱手:
「原來是王供奉在此,是晚輩孟浪了。在日國時,我就曾聽家師提過閣下,稱閣下是華夏百年不出的奇才,若是倒退二十年,家師也要敬佩閣下三分。」
王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用得著倒退二十年嗎?
現在他就可以讓平野那個老不死的甘拜下風。
麻生井繼續道:「在下在此創建商會,為的是帶領大家共同繁榮,並無冒犯和挑釁閣下之意,做的不周到的地方,還請王供奉看在家師的面子上,就此揭過。」
王野冷冷笑道:「你可認識此人?」
王野把葉萱的照片拿出來。
麻生井看到照片上的女子,心裡暗叫一聲好一個天生麗質的仙女。
他微微一笑:「沒有見過,若是前輩喜歡女人,我願意從日國遣送幾人過來,這些女人都是我麻生財閥精心訓練。」
「他們溫柔體貼,極為伺候男人,無論是閣下是喜歡貞潔烈風,還是喜歡放蕩蕩婦,又或者明星、學生………只要你開口,我都能滿足。」
「我們麻生柴房非常喜歡跟強者交朋友,王供奉威名赫赫,正是我們麻生財閥所敬………」
「行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交朋友?」
王野心裡有些失望,不耐煩地將袖子一揮,不屑道:
「別說你區區一個小輩,就是你師父平野劍聖在此,他也沒資格當我的朋友。」
在場諸多眾人聽到這話,大氣都不敢出,當今武道界,還沒有誰敢這麼說平野劍聖啊。
這個王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也就是欺負平野劍聖不在,若是他在,你可還敢這麼說話嗎?
「你………你別不是抬舉!」
麻生井臉上的笑容一收,指著王野冷喝道。
他放下身段,主動給王野一個台階,沒想到這人這麼狂妄。
「王供奉,你太放肆了,你可知道我師父他………」
「你師父又怎麼樣?」王野臉上譏笑不已。
麻生井氣得渾身發抖,揮袖道:
「你也就是欺負我師父不在此地罷了。」
「也罷,今日之事,我麻生井銘記在心,他日我師父駕臨江海,再來向你討回今日恥辱。」
「希望那個時候,你還能這麼囂張。」
說完,麻生井一生氣,就要離開。
王野哈哈大笑一聲:「你師父來只要敢來,我就敢叫他有來無回。至於你這個小輩,既然來了,那就不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