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琛明顯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看他的樣子,好像我的安危比捉住那些厲鬼更重要。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剛才要問的事,「我看小馬哥跟亮哥都很年輕啊,我跟他們倆喊哥還說的過去,為什麼你也要喊哥?」
顧以琛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地府不養閒人,他倆一個是羽林軍,一個是錦衣衛,都有武功在身。」
「啊?奧。」聽著顧以琛這回答,我也沒啥可質疑的了。
「你吃飽了嗎?後備箱裡有之前買的零食。」
我跟著來,是為了工作賺錢,以前寒暑假的時候,我也是為了賺錢,出去打過工的,坐一會兒車真的不算什麼的。
但是此刻,面對顧以琛的關心,我心裡暖洋洋的。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絕世大帥哥的投餵啊。
「好,我要吃薯片。」
我把手機鎖了屏,從顧以琛伸出了手。
「給。」顧以琛直接伸手遞給了我,「黃瓜味的。」
接過薯片,我忽然覺得有點慚愧。
玫瑰姐和老胡,以及小馬哥,小亮哥都在前線賣命,我卻躲在車上吃吃喝喝,不好吧?
我手抓著薯片,定住了。
旁邊傳來顧以琛低沉的嗓音,「怎麼了?」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臉頰瞬間開始發燙。
「我不吃了,先放回去吧,我再喝點水吧。」我直接把薯片塞進了挎包里。
雖然不好意思吃,但是我好意思揣兜。
顧以琛倚在椅背上,慵懶出聲,嗓音充滿雌性,「沫沫……」
我回過神來,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往後挪了挪。
我後背一碰到車門,眼珠子忍不住滴溜溜轉了幾圈,「那個等晚上的……我看看群里有沒有客戶問什麼……等一下。」
說完,我都想扇自己兩個嘴巴,他都並沒說要跟我在車裡怎麼樣,他只是喊了我一聲。
我自己倒是上趕著跟他約定了晚上咋咋滴。
我用手機擋住臉,還真是有點兒無地自容。
「好。」顧以琛居然還答應了。
群里果真有人提問題了。
一個叫麻辣小兔兔的群友艾特我,還打出了問題:人一輩子,什麼是最重要的?今生遇到的人是不是註定要相遇?
我把手機舉到顧以琛面前。
他慵懶地把身體往後一靠,「沫沫,我說,你打字吧,我有點累了。」
「哎,好。」
隨後,我就記下了顧以琛說的話。
他說,首先這是兩個問題,回答這兩個問題,可以免費。
第一個問題吧,不太好回答。
為什麼呢?
你人生不同,你的歷練不同,你的人生經驗不同,你認為最重要的東西,它就不同。
最開始,其實人最重要的就是先能活著。你不活著,有些事情就做不了。
到了人生中段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什麼?
就是完成你的人生所設定的目標。
生死都可以拋在兩旁。
比如說有偉大的目標,比如說咱抗戰時期,為了解放祖國,這是人生目標。生死是可以放在兩旁的。
等到人生再過一段時期,又回來了,其實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特別是到暮年,讓自己能夠健康地活著,又是最重要的話題了。
所以說也是一樣的。
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
雖然頭和尾都是同樣一個目標,但它的目的是不同。
前面那個,年少的時候,活著最重要的是什麼呀?
因為你只要活著,就會接受歷練,接受挫折,然後讓你在活著中成長,只要能活下來,打不倒你的終將使你強大。
來了劫,就應唄,只要不死,你終究會變得強大。
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樣,一看到有一點兒挫折,有一點兒磨難,就想哎呀,這怎麼辦呢?就開始怨天尤人,杞人憂天。然後就天天心驚膽戰的。
其實該吃吃,該喝喝,沒必要自己嚇唬自己,就看你怎麼看待這個事兒。
危機即是危,也是機。
危機來臨的時候,也是創造機遇的時候,危機之中不要只看到危,也要看到機會。
你把這個危渡過去了,後面都是機,你把這個機會抓住了,人生就又開始往前邁進一個新台階了。
所以有些事兒不用太擔心,差不多就行了。
再有,第二個問題。
今生遇到的人是不是註定要相遇?
比較決定性的人物,決定你人生走向的人物,一般都是這樣的。
都是有緣分的牽引,
這些緣分,其實也是每個人自己這個業力所致的。
就是你什麼時間短做什麼,或者說走低估還是走這個高漲的運勢,它都是固定下來的。
就因為自己走低谷還是走高漲的運勢,或者同樣遇到一個問題,由於你的性格,你必定會選擇這條路,而不是那一條路。
即使讓你返回到過去,在你不知道答案的時候,你還會同樣選擇,一樣的選擇,不會改變。
為什麼呀?
就是因為你這個心性的問題,因為你的性格,你的偏好決定你往哪個方向去選擇。
這也決定了,你能不能碰到那個命中注定的人。
所以你看著好像是偶然,其實是有一定的必然性的。
咱不能說完全的必然,因為有一些確實是隨機的存在。
即使你遇不到這樣的人,也會遇到類似的人。因為你往哪個大方向去走了。
當然有一些事能夠躲過去的,就是不好的事兒。
為什麼不好的事能躲過去,就是因為你提升了。
通過自己修行這個本心,把一些不好的因素排斥掉。
比如說以前喜歡喝酒,後來你把酒戒了,完了之後你就不會出去尋歡作樂了,對吧?
更不會耍什麼酒瘋,當然可以避免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同樣,好的事情,不喝酒,不去商K,不去公園找小白鞋,去做點有意義的事兒,你的人生走向就慢慢地改變了。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歪頭問道,「什麼是商K我知道,去公園找小白鞋是怎麼回事?」
顧以琛並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眉宇間染著笑意,低頭在我的唇上親了親,聲音帶著沙啞,「就是大爺大叔去公園找失足婦女,也是一些被生活所迫無奈的阿姨們。」
天哪,多嘴了,這個問題……
怎麼聽答案,我這麼傷感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