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晶晶,「既然,你對她心裡有懷疑,那不如……咱們可以試試。♢♦ 6➈รHuˣ.𝕔όᵐ 👽♢」
「怎麼試?」晶晶沒聽明白我的話。
「如果,是虛病呢,我可以給她治,如果是實病呢,我可治不了。」我頓了一下,「所以,跟她要地址,我讓咱家仙家先去看一眼。如果是虛病,就先跟你閨蜜收兩千塊定金。」
「如果她信你,自然會把錢打給你,錢不僅能試男人,更能試出女人。如果,她真的把錢給你轉過來,那你從此以後也沒必要再懷疑她了。你說,對不對?」
「對哦,看,她把地址發給我了。錢也轉給我了。」晶晶很高興,眼裡都開始放亮光。
「你先別收,我先讓咱家師傅去看一眼。」我說著,舉起手機給老胡打了個電話,隨後把地址轉發了過去。
幾分鐘之後,老胡就在微信上回我:老闆娘,那個女的身上有三件事。但是我跟老黃都辦不了,你叫援兵吧。
胡彥祖隨後就把三件事發給我了:第一,那個懷孕的女的身上跟著一個車禍的年輕男的,那個男的是鋼管直接穿心了,這樣的一般就是來要錢的,得寫文書,還要金童玉女,多燒元寶什麼的。
第二,還有一位黃大仙的魂魄,是那女的她爹年輕的時候打死的,回來報仇的魂魄,那個我們倆更管不了。祖上作惡,她活該拿命抵債。
第三,那女的老家有一口老水井。因為長時間沒人回去住,井口都封死了。裡面住著的青龍大仙不能呼吸,那是導致她哮喘的原因。這個事兒,我跟老黃更管不了。
胡彥祖說,就這麼三件事,時間長了不管,那女的肯定會喪命。
「好,我知道了,回來吧。我叫救援。」我給胡彥祖發了語音。
然後我又看向晶晶,「再等一下。」,隨即把老胡發給我的關於女婦產科醫生的情況發給了顧以琛。
語音問他,「以琛哥,這是晶晶的女閨蜜,像這種情況,這個活接不接?老胡跟黃翠蘭去看過了,他倆幹不了。」
「可以接,要兩萬塊,我讓玫瑰姐他們去,但是錢得轉一萬八給玫瑰姐,你看能接受嗎?」顧以琛問我。
「當然能。我現在收錢,接到地址後馬上發給你,你直接讓玫瑰姐過去就行。」顧以琛的話,還讓我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我轉頭就對晶晶說道,「跟你閨蜜說,把剩下的一萬八打過來吧,我們收了錢,馬上有一位玫瑰姐帶人過去,給她治病。」
一分鐘後,錢到位,我直接把一萬八轉給了顧以琛。
還順帶把女婦產科醫生的位置發給了顧以琛。
我隨後收到了顧以琛的語音,裡面雖然夾雜著一陣桌球作響,但是他的聲音還是挺清楚的。
他對我說,「沫沫,把剩下的兩千塊,給胡彥祖和黃翠蘭分了吧。胡彥祖給一千五,黃翠蘭給五百塊。乖,聽話,我這邊解決完了,就回去。」
啥?
他對我說啥?
合著接個活兒,我就是過過手,連點兒油花都撈不到?
我有點兒憋屈。
想不通。
我又看了看晶晶,那傢伙正盯著自己的手機。
我猶豫良久,始終下不了給胡彥祖他倆轉錢的決心。
「還沒轉?」
顧以琛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他的聲音很輕,波瀾不驚地猜到了我的所作所為。
碰巧被他猜中心思,也挺尷尬的。
我歪了下頭,「我……我其實……」
吧書69新
顧以琛似乎沒興趣聽我接下來想解釋什麼,只是伸手跟我要手機。
他不給我遲疑的機會,直接上門用強的嗎?
我才收了兩千塊錢,這錢在我微信的錢包里都沒捂熱乎呢。
我被手機遞給他,立馬解釋,「那個,你知道的,收了錢,立刻轉出去,也是不太吉利的,在錢包里捂一捂,多放一會兒,最好過夜才吉利。」
他神色自若的再我手機上操作著。
臉色也比剛剛柔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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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然地乾咳了兩聲,臉上燒的慌,拿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幾口。
顧以琛起身,脫掉外套,挽起袖子,更顯得他身形修長。
掃了櫃檯上的玻璃杯一眼。
「你就喝涼水?」
我肯定是沒聽清,他的語氣怎麼還帶著點兒斥責呢?
「還是冰鎮的?」這句肯定是斥責了。
「今天天氣熱。我又捨不得買可樂喝,只能自己在冰箱裡凍了一點兒水,你要不要喝?」
我準備起身去廚房幫他倒一杯,順便討好他。
顧以琛接過了水杯,可是並沒有理會我的討好。
我神色尷尬地坐回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
他把手機遞給我。
我下意識地接過來。
他按住我端水杯的手,「別喝了,我去給你換熱的。」
他的手很涼,但動作很溫暖。
我小聲嘟囔道,「我就偶爾喝一杯怎麼了?自己凍的,又不是什麼不健康的飲料。
他一邊去幫我攏了下垂在腮邊的頭髮,一邊搶過我手裡的冰水:「不健康。」
這傢伙自己喝,卻不允許別人喝。
我拿起他剛剛放下的水杯,準備轉身坐到櫃檯外面那張沙發上。
顧以琛側身擋住我過去的路。
「以琛哥,謝謝你的熱水,我想去那邊沙發上坐一下,順帶看看晶晶收沒收到消息。」
顧以琛比我高很多,俯身過來,一陣薰衣草的淡淡香氣撲面而來。
這是我沐浴露的味道。
我腦子好像清醒了一點兒。
可是下一秒,他扶住我,讓我轉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不容商量的模樣,簡直讓我心寒。
我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太燙了。」
他似乎有些好笑地瞅著我,「可以晾一下再喝。我去給你熱中藥。」
顧以琛忙碌的身影,讓我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
但是想跟他交流,又怕觸了他的逆鱗,「那個,景小玲找你什麼事兒?」
我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怎麼哪壺不開,就偏偏提哪一壺?
搞得像是我嫉妒景小玲,才不肯給老胡他們轉錢一樣。
顧以琛身形頓了頓,背對著我,「她發燒了,我讓人把她送醫院了。」
他對景小玲這麼好,我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今天本來是想收了一座不動產,就絕口不提讓自己糟心,讓顧以琛尷尬的事兒了。
現在可倒好,我沒管住自己這張嘴。
這再問下去,顯得我是一個小心眼的妒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