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報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報答好不好?」
南初說完起身,踮起腳尖,吻住陸司寒的薄唇。
南初的臉皮很薄,這是陸司寒絕對沒有想到的事。
可是南初做到這個份上,陸司寒還是無動於衷,那他恐怕就不是一個男人。
後面的一切都是這樣的水到渠成。
對於這個所謂的報答,陸司寒自然是非常滿意,吃的格外愉快。
酣暢淋漓一番後,夜更深,陸司寒陷入深度睡眠。
南初驀地睜開雙眸,沒有打開燈,熟練的從床頭櫃中拿出一把鋒利匕首。
借著月光,匕首抵在陸司寒的胸口。
在島上她就已經恢復記憶,一直假裝沒事,就是等的這刻。
南初想要報仇,想要殺死所有讓戰錚樺在乎的存在。
而陸司寒就是這個存在,戰錚樺將所有一切都交到他的手中,可見對他抱有多大的期待。
如果陸司寒死亡,那樣戰錚樺就能明白,當初的她有多麼痛苦,有多麼絕望!剛才故意撩撥陸司寒,也是為的這刻,南初知道陸司寒淺眠,隨時都能醒過來。
可是睡前運動一番,可以睡得更熟。
現在只要南初將匕首插進陸司寒的心口,這場報復就能完成。
南初的手不斷顫抖著,陸司寒對她是好,可是這些都是應該的,他們戰家欠她太多太多!可是月光下,望著陸司寒的熟睡,毫無防備的樣子,南初的心卻再次軟下來。
南初柔美的側臉,不斷有淚水滑落,她不明白究竟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上天要讓她做這種事情。
「南初。」
「南初。」
就在南初糾結時候,陸司寒嘴邊無意識的呢喃,像是在說夢話。
他是這樣的全身心相信自己,讓她怎麼捨得再下殺手。
最後擦擦眼淚,南初將匕首重新放回原位。
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南初非常小心,全部注意力集中,擔心放出一點聲響。
以至於,南初根本沒有注意到,黑夜當中,陸司寒微微睜開眸,悲傷的看向她。
琉璃別院外面,一輛黑色汽車停留在不遠處,整整一夜。
「陸司寒估計怎麼想都想不到,四處抓捕的人,就在琉璃別院外面,就在看著他們臥室方向。」
連靜打趣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從古至今一直都有。」
「說起來,怎麼還是沒有半點動靜,難道是沒恢復記憶?」
松本莓帶著懷疑看向連靜。
「不可能!」
「只要看到那個眼神,我就知道姜南初回來了!」
「那個眼神,充滿恨意,充滿絕望,除去她自己的靈魂,還能有誰!」
「可是姜南初根本沒有傷害陸司寒,難道儘管恢復記憶,他們還是決定在一起?」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要佩服姜南初,居然連殺父之仇,都能忘記。」
松本莓冷笑說道,換做是她,絕對不會忘記!「看著不像忘記,雖然現在不知道姜南初究竟要做什麼,但是想必肯定非常有趣。」
「倒是你家,現在應該怎麼辦?」
連靜反問道。
短短一天時間,陸司寒提出抓捕松本莓,罪名是傷害他人。
緊接著陸司寒再是要求戴禮調查松本集團,真是來勢洶洶。
「這有什麼,父親做事非常小心,不會給他們留下證據。」
「光是依靠什麼藥材清單,想要治我父親,也要看看肖議員同不同意!」
「好了,回去吧,已經天亮,看來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松本莓失望的說。
清晨,今天陰雨綿綿。
南初在睡夢中感覺呼吸不順,睜開雙眼時候,看到放大版的俊臉,陸司寒正啃得起勁。
「早安,老婆。」
「已經八點,我們下樓吃早飯吧。」
陸司寒溫柔的說。
南初木訥的點點頭,面對這樣好的陸司寒,她的心中陷入更深的糾結。
其實仔細想想,當初的事,和陸司寒能有什麼關係,一切都是戰錚樺在搞鬼,就算死也該戰錚樺死。
只要殺死戰錚樺,這件事情才算結束。
餐廳餐桌上面,一共四人。
「陸司寒,要不是看在這回南初出去還算開心,非活剝你的皮不可!」
「讓我幫你帶兒子,你可真是夠能說得出口的!」
傅自橫發自內心的吐槽起來。
南初看著哥哥,雖然哥哥一直都說恨陸司寒,但是在陸司寒面前,哥哥似乎總能露出非常幼稚的一面。
如果沒有戰錚樺,如果沒有仇恨,哥哥與陸司寒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這樣想著,南初更加堅定心中的那個想法。
用過早餐,陸司寒就要出去一趟,處理松本集團的事。
「哥哥,我們聊聊好嗎?」
「想聊什麼,直接說吧。」
傅自橫抬眼漫不經心的說。
「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們不能就在這邊說,必須找個安靜地方。」
南初很少用這種嚴肅語氣說道,傅自橫開始有些重視起來。
最後兩人選在後花園的用茶區域,靜心聊天。
「剛剛倒是沒有注意,現在看你臉色好像有些難看。」
「南初,是不是陸司寒這個混蛋欺負你?」
「你和哥哥說,哥哥現在就去找他麻煩!」
「沒有,他沒欺負我。」
南初上前一把抱住傅自橫,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南初,這是怎麼了,突然看你這樣,真的讓我有些不放心。」
「哥哥,這些年,你辛苦了。」
「一個人背負著所有仇恨,記得所有痛苦回憶,一定很累吧?」
傅自橫聽到南初這話,震驚的扯開南初,看著她的眼睛。
「是誰,是誰在你耳邊亂嚼舌根?」
「不是誰,是我記起所有的事,記起在姜家受到欺負,記起陸司寒帶我來到錦都,記起爸爸哥哥對我的寵愛和付出。」
「同樣牢牢記得那場火災,記得那場爆炸。」
「而現在,我回來了,我們和戰家的帳就該好好清算一番。」
說到最後,南初幾乎是咬牙切齒。
「你想怎麼做?」
「自然是報仇,戰錚樺怎麼對我們的,我們就怎麼對他,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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