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需要準備一個竹筐,將竹筐口打開,然後把香料扔進去,海蛇聞到這個香味,自然就能圍攏過來。Google搜索」
「所以每天,都能收穫滿滿。」
老大爺驕傲的說。
「還有這種說法,大爺,是什麼香料這樣神奇?」
其中一名遊客問道。
「這個怎麼可以和你們說,這是我的吃飯傢伙,告訴你們,不就等於餓死我自己嗎?」
「所以你們到底要不要買?」
「如果不要買,立刻就走走走,不要打擾我做生意!」
老大爺不耐煩的說。
他們說話聲音很響,南初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南初現在心思根本不在海蛇身上。
南初只想找到那個女人,問清楚那個女人究竟叫做什麼名字,為什麼總是出現在她生活當中。
這樣想著,南初靠近那位老大爺。
只要一靠近,南初就能聞到老大爺的身上有股味道,非常的香,同時非常熟悉。
這股味道,南初感覺好像是在某個人的身上聞到過。
「老大爺,有件事情想要和你打聽打聽。」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姑娘,亞洲膚色,穿著一件紅色外套,身高約莫一米六二,單眼皮,塌鼻樑。」
「這個可不好說,萬一出事,不是自找麻煩嗎?」
老大爺謹慎的說。
「這裡是五百塊錢,夠買兩條海蛇的。」
「老大爺,你看看我的樣貌,像是去算帳的嗎?」
「其實剛剛走失的是我姐姐,所以有些著急。」
老大爺接過五百塊錢,眼睛開始發亮,隨後指指南初的右手邊,說道:「紅色外套是吧,往那邊去了。」
南初連忙追趕過去,果然那邊有個穿紅色外套的女人,但她根本不是自己想要找的。
南初感覺的到,那人正在故意躲自己,但是她越這樣,越能說明她的身上藏著秘密。
不願意放棄,繼續尋找,南初在沙灘停車庫那邊,看到熟悉背影。
「終於找到你了!」
南初大步上前,一把搭住她的肩膀。
海邊燭光晚餐這邊,陸司寒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一家商販還在售賣椰子。
陸司寒拎著四個椰子朝著沙灘走去。
靠近以後,陸司寒卻沒有看到南初身影。
這個欠收拾的女人!明明說好讓她乖乖留在這邊等著,真不知道在亂跑什麼!這裡不是國內,她出事,他能用盡全部力量搜尋,現在所在的可是別人地盤!陸司寒放下椰子,滿沙灘的開始找起南初。
一路邊問邊找,陸司寒終於在停車庫附近找到南初,那個時候的南初,她的右手正搭在一個女人肩膀上面。
「終於找到你了!」
「究竟你叫什麼名字,多次出現在我視線範圍裡面,想要做些什麼?」
南初冷聲質問道。
那個女人轉頭不解的看向南初,說道:「這是在做什麼節目?
我們認識嗎?」
南初錯愕的看著面前這張臉。
她的背影和那個女人很像,但是根本不是那個女人!「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認錯人了!」
南初紅著臉,連忙道歉。
「沒事,再見。」
女人擺擺手,沒有在意的離開。
「傅南初,你在這裡做什麼?」
陸司寒朝著南初走過去。
「不是說好讓你乖乖在那等著,幹嘛跑到這邊?」
「司寒,還記不記得昨天和你說的,我在這邊碰到一個感覺很熟悉的人,剛剛沒有想到居然還能遇到。」
「來和我分析分析,這是緣分,還是故意設計好的?」
南初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陸司寒直接一把將她困在懷裡。
「知不知道這裡是國外,知不知道萬一出事,根本沒人可以救你。」
「萬一這個女人對你存在壞心思,就是想要將你騙到這裡,動手傷害。」
「那你應該怎麼躲得過去?」
陸司寒質問道。
南初忙著調查那個女人來歷,倒是完全忽略這點。
現在聽到陸司寒這樣提起,南初開始後怕。
同時南初可以感覺到,陸司寒後背有些汗,都是找她時候冒出來的。
南初輕輕的拍著陸司寒後背,說道:「現在一切都沒事,以後保證不再瞎跑,我們現在吃飯好嗎?」
南初沒說對不起,可是陸司寒聽得出來,這樣已經是道歉,於是他們一起牽著手,前往沙灘。
來到沙灘,先前那份晚餐已經變冷,女傭安排廚師重新做一份,再給他們端上。
海鮮配上椰子汁,是種別樣的感覺,南初不再糾結那個女人的事,安安心心的和陸司寒一起用餐。
翌日清晨,陸司寒醒來後,沒有打擾南初,而是單獨前往書房。
昨天晚上南初沒有再提陌生女人的事,可是陸司寒知道這是她一樁心事。
既然南初這麼想要見到那個女人,陸司寒願意幫她找到。
只是陸司寒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只能憑藉南初對那個女人描述去找,所以需要浪費很多時間。
半個小時後,南初下來,陸司寒已經從書房出來,開始為她準備早餐。
「司寒,我們究竟要在這邊待多久,昨晚上我做夢,夢到蘋果,我是真的好想蘋果。」
南初坐在餐椅上面,喝一口牛奶後感慨的說。
不知道這段時間蘋果過的好不好,有沒有變瘦,有沒有哭。
回應她的則是陸司寒重重的吻在她的臉頰,然後霸道的說:「在我床上,還敢做夢夢到其他男人,南初,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不夠累,還敢想東想西?」
「至於什麼時候回去,起碼不是現在,再過幾天吧。」
陸司寒剛剛說完,一名女傭來到別墅裡面。
南初認得出來,這個根本不是他們別墅的女傭,是張生面孔,但是這個女傭很明顯是認識陸司寒的,直接來到他的面前。
「陸先生,剛剛在我親自監督下面,親眼看到松本莓上的飛機,現在絕對已經飛往錦都。」
「這樣就好,這段時間,松本莓難道沒有任何異動?」
「回陸先生,在我看來的確就是沒有任何異動,一直都很正常,偶爾澆澆花,打打電話,就這些。」
陸司寒點點頭,或許真的是他想得太多,想的太複雜。
或許經過這段時間對松本莓的冷淡,真的讓她性格真的改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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