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聽到哥哥的聲音,連忙打開車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司寒,趕緊醒醒,我們有救了!」
「哥哥開車過來救我們,馬上我們就能暖和起來!」
南初一邊說,一邊打開車門。
南初和陸司寒凍得瑟瑟發抖,傅自橫發現他們車內沒有汽油,不能打開暖風,室內溫度居然和室外溫度一樣。
而他們來的時候就沒穿很多衣服,現在凍得嘴唇都有些青紫。
不過傅自橫看到陸司寒將自己外套脫下,留給南初,心裡還是有些欣慰的。
還算陸司寒會照顧南初。
同時傅自橫感覺南初與陸司寒當中有些情緒發生改變,至於具體是什麼,傅自橫猜不出來。
但是就是感覺他們剛才肯定是在說一個秘密,而自己錯過聽到這個秘密的機會。
再是陣冷風吹來,傅自橫見陸司寒沒有力氣,直接將他扶起,放進自己車廂內。
暖風呼呼吹來,陸司寒終於覺得好受一些。
另外一邊,深夜,一座玫瑰莊園內,有道身影凌厲划過夜空,然後依靠一道繩索輕鬆爬上三樓陽台。
從三樓陽台進到裡面時候,雲暮立刻看到松本莓身影。
松本莓帶著一定薑黃色毛線帽,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面,看到雲暮過來一點都不驚訝。
「是你做的,對不對?」
「傅自橫和南初在墓園遇險,都是你在搞鬼是嗎?」
「既然知道,幹嘛還要問出口,而且是我做的,這有什麼不對,原本我就想要殺死他們。」
松本莓漫不經心的說。
不遠萬里,努力學習,討好陸司寒,所做的所有事情,最終目的就是殺死他們。
而她一直都在為這一目標奮鬥,這有什麼錯誤,反倒是雲暮,真是讓松本莓看不起,明明非常討厭陸司寒,明明差點就能親手殺死陸司寒。
那天在醫院,那樣好的一個機會擺在雲暮面前,都能硬生生的錯過,這種就是叫做婦人之仁!「松本莓,你要動陸司寒,我沒意見。」
「可是堅持要動南初,那我們就是敵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雲暮說著,拿出一枚飛鏢。
被他飛鏢瞄準的獵物,根本不可能逃過。
「這話是不是說的有些太滿?」
「雲暮轉身,看看你的身後,那幢別墅裡面有什麼?」
雲暮不懂松本莓這次使得是什麼把戲,當他回頭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松本莓一點不慌。
對面那幢別墅的三樓位置,赫然隱藏著一名狙擊手,當他發射飛鏢時候,狙擊槍同樣可以將他擊斃。
「看清楚了吧,殺我等於玉石俱焚,這樣多沒意思。」
「那就玉石俱焚,我願意用我這條性命,換南初平安。」
雲暮堅定的說。
「真是倔強,可是你死,就能保證傅南初一定感謝你嗎?」
「不會的,傅南初只會厭惡你,當你殺死我後,這段視頻立刻就會流露出去。」
松本莓說完,按動一個遙控器。
很快房間一面牆上,下來一塊幕布,幕布上面如同播放電影一般,正在播放一個片段。
這個片段正是在醫院的片段,正是當時陸司寒車禍昏迷,而雲暮準備利用空氣注入體內這個辦法殺死陸司寒。
如果不是一個小護士衝進來,更換點滴,陸司寒很有可能已經死亡。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你是故意想要殺死陸司寒。」
「如果這個視頻讓傅南初看到,你覺得她會是什麼表情?」
「畢竟傅南初這麼愛陸司寒,如果知道你想害死陸司寒,估計以後都不想見你一面。」
「雲暮,有本事,現在你就把我殺死,我死後陸司寒會為我哭,爸媽會為我哭。」
「但是你呢,你個可憐蟲,你死後根本就連一個看你的人都沒有!」
松本莓起身,提高音量嘲諷道。
雲暮聽著松本莓字字句句,就好像是一把尖刀戳在自己心房。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變得這樣糟糕,變的擺脫不了松本莓。
雲暮失去力氣,手中的飛鏢直接掉在柔軟地毯上面。
「說起來,上回車禍的事,也是你做的吧。」
「你怎麼知道?」
雲暮目光空洞的詢問。
「陸司寒在錦都遇到車禍,身邊兄弟怎麼可能不幫他調查,你的那名殺手行蹤實在不夠牢靠,差點就讓權離亭的人抓住。」
「所以,我就幫了你一個忙,套到那名殺手的話,然後把他殺了,這樣你就沒有後患之憂,是不是應該感激我呢?」
「感激你殺人如麻嗎?
女魔頭!」
雲暮看著松本莓,如果用一種動物形容,那她就是一條美女蛇。
身上的花紋越艷麗,越單純,毒素就越厲害。
「女魔頭?
這個稱呼,我喜歡!」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這段時間,我越想越氣,覺得那個突然闖進病房的護士,有些煩。」
「你想對她做些什麼?」
雲暮不安的問。
「看到上回,你對她的反應,應該也是非常討厭她的吧?」
「現在應該正在被綁去海邊的路中。」
「扔進海里餵魚怎麼樣?」
松本莓低頭看看手錶說道。
「瘋子,你和戰材昱一樣,就該被關進精神病院好好待在那裡!」
雲暮說完,轉身來到陽台,然後縱身跳下去。
從玫瑰莊園出來,雲暮立刻開車,前往海邊。
錦都海邊距離這裡很遠,但是雲暮沒法眼睜睜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死在松本莓手中。
而且這條生命的消逝和他有關。
一輛商務車內,顧凝凝不停的掙扎,但是根本掙脫不開綁住她的粗繩。
「你們究竟是誰?
還有憑什麼這樣對我?」
「聽到沒有!你們這群混蛋!放我離開!」
顧凝凝氣憤的說。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顧凝凝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顧凝凝從小到大一直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努力讀書,考上心儀大學,從事喜歡職業。
一切都是平平淡淡,卻沒想到就在今天傍晚,在更衣室內,突然遭遇綁架。
等她醒過來時候,就看到幾名男子,將她捆的嚴嚴實實,不知道要帶去哪裡。
「再煩,信不信直接割掉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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