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錯誤實在過於離譜,陸司寒聽完音頻,將筆記本還給護士,然後獨自站在走廊外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想到剛才南初將戒指交給自己,想到剛才南初毅然決然的選擇轉身離開。
陸司寒有些吃不准南初現在的心思,這次南初不可能輕易原諒自己,說不定等到醒來就會準備離開錦都,那他應該怎麼挽留?
正想著,突然身後一陣風吹過。
緊接著,一道人影一把拉住陸司寒衣領,然後一個拳頭砸過去。
他的動作太快,加上陸司寒剛剛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所以直接就被揍到在地。
「混蛋,究竟怎麼回事?」
「早上時候,南初分明就是被我送到心意旗袍的,然後怎麼會在D.E集團暈過去?」
「究竟你對南初做過什麼?
!」
雲暮如同被點燃的炸彈,不管不顧的吵鬧。
陸司寒擦擦嘴角上的血漬,這個莽夫,動起手來,真的半點情面都沒給他留。
狼狽的起身,陸司寒拍拍西服上的灰,然後上前一把扯過雲暮的領帶,將他壓在牆壁上面。
「警告一遍,不要動手動腳,不然分分鐘,可以讓你永遠走不出醫院門口。」
陸司寒壓低聲音,但是他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冷冽。
雲暮有一瞬間的感覺,感覺整條走廊氣溫都下降好幾度。
不過雲暮不是被嚇大的,南初受傷,這件事情就是陸司寒沒理,陸司寒就該接受他的刁難。
於是雲暮繼續開口說道:「有本事,就動我,看看南初同不同意。」
雲暮直到現在還在沾沾自喜,高興昨晚南初選擇的是他。
「雲暮,不要總是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到底你是什麼貨色,我的心裡非常清楚。」
「直到現在,我可還是不信,當初傅自橫差點在琉璃別院被抓走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如果不是你在暗中通風報信,馮德港怎麼可能過來的這麼快?」
陸司寒幽幽的問。
雲暮因為陸司寒這個表情,臉上表情逐漸有些僵硬起來。
這個秘密困在他的心中已經有段時間。
當初故意將好兄弟傅自橫的消息透露出去,就是希望傅自橫與南初和陸司寒反目成仇。
但是做完以後,雲暮想到這件事情可能造成傅自橫和南初被抓,當下雲暮就後悔起來。
雲暮一直以為這件事情沒人知道,沒有想到陸司寒已經嗅到風聲。
一旦陸司寒深度挖下去,或者是將這件事情告訴南初,那他在南初心目中的形象肯定完蛋。
雲暮不怕陸司寒要挾,但是想到南初,額頭冷汗開始冒出來。
「怎麼,沒話可說嗎?」
「識趣的,就該老實點!」
陸司寒話音剛剛落下,手機鈴聲響起來。
看向來電顯示,陸司寒發現這是沈承電話。
陸司寒這才放下雲暮,轉而去接沈承電話。
「先生,現在說話方便嗎?」
「什麼事情?」
「關於松本葉子的事,有些眉目,請您過來看看。」
「好的。」
陸司寒應下以後掛斷電話。
雲暮不敢看陸司寒,一直盯著自己鞋面,顯然有些六神無主。
松本葉子的事,關係到松本莓。
但是南初這邊,只留下雲暮守著,陸司寒根本不可能放心。
權衡以後,陸司寒撥通祝林電話,讓祝林過來看著。
等到祝林過來以後,陸司寒才離開醫院。
病房走廊外,陸司寒離開以後,只剩祝林和雲暮。
「雲暮先生,我們夫人醒來沒有這麼快的,您看您也站累不是?
要不先去那邊坐會兒?」
祝林笑眯眯的說。
祝林希望夫人一睜眼,醒來看到的就是他們,而不是這位妄想撬牆角的雲暮先生。
雲暮沒有說話,十分機械的走到遠處坐下。
祝林挑挑眉,沒有想到這位雲暮先生,倒是非常好說話。
雲暮坐在座位上面,一時之間思緒萬千。
雲暮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他,其實非常害怕。
沒錯,雲暮從來沒有想過,害怕這個詞居然有天用在自己身上。
雲暮害怕陸司寒為留住南初,說出自己那個秘密,害怕南初知道自己曾經傷害過傅自橫,而用厭惡的眼神看待自己。
有什麼辦法,可以不讓陸司寒說出這件事情?
唯一的答案就是,讓陸司寒永遠閉嘴,讓陸司寒死!這樣一想,雲暮撥通一個電話,在祝林沒有觀察的時候,說出一個驚悚計劃。
下午三點,陸司寒抵達D.E集團,抵達沈承辦公室。
「先生,夫人情況好嗎?」
沈承看到陸司寒過來,連忙詢問起來。
「不礙事的,就是有些累,加上吹風時間有些長。」
「倒是你,一個電話把我叫過來,想必是已經找到很重要的線索?」
沈承點頭,從座位起來,將一份文件交到陸司寒的手中。
「這是什麼東西?
上面這個男人是誰?」
陸司寒不解的問,文件上面有個男子穿著黑衣黑褲,看不清容貌。
「先生,往下看看。」
「其實這個男子,從一開始就是松本葉子車禍案的重點關注對象。」
「但是這個男子非常狡詐,當時因為環境原因,所以他的容貌拍攝的非常模糊。」
「直到五年過去,我們科技不斷進步,所以這段時間,終於看清楚他的五官比例。」
沈承說話時候,陸司寒翻到下一頁,果然下一頁的照片五官清晰不少。
不過隔著照片,陸司寒都能感覺出來,這個人的神情帶著兇狠。
「調查出來,這個人目前所在位置了嗎?」
「很難,這個男子知道自己殺害的誰。」
「當時松本葉子身為議長秘書長,身份非常重要,死在這樣一場車禍當中,這個肇事司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路。」
「根據行蹤調查,發現最終他的落腳點是在H國,一家整形醫院裡面。」
「目前線索就到這邊,全部斷掉。」
「這名男子,肯定是在整容醫院進行整容。」
沈承肯定的說,茫茫人海,尋找一個已經整容後的男子,實在太困難。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給我把他找到。」
「是的,先生,我們盡力。」
沈承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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