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微微閉上雙眼,等待致命一擊。Google搜索
但是只要心中想著陸司寒,南初並不害怕,她能肯定,陸司寒一定可以為自己報仇。
「三少爺,等等!」
就在戰材昱準備射擊時候,一道身影急匆匆跑到客廳,喊道。
「該死,戴禮,想做什麼?
想要把我嚇死嗎?」
戰材昱心神一慌,不滿的說。
「三少爺,屬下有個更好主意,想要說說。」
「什麼更好主意,殺人還有更好主意?」
「明天這個時候易醒醒應該能夠琉璃別院,到時候易醒醒拿著印章過來,三少爺再殺他們,就當是慶祝。」
「這樣不是更好?」
戴禮諂媚的說。
「戴禮你個叛徒,走狗!」
「怎麼從前看不出來,居然還有做太監這種潛質!」
「你就不是一個男人!」
南初一邊罵,一邊還想試圖踹戴禮幾腳。
不過戴禮輕而易舉就將南初制服,南初氣的感覺血管都要爆炸。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你們都是朋友,死在一塊還能有個照應。」
「既然這樣,戴禮將她給我關到監獄裡面。」
「是的,三少爺!」
戴禮拿出手銬,直接將南初拷住。
由警員開車,押著南初來到監獄,直接一把將她推進裡面。
「南初和我可是老相識,明天就要死,有些話我們需要說說,你們都在外面等著。」
「是的,戴禮警員!」
一名警員連忙應下,然後跑到監獄外面等著。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等我死後,變成厲鬼,第一個一定把你帶走!」
「真是伶牙俐齒,真不知道先生喜歡你什麼。」
戴禮蹲下身,笑著說道。
「你的臭嘴裡面,不配說出先生兩字,不配提起陸司寒!」
南初話音剛剛落下,感覺手中有股涼意,手中多出一個硬硬東西。
「這是鑰匙,明天在琉璃別院,到時由我幫你,找准機會逃出去。」
戴禮微笑說完,朝著外面走去。
南初一愣,什麼情況!戴禮是站在他們這的!整整一夜時間,南初終於消化這件事情。
翌日清晨,南初就被其他警員帶到琉璃別院,和她一起被帶去的時候還有權離亭。
南初與權離亭短短一個月沒有見面,感覺權離亭瘦的只剩一把骨頭,身體與精神通通已經到達極限。
他們跪在琉璃別院門口,而戰材昱則坐在紅木椅上喝著紅酒,靜靜等待易醒醒到來。
只要易醒醒帶著印章過來,將印章交到他的手中,從此以後,自己就是名正言順議長閣下。
正想著,一輛計程車抵達琉璃別院,從車內出來一個女人,長發飄飄,穿著漂亮的旗袍,赫然就是易醒醒。
權離亭看到易醒醒,眸光一亮,轉而就是失望,生氣。
等到易醒醒一步一步靠近戰材昱,權離亭出聲說道:「易醒醒,誰准你來的,幹嘛回來!?」
「嘖嘖,權少這樣生氣做什麼?」
「易小姐,可是因為你的生命安全,特地過來,應該感動的。」
戰材昱笑著說道,然後朝著易醒醒伸出雙手,很明顯是討要印章。
易醒醒不接戰材昱的話,只是看著權離亭,眼底透出濃濃心疼,笑著沖他說道:「權離亭,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印章不在我的身上。」
「白痴,那你更加不能過來,過來做什麼,趕緊走,走啊!」
權離亭崩潰的說。
戰材昱聽到易醒醒的話,臉色陡然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在耍我?」
「沒有印章,跑來這裡拖延時間?」
「還是想和權離亭一起去死,既然這樣,現在就滿足你!」
戰材昱拿出手槍,對準易醒醒額頭。
易醒醒抿抿唇瓣,嚇得不敢亂動。
「砰!」
手槍發出響聲時候,南初解開手銬,一把撞向戰材昱。
槍口一偏,緊緊只差五公分,易醒醒躲過一劫。
「趕緊跑,趕緊跑!」
南初衝著權離亭,衝著易醒醒說道。
「該死什麼情況,傅南初怎麼可能解開手銬的?」
戰材昱氣極,南初已經飛快的跑起來。
戰材昱不急,仔細瞄準南初胸口處,打移動靶的確更加刺激一些。
「砰!」
又是一道槍響,南初感覺身後出現一道身影,將她推到。
南初轉頭看去,戴禮胸口處已經一片血紅。
「戴禮,戴禮!」
南初忘記逃跑,一把將他扶起,喊道。
「夫人,快跑,快跑!」
「不不不,醫生!醫生在哪裡!」
「戰材昱,救救他!」
南初跪在地上,乞求戰材昱。
知道自己逃跑,將會造成戴禮中槍,南初肯定從一開始拒絕。
「這個雜種,居然敢背叛我,死一萬次都是輕的!」
「砰!」
戰材昱話音落下,再是一槍,直接打在戴禮左腿。
「不要,不要!」
南初哭著喊。
「夫人,逃啊。」
「不要等我,不要管我,戴禮答應過先生,一定要護住您的。」
戴禮說話間,戰材昱已經一步一步來到他們面前,正拿槍抵著南初。
「遊戲結束,剛剛那場小吵小鬧根本無法改變結局。」
「傅南初,去死吧。」
戰材昱準備扣下扳機時候,動作一僵。
因為南初跑動過程當中,那條項鍊甩到衣服外面。
只是那條項鍊,傅南初怎麼可能有那條項鍊!南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等待著死亡,但是死亡並沒到來。
突然南初感覺脖頸一痛,徐希希送的那條項鍊已經被戰材昱奪走。
陽光下,戰材昱細細打量這條銀質項鍊吊墜,吊墜裡面有句話。
【深愛可抵歲月漫長。
】這是他的,是他十年前送給那個女人的!「哪裡來的?」
「回答我,這是哪裡來的!?」
「憑什麼告訴你,瘋子!」
戰材昱氣的一把掐住南初脖頸,用盡力氣,將她壓在樹上,繼續說道:「再問一遍,這是誰的,哪裡來的!?」
「把我掐死,這個問題永遠,永遠都沒人可以回答你。」
南初被掐的臉頰泛紅,斷斷續續的說。
戰材昱握緊雙手,眼神複雜,最後將南初放下,開始變得卑微起來,「求你,求你告訴我,好嗎?」
戰材昱小心翼翼,帶著討好意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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