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切都是套路,南初特意這樣柔情,目的就是想讓自己放鬆警惕。記住本站域名
「祝林,立刻去查,去查南初航班信息!」
「是的,先生!」
祝林匆匆忙忙就要出去。
「不用去查,南初離開時候留下封信,說是交給陸先生的。」
「陸先生,您看看吧。」
夏寒從外面進來,手中拿著封信,這封信剛剛就在客廳茶几上面。
陸司寒沉著臉,打開信封看起來。
【司寒,當你看到這封信時,飛機應該已經快要抵達錦都。
】【從來都是哥哥守護著我,現在換我保護他們,將他們平安帶回。
】【人生最美好的三個詞,久別重逢,失而復得,虛驚一場。
】【這些我們經歷過兩個,最後一個一定可以實現。
】陸司寒手中的紙掉在地上,以為南初什麼都不知道,沒有想到戰材昱早就暗中聯繫過。
紙落在地上,祝林撿起紙細細看起來。
「先生,現在應該怎麼做,如果夫人跑到錦都,恐怕非常危險。」
「聯繫錦都那邊,讓他注意照看著點南初。」
「是的。」
祝林答應以後,開始行動起來。
陸司寒原本準備三天以後,突襲瘋人院,救出楊英姿,現在看來已經等不及。
機場裡面,易醒醒已經守在這裡整整三天,但是依舊沒有守到秦凌予過來。
這天早上,易醒醒困得很,眼皮止不住的打架,但是想到自己身上藏著印章,不敢有半點鬆懈。
就在這時,一抹身影從易醒醒眼前走過,易醒醒完全看呆過去,這道身影很像南初!易醒醒搖搖頭,南初怎麼可能在機場,前段時間南初用刀差點刺殺戴禮警衛,登上新聞。
這個時候這樣光明正大出沒,萬一抓走怎麼辦?
不過眼前這抹身影真的太像南初,易醒醒拿起包包想要過去看看,偏偏過去時候發現從雲城航班已經抵達。
易醒醒只能按捺住激動心情,看著雲城這邊情況。
人一波接著一波湧出,就在易醒醒放棄時候,看到一抹軍綠色軍裝。
秦凌予由許多警員保護,準備開車離開機場。
易醒醒過來時候沒有帶足現金,已經餓兩天,但是此刻不知道怎麼來的力氣,衝到秦凌予身邊。
「秦少帥,我們以前見過面的,是我,是我易醒醒!」
「秦少帥,有非常重要的事,想要找你,請停下來!」
易醒醒用力全力吶喊,但是機場聲音嘈雜,直接將她聲音蓋掉。
不僅這樣,一名警員直接攔在易醒醒面前,目光當中帶著不屑。
他們少帥生的俊俏,儘管結婚,還有很多鶯鶯燕燕想要圍過來。
這種情況,他們見怪不怪,沒有想到這次花痴,這次居然跟到濱城,真是過分。
「讓開,讓開!」
「秦凌予!秦凌予!」
「趕緊走吧,我們少帥不缺投懷送抱的姑娘。」
「而且既然特地追到機場,怎麼都不知道打扮打扮。」
警員嫌棄說道。
易醒醒依舊繼續喊鬧,最後下定決心,一把就將警員腰間的槍搶走。
這一動作,終於引得其他警員關注,其他警員紛紛拔槍,對準易醒醒。
易醒醒知道不該這樣做的,但是想要拯救權離亭的想法已經超過一切。
如果這次沒有見到秦凌予,沒有將印章交到秦凌予手中,權離亭一定逃不過這劫。
機場鬧成這樣,秦凌予原本不想過去,只想立刻入住酒店,查找陸司寒下落,但是最終還是轉頭看去。
這一眼,秦凌予終於感覺眼熟,四年沒有見面,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易醒醒這樣落魄。
「把槍放下!」
「少帥,這個女人情緒激動,手中帶槍。」
「我讓你們,把槍放下!」
「是的。」
等到警員紛紛將槍放下以後,易醒醒同樣把槍還給那名警員。
「易小姐,記得當時聽說,你是前往國外學習,怎麼也在濱城?」
「秦少帥,其實這次過來,就是特地找你的,我們去個安靜地方,好好談談。」
易醒醒防備看著警員。
自己身上帶著印章,但是個人看到印章都要眼熱,所以還是單獨見面比較妥善。
幾名警員帶著看戲眼神,看向易醒醒,心中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所謂。
少帥這樣正直,怎麼可能答應和她單獨相處。
「可以,沒有問題。」
「正好待會去酒店,不如易小姐和我一起過去。」
易醒醒點點頭,看到熟人,果然覺得心中安定不少。
警員聽到這話,表面不顯,但是內心已經激起千層波浪,這個女人看著和少帥關係似乎非常不一般!來到酒店,秦凌予需要簡單安排一些事情,易醒醒則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面洗澡。
整整三天一直都在機場,易醒醒自己都能感覺身上有股味道,非常嫌棄。
洗過澡,易醒醒換上一件新衣服,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一個陌生電話,但是來自錦都。
易醒醒立刻接通電話,擔心是權離亭發生意外。
「電話接的真快,如果是我電話,恐怕易醒醒你早就掛斷電話了吧。」
「戰,戰三少爺?」
易醒醒不敢確定的問。
「真是榮幸,可以讓易小姐記住我的聲音。」
「易小姐真是過分,居然這樣欺騙單純的我,居然跑到濱城,易小姐究竟是想做些什麼?」
戰材昱幽幽的問。
易醒醒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感覺後背汗毛豎起,最後只能強裝鎮定回答:「戰三少爺,因為家裡有些遠方親戚就在濱城,所以過來看看。」
「什麼呀,怎麼到這個地步還在騙我!」
「啪!」
「啊!」
「戰三少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上有老,下有小,女兒出車禍,全身癱瘓,我們家裡不能沒有頂樑柱!」
話筒裡面傳來一道馬鞭抽在肌膚上面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道悽厲叫聲。
這是瀟哥的聲音!「易醒醒,這個聲音應該可以認出來吧,畢竟可是因為你,一切才會變成這樣。」
「這個警員真是講義氣,看到權離亭傷的這樣重,每日每夜幫他塗藥,餵他吃飯。」
「就是嘴巴不夠嚴,只要用他癱瘓女兒要挾,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戰材昱冷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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