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看到有個女人朝著他們跑去,擔心事情敗露,連忙跑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易醒醒想要幫助元嘉在職場上面洗脫罪名,不顧淑女形象,一路追著他們。
但是穿著高跟鞋的她,怎麼可能跑過兩個混混。
「啊!啊!」
一個沒有注意,鞋跟陷到井蓋裡面,所以扭到腳腕,疼痛不已。
易醒醒痛的淚花都要掉出來,眼睜睜看著兩個混混已經跑的很遠很遠。
這是馬路上面,隨時都有汽車經過,易醒醒索性用盡力氣拔出鞋,結果導致鞋跟掰斷。
最後悻悻然回家,原本以為倒霉到這應該結束。
但是回到家中,易醒醒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面,正在偷偷抹著眼淚。
「媽媽,怎麼回事,難道爸爸的病出現問題?」
「不是不是,啊庭沒有問題,但是我們可能需要搬家。」
「什麼意思?」
「醒醒,有件事情,爸媽一直沒有說,原本以為還有轉圜餘地,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辦法。」
蔡雪蘭說著,拿出文件遞到易醒醒手中。
「去年因為一筆訂單失誤,導致貨物堆積,我們沒有資金周轉,所以抵押這套別墅,現在沒法還清,這套別墅已經開始拍賣,並且找到買主。」
「他們只給我們七天時間,要求我們搬離別墅。」
「媽媽藏著一些首飾,看看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當掉一些,租套公寓。」
蔡雪蘭哽咽說道。
易醒醒臉色相當難看,怎麼可能這樣巧合,易氏旗袍紛紛下架,聶元嘉遭遇混混欺負,別墅需要轉賣。
所有一切都在一天時間發生,易醒醒懷疑全部都是權離亭暗中搞鬼。
沒錯,權離亭就是這樣卑鄙,這種事情由他做出,一點都不讓人吃驚!「媽媽,你們先去吃飯,不用等著,我要出去一趟。」
易醒醒著急沒有換鞋,一隻高跟一隻平底,走到外面,怒氣沖沖攔下一輛計程車。
「去趟北梧苑!」
汽車疾馳在街道上,易醒醒積攢心底怒火越發茂盛。
北梧苑二樓書房,權離亭帶著眼鏡,正聽琳達匯報這段時間名下集團運行情況。
等到一切匯報完成,琳達開始說起私事。
「權少,高慕靈的事已經解決乾淨,將於明天中午送她出國。」
「只是,只是權老太太知道這次事情,非常生氣。」
權離亭蓋上文件,抬眸看向琳達。
「事情發展成為現在這樣,有你責任。」
「說過事情乾的漂亮一些,怎麼還讓高慕靈進來,看到這種貨色,真是倒胃口。」
權離亭按按眉心,轉而看向窗外。
琳達雖被訓斥的,但是心中沒有半點難受。
相反,琳達覺得特別痛快,這個高慕靈前段時間,總在她的面前做出一副高高在上姿態,實則權少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這話琳達覺得真該錄下來,給她聽聽。
「你們讓開,讓開!」
「權離亭,你敢做出齷齪事情,怎麼害怕面對我嗎?」
「烏龜王八蛋,把話說清楚!」
這時,北梧苑門口,傳來一道女聲。
權離亭猛的朝後看去,眸中帶著震驚。
「剛才醒醒在喊我的名字!」
不止權離亭聽到,琳達同樣聽的一清二楚。
怎麼回事,易醒醒什麼時候回國,怎麼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收到!琳達想要回答權少可能聽錯聲音,但是權離亭根本不等琳達回答,連忙推門而出。
書房裡面,只剩琳達孤零零的站著。
琳達雙手緊緊握拳,任由指甲刺進掌心,帶出絲絲痛意。
四年時間,權離亭聲色犬馬,樣樣不落,每周周三安排琳達來到他的面前匯報工作。
琳達看著權離亭身邊女友如同換衣一樣一天一件,原本以為權少已經走出易醒醒陰影,以為終有一日,權少能夠明白只有自己陪在他的身邊。
但是這個計劃,因為易醒醒的到來,徹底成為笑話。
看看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好壞!自己陪在他的身邊整整八年,但是他的視線從來不曾落在自己身上!易醒醒為他做過什麼,幫助過他什麼,易醒醒只懂傷害!當年那場車禍甚至要走他的半條性命,他都可以輕易原諒!權離亭生怕易醒醒不等自己直接離開,走的非常匆忙。
「權離亭,權離亭,有本事做,就有本事承認,不要躲在裡面不敢出來!」
「還有權離亭,你是什麼,你是畜生,豬狗不如!」
「祝你無法生育,兒孫滿堂,祝你,祝你長命百歲,百病纏身!」
警衛攔著易醒醒行動,但是不能捂住她的嘴巴。
聽著易醒醒各種髒話,各種詛咒,真是為她捏把冷汗。
看她年紀輕輕,怎麼這樣想不開,過來找死。
權離亭聽到這話,按按眉心輕笑。
旁邊女傭看在眼裡,均是感到驚嚇,怎麼看著權少對門口瘋女人存在幾分寵溺!「讓她進來。」
權離亭發話,警衛自然放行。
海邊風猛,易醒醒吹的頭髮亂糟糟的,不僅如此走路還是一瘸一拐。
權離亭從來沒有見過易醒醒有過這樣狼狽時刻。
「怎麼回事,出場風格有些奇怪,不是一直都有潔癖,怎麼忍受穿著破高跟鞋,走的一路?」
「啪!」
易醒醒揚手一個巴掌,甩在權離亭臉頰。
巴掌聲音,清晰傳進每個女傭耳中,她們立刻低頭,不敢再看。
「為什麼?」
足足過去半分鐘,權離亭反應過來,抬眸看向易醒醒質問。
「問我為什麼?」
「真是可笑,應該由我問你才對!」
「為什麼全世界七十六億人口,偏抓著我不放!」
「明明已經離你很遠,為什麼還要欺負我,還要欺負我的家人,還要派人故意抹黑元嘉!」
「權離亭,不是人人生來都能站在權利頂端,我們活的非常努力,但是因為你的一個命令,所有努力通通變成泡沫。」
「這個世界,怎麼能有像你這麼壞的人?
!」
易醒醒徹底崩潰,所有事情壓在她的肩膀上面,她想她是真的瘋了。
「是誰和你說的,說我做過這種事情,說我欺負你的家人,說我抹黑聶元嘉。」
權離亭幽幽的問,語氣格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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