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元嘉進來房間,看到易醒醒神志不清,沒有吃驚,對於這個場景似乎早就非常熟悉。Google搜索
轉眼聶元嘉就從口袋裡面拿出藥瓶,倒出三顆白色藥片,準備餵易醒醒服下。
「這是什麼東西。」
權離亭有些擔心,一把握住聶元嘉手腕質問起來。
「權少,這個就是醒醒的藥。」
「如果再不給她餵下,恐怕出現危險。」
聶元嘉簡單解釋幾句,餵著醒醒服下藥片,隨後溫柔拍著醒醒手背。
「醒醒,一切已經過去。」
「現在我們正在柔軟床上,一切充滿美好,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醒醒,冷靜些,不要害怕。」
隨著聶元嘉不斷安慰,果然易醒醒的情緒逐漸好轉。
看不出來,這個心理醫生倒是真有兩把刷子,但是權離亭仍舊看他不順眼。
等到易醒醒逐漸好轉,已經陷入昏睡,權離亭直接就將聶元嘉帶到陽台。
聶元嘉身高不矮,估摸一米七八,但是卻與權離亭相差七厘米,氣勢立刻落下一截。
「究竟怎麼回事?」
「易醒醒究竟生的什麼毛病,你是怎麼照顧她的!」
權離亭惡狠狠的質問,當初她在他的身邊,從來沒有這樣過。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創傷後應激障礙。」
「這病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但是明明醒醒很久沒有復發,怎麼過來參加派對突然發作?」
不只是權離亭,聶元嘉同樣存在很多問題。
其實中午時候,醒醒就說不想參加派對,但是聶元嘉想著不能得罪權少,所以勸她過來參加。
如果知道醒醒舊疾復發,當初他是肯定不會同意讓她過來。
「創傷後應激障礙,怎麼得這種病?」
「因為醒醒四年前曾經——」「曾經的事,與你無關!」
易醒醒睡眠很淺,聽到陽台處傳來對話聲音,她就已經清醒過來。
沒有過多思考,易醒醒立刻打斷聶元嘉接下去要說的話。
「元嘉,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再和權少談談,你先出去,好嗎?」
「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身體不適,一定記得叫我。」
權離亭聽著他們對話,格外不是滋味。
易醒醒非常依賴聶元嘉,他們甚至藏著共同秘密。
聶元嘉關門離開,病房裡面只剩易醒醒和權離亭。
「權離亭,我們不該繼續糾纏下去,你的兒子非常可愛,祝你幸福。」
「可笑,你該不會以為奶包,他是我的兒子?」
「一切都是你在誤會,奶包就是蘋果,這是三哥兒子,三哥和南初生的。」
聽到權離亭這個解釋,易醒醒微愣。
顯然有些吃驚,沒有想到對於陸司寒兒子,他都能夠這樣喜歡。
果然時間真的過去很快,當初瘦瘦巴巴的嬰兒,現在已經能跑能跳,活潑可愛。
「如果喜歡,以後我讓奶包常來這裡。」
看到易醒醒表情有些鬆動,權離亭連忙說道。
要是奶包在場,肯定氣的跳腳。
這群混蛋,怎麼個個都想利用自己去追老婆?
易醒醒僅僅放鬆一瞬,很快想到剛才那位高小姐,想到她的裙裝下面一抹鮮紅,臉色立刻冰冷下來。
「明明對待南初兒子,能夠做到如此喜愛,怎麼對待自己兒子,這樣殘忍?」
「權離亭,你真狠心!」
「不是隨便什麼貨色,都有資格能懷我的兒子。」
權離亭理所當然的說,況且高慕靈肚中絕對不是他的種。
易醒醒眼中划過一抹痛苦。
沒錯,怎麼自己還問這種愚蠢問題,權離亭的心一直都是如此冰冷。
正如當初她在酒吧出事,正如當初她打電話,結果卻被琳達接通,琳達一早就說,權離亭根本不要她的孩子。
權離亭看著易醒醒,突然輕笑。
「醒醒,你在吃醋,你在生氣?」
「好好好,其實一切我都能夠解釋。」
權離亭握住易醒醒肩膀正要說話,但是易醒醒已經提前一步揮開。
「不用解釋,什麼吃醋,簡直可笑?」
「見你一次,我就覺得噁心。」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有多麼厲害,以為所有女人都想給你生孩子?」
「種馬!」
話音落下,易醒醒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權離亭從來都被高高捧起,唯有易醒醒膽敢在他面前出言不遜。
氣的一腳踹在木質書柜上面,權離亭很想一把抓回易醒醒好好教訓。
但是聶元嘉還在門外,如果權離亭現在胡作非為,一定更加敗壞好感。
「你們終於聊完,怎麼看著你和權少關係有些複雜。」
回去路上,聶元嘉終於還是忍不住詢問起來。
身為心理醫生,通過剛才簡單對話,聶元嘉能夠感覺出來權離亭對於易醒醒充滿占有欲。
好比剛才質問,權離亭質問聶元嘉怎麼沒有好好照顧易醒醒。
這話聽著仿佛權離亭才是易醒醒男友,而他只是一個暫時寄存站。
「給我一點空間。」
易醒醒看著非常疲憊,聶元嘉只能按捺所有好奇。
只是心中已經隱隱存在猜測,等待調查。
海邊沙灘,南初陪著奶包一起堆沙,撿貝殼,完全不知道別墅裡面發生如此糟心的事。
「媽媽,給你。」
「這個最漂亮。」
奶包撿到粉色貝殼,如同獻寶一般,塞到南初手中。
「謝謝。」
南初瞬間感覺心都軟化。
「你們打算把我晾在一邊,多久?」
「晚上溫度很低,不要感冒。」
陸司寒從別墅走來,利落脫下西服,直接就將南初罩在裡面。
「爹地,可我也冷。」
奶包抬眸,縮縮身體,詢問起來,這個腔調明顯是想爭寵。
下秒,南初感覺後背一涼,陸司寒直接拿起西服,轉而穿在奶包身上。
寬大西服直接就將奶包蓋得嚴嚴實實,甚至有些拖在沙地上面。
奶包眨巴眨巴眼睛,覺得事情發展不對。
依照爹地對於媽媽寵愛,早就能夠想到後果。
爹地絕對給他白眼,指不定給他吃毛栗子,怎麼可能大發善心,把衣服借給他穿。
南初覺得陸司寒這個做法很對,兒子只有五歲,應該多多照顧他的。
但是想到自己什麼都沒,難免露出一股失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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