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身體半蹲,保持一個與奶包一樣高度位置,認真的說。Google搜索
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居然對他心靈造成這種傷害,讓他以為自己將會搶走他的寵愛,南初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她是第一次做媽媽,所以真的很多地方都是不合格吧。
奶包聽到南初這樣誠懇和他說話,不像爸爸那樣動不動就急眼,奶包終於感覺自己受到重視。
可是奶包轉而想到賀姨的話,爸爸這麼喜歡南初阿姨,將來肯定會和南初阿姨結婚,到時他們生下寶寶,他們的愛都會留給寶寶,他和孤兒還有什麼區別?
就在奶包糾結時候,突然感覺腹部好像刀絞一般疼痛。
「蘋果,其實你的爸爸一直都很疼愛你的,對你嚴格,那是因為對你寄予厚望。」
「如果不是這樣,當初的他,怎麼可能放下錦都重要事情,特地跑到帝都帶你回家,你看阿姨說的對嗎?」
南初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試圖緩解他們父子關係。
「疼,疼!」
短短几秒時間,奶包連坐都坐不住,後背開始滲出冷汗,明顯是被痛出來的。
「剛剛還是很好,現在哪裡痛呢?
怎麼回事?」
南初著急詢問。
「少爺,我送你去醫院!」
「傅南初,給我讓開,都是你的錯誤!」
「一定就是少爺看你討厭,不想讓你吃到早飯,故意咽下好多春卷,結果導致腸胃不能消化!」
南初準備抱起蘋果時候,賀冰然突然過來,一把推倒南初,語氣當中滿滿都是責怪。
南初微張著唇,得知這個原因,心中更加難受。
「你送他去醫院,你算他的什麼?」
「一個下人,不配抱我兒子。」
賀冰然想要利用陸儲這件事情立功,想讓先生知道自己才是成為陸儲媽媽最好選擇,但是沒有想到,先生拒絕這樣明顯,一點希望不留。
陸司寒硬生生從賀冰然手中抱過兒子,而後重新放到南初懷中。
「抱著蘋果,我們一起去趟醫院。」
「他會不會出事,真的,我是真的無意,沒有想到事情發展變成這樣。」
南初抱著奶包,眉眼當中滿是慌亂。
有時的她非常聰明,總能想到不少古靈精怪主意,但她也有害怕東西,害怕因為自己錯誤傷害蘋果,造成各種永久傷害。
「只要是要是條生命,都會住院難受,這沒什麼問題。」
「而且全部都是陸儲自己作的,與你無關。」
陸司寒摟住南初肩膀安慰,南初勉強鎮定起來,抱著奶包匆匆往外跑去。
賀冰然看著這個轉折,氣的眼珠都要發紅。
醫院兒科,南初坐在病房外面,眼淚像是掉線珍珠掉落,怎麼都收不住。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問題。」
「我是不是真的非常失敗,我想和他好好建立關係,但是不管怎麼去做,都是錯的。」
「別哭別哭,等他醒來,我就讓他給你道歉。」
陸司寒根本沒空去管兒子死活,留在病房外面不停關心南初情緒。
只是安慰話語剛剛落下,他的腰際就被狠狠捏住,不過他的肌肉特別的硬,所以根本沒有什麼痛感。
「不准這樣對他!」
「那你別哭!」
「吸溜吸溜。」
不得不說,這個威脅真是管用,南初居然真的漸漸平復心情。
「陸儲只有五歲,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努力,總有一天他能明白你有多麼愛他。」
「千萬不要因為一點小小挫折,你就放棄和他相處機會,好嗎?」
「嗯嗯,嗯嗯。」
南初吸吸鼻涕,乖乖坐在病房外面,真像一隻白兔。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突然很想親她。
這樣想的,陸司寒也是這樣做的,看著附近沒有護士醫生走動,微微俯身朝著櫻唇襲擊。
「兩位家長,你們兒子檢驗報告已經出來。」
身後傳來一道男音,陸司寒心頭冒出一股怒火。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真是沒有一點眼力見!已經被他打擾,陸司寒索性暫停動作,帶著涼薄眸光轉身看向醫生。
「你們兒子的確有些消化不良,所以引起胃部劇痛。」
「容我多說一句,作為家長你們應該注意一點,不能因為他很喜歡甜食,就給他吃這麼多的布丁。」
說著說著,醫生就將一份檢驗報告遞到陸司寒手中。
「是的,醫生教訓的是,我們保證以後絕對控制他的飲食,絕對不會再讓蘋果去吃這麼多的——」「等等,你說他是吃的什麼,所以導致消化不良?」
南初起身,準備彎腰感謝醫生,突然察覺有點不對。
「吃的布丁,難道你們都不知道?」
「現在家長就是胡鬧,果然家長也該安排一場考試,不是隨便都能去當家長,一點都沒責任。」
「現在已經給他掛上點滴,住院觀察一天,如果沒事,就能出院」醫生眼中帶著責怪,搖搖頭後,離開病房,前往其他病房。
陸司寒看著檢驗報告,確定醫生沒有說錯,陸儲嘔吐物中就有布丁成分。
「都是怎麼回事,早餐裡面還有布丁?」
南初完全就是懵的。
「小兔崽子,真是一會功夫沒有看到,他就能夠惹出一堆麻煩。」
「現在一切與你無關,是不是能不再這麼愧疚?」
「看你都沒吃過早餐,待會我還需要去趟警局,我們一起過去。」
陸司寒摟住南初的腰,對於剛才那個近在咫尺卻被打擾的吻,念念不忘。
「不用,我還哪有胃口,你要是忙,你就先去,我要留在這裡陪著蘋果。」
南初說完,透過病房窗戶望去。
奶包剛才真的非常疼痛,現在躺在病床上面臉蛋沒有半點血色,看著真是可憐。
「那你乖乖待在這裡,等到晚上我就過來。」
控制不住,陸司寒還是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隨後離開。
奶包這樣難受,南初根本沒空再去管他,占她便宜的事。
進入病房,奶包現在不能喝水,但是他的嘴唇已經乾裂起皮。
南初一次一次拿起棉簽塗水擦在他的唇瓣,累而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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