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南初感覺喉嚨乾的要命,痛的要命,但是半點聲音她都發不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司寒。」
不受控制,無法解釋緣由,明明只是認識短短几天,南初無比熟稔喊出整個名字。
一段似乎並不屬於她的記憶,正在不斷強行擠進她的腦海。
【老公,因為你在,所以我才能夠這麼幸福!】【老公,我們一起看海,一起看雪,一起慢慢變老好嗎?
】【老公,我們孩子叫他蘋果好嗎,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南初還想繼續深入夢境,但是一切戛然而止,徹底失去意識。
翌日清晨,舞團所有成員一起坐在餐桌上面吃飯,唯獨沒有看到南初。
「怎麼南初現在吃飯都不下來,不會不想見到我吧?」
瑪德琳喝下半杯豆漿,突然開口說道。
「怎麼會呢,南初老師沒有這么小氣。」
「我看還是派人將她叫下來吧,免得到時候傳出去,說是我們欺負她啦。」
「貝爾,你和南初老師關係一向最好,不如由你上樓喊她。」
舞團成員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貝爾目光閃爍,看向瑪德琳,她總感覺南初今天沒能下來吃飯,是和瑪德琳昨晚給她那杯咖啡有關。
放下刀叉,貝爾感覺這雙腿足有千斤重一般,艱難朝著二樓南初房間方向走去。
房間的門沒鎖,貝爾顫抖著手,推門房門。
「啊,啊!」
二樓突然傳來貝爾尖叫聲音,舞團成員預感出事,立刻上樓查看。
「南初,南初老師中毒,她也開始高燒不退!」
「究竟怎麼回事,究竟給她吃了什麼?」
貝爾轉頭,聲音顫抖詢問,這話很明顯是問瑪德琳。
但是當時場面太過混亂,不少舞團成員嚇得跑出房間,尖叫聲報警聲,此起彼伏,所以根本沒人注意這一細節瑪德琳只是露出一個笑意,仿佛所有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其實很早之前她就已經討厭傅南初。
這個女人似乎哪裡都要比她好上幾分。
家世比她要好,樣貌比她要好,舞蹈功底比她要好。
而她最最不能接受,就是有人樣樣都比她好!不過現在傅南初註定死路一條!洋房內部,因為傅南初突然中毒,導致其他舞者就連房門也都不敢走出半步。
下午,貝爾鼓足勇氣,敲響瑪德琳房門。
「怎麼是你,想問什麼?」
「是你對吧?
是你害的南初中毒?」
貝爾咬牙切齒追問起來。
「不是我啊,是你餵的那杯咖啡,管我什麼事情?」
「貝爾,是你害死你的朋友,愛情友情之間,其實你也早已做出選擇。」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是毒藥,我還以為只是什麼瀉藥,只是你想搞惡作劇!」
「開什麼玩笑呢,十萬美金只是一杯瀉藥,你當我錢大風颳來的嗎?」
瑪德琳懶得和她吵鬧,準備直接關門,隨後似乎想起什麼,饒有興致打量了她一眼。
「給你一個忠告,千萬別喝村口井裡的水。」
話音落下,瑪德琳關門,任由貝爾僵硬身體站在原地。
原來中毒源頭就是井水!但是瑪德琳怎麼知道的?
貝爾怎麼都沒能想明白這個問題。
傍晚時候,貝爾想過去趟醫院看看南初,最後還是沒去。
她的內心充滿愧疚,根本不敢見到南初老師。
深夜十一點鐘,南市汽車站最後一班車內,出來兩個男人。
為首男人,眉眼凌厲,薄唇微抿,黑夜無法將他包裹,只能成為他的陪襯。
南市沒有機場,陸司寒一路奔波,整整一天一夜,終於目的地。
「你去嚴玉堂那兒,問問具體情況,以及解決方案。」
「我要先去看看南初。」
「先生,現在中毒源頭仍舊不能確定,而且聽說幾個患者目前住進重症監護室內。」
「所以我才更要過去,難道你要讓我眼睜睜看著南初一人陷在危險當中?」
話音落下,陸司寒直接就在街上攔下一輛計程車。
「去趟南市。」
司機剛想拒絕,一疊紅色毛爺爺擺在他的眼前。
這是需要他賺整整半個月的錢,司機狠下心一咬牙,最終答應下來。
前往南市這條路上,沒有一個身影。
陸司寒更加心急如焚,恨不得能夠插上翅膀,飛到南初身邊。
凌晨時分,汽車終於駛到南市村口。
陸司寒一眼就能認出不遠處的洋房,就是南初這段時間所住地址。
「南初,傅南初!」
陸司寒朝著洋房喊道,只有親眼看到她是安全,他才能夠放心去做其他事情。
陸司寒想過這樣可能打擾其他成員,但是事態緊迫,只能等到以後再去道歉。
舞團成員今晚睡的特別的熟,只有瑪德琳最先聽到這聲呼喊。
一開始聽到這道聲音,瑪德琳完全不敢相信。
這道聲音聽著像是老闆Eric,但是怎麼可能,這裡距離帝都相隔千里。
瑪德琳披著一件外套,起身去看外面情況。
「南初,傅南初,出來讓我見你一面,見到我就立刻離開!」
就算Eric一開始不知道南市發生中毒事件,現在來的路上,應該也是聽說,但他仍要不顧一切過來,只為去傅南初一面。
這種情誼,瑪德琳看著都能感動,偏偏Eric一片痴心並不屬於她的。
思緒倒回,瑪德琳想起那天錦泰廣場,Eric對她百般羞辱。
瑪德琳的眼中漸漸浮起恨意。
不是她的東西,她就寧肯毀掉!這裡不是錦都,這裡可是南市,這是潘良達的地盤,想要整死Eric簡直輕而易舉。
這樣想著,瑪德琳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出去。
「請問,您是田肅,田警官嗎?」
電話那頭男人聽到如此嬌媚語氣,渾身一顫。
「是我,請問你是?」
「我是潘良達,潘行長的朋友,瑪德琳。」
「我呀知道你們這段時間非常辛苦,一直都在調查是誰下毒,今天我就看到一個可疑男子,就在我們洋房附近轉悠。」
「這件事情,我是第一時間就來稟告給你,現在的我真是非常害怕。」
瑪德琳嬌滴滴的說,真是好不可憐。
「還有這種事情?」
「等著,馬上我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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