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傅自橫想要阻止,一樣沒用

  「是否存在官商勾結現象,的確還需考量。記住本站域名」

  「但是韓章敏,能力不足,不配擔任警衛處處長之職也是事實!」

  「這個交代,韓叔能否滿意?」

  男人那雙黑眸,好像寒冰一樣直刺韓邢的心,所有陰謀詭計在他面前,似乎根本無所遁形。

  「議長閣下,是我過分自信。」

  「果真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個交代,我很滿意。」

  韓邢踉踉蹌蹌站起來。

  原本是他來找陸司寒討要說法, 想不到最後居然是他被一通教訓。

  韓邢倒是想要發火,但是自知沒有道理,只能憋著口氣出門。

  「先生,我看韓邢議長這次氣得不輕,高血壓都快發作。」

  祝林嘴角帶著笑說,其實他們看不慣韓邢議員做事風格已經很久。

  「人吶,就是應該服老,早些退休,早些享享清福多好。」

  男人說完,起身朝著二樓書房走去。

  聽話水這件事,沒有這麼容易就能揭過,他要徹徹底底,仔仔細細查個清楚!十月份的天氣,一貫多變,今天居然烈日當空。

  韓章敏站在外面,焦急等待,都快中暑。

  看到父親一步一步慢慢走出琉璃別院,韓章敏立刻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父親,事情處理如何?」

  「我想只要是您的話,議長閣下一定能夠聽的進去,議長閣下是不是同意撤掉祝林,換我去當處長?」

  韓章敏一臉期待的問。

  韓邢看著長子,四十來歲,挺著一個啤酒肚,臉上橫肉四溢,真是哪有半點警衛英勇形象。

  這樣一想,韓邢氣的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肥臉上面。

  「聽話水,究竟怎麼回事?」

  「什麼——什麼聽說水吶,我不明白。」

  韓章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因為臉頰的肉太多,導致眼睛非常的小,根本不能看清他的神態變化。

  「不知道就好,不准摻和這件事情!」

  「議長閣下擔心官商勾結,想必是要徹查清楚。」

  「但是只要與你無關,我就能夠護你。」

  「愣著在做什麼,還不趕緊上車?」

  韓邢已經上車,開始催促起來。

  韓章敏站在外頭,突然感覺不到熱度,卻能感覺背部冷汗一陣一陣冒出。

  琉璃別院二樓書房,陸司寒通過一些情報,已經知道聽話水平時會在哪些酒吧出現,他正準備聯繫一些受害女性做出調查,窗邊傳來悉悉索索聲音。

  「砰,啪!」

  二樓窗戶突然打開,外面進來一個黑影。

  雲暮站直身體,黑漆漆的槍口已經抵在他的眉心。

  這個琉璃別院真不好進,好不容易逃過外面重重警衛看守,沒有想到裡面更加危險。

  陸司寒看到雲暮,收起手槍。

  他在帝都見到南初那刻開始,他就知道傅自橫或者雲暮一定是會出現,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速。

  「好久不見。」

  「戰家的人不配和我寒暄,不配充當什麼朋友!」

  「這次過來,是要求你離開南初身邊!」

  「想必你也知道南初已經忘記當年的事,為什麼因為你的自私,還要再讓她去痛苦一遍!」

  雲暮上前一把扯過陸司寒的衣領質問。

  「所以你們對她做過什麼,我不信她自願忘記我的。」

  陸司寒同樣不肯示弱,轉而扯住雲暮衣領。

  只要想到南初消失四年時間,通通都和雲暮朝夕相處,他就恨不得對這個男人抽筋拔骨!「還有既然現在你來,我就將話說的明白一些。」

  「只要再次見到南初,我就不會放手,哪怕傅自橫他要阻止一樣沒用!」

  陸司寒語氣之中滿滿都是勢在必得。

  這個男人還和從前一模一樣,一樣霸道一樣不可理喻。

  雲暮火氣上來就想直接一拳揍去。

  男人之間就是這樣,什麼有的沒的,不如痛快打上一架。

  但是一切還沒開始,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音。

  「堂哥,堂哥,究竟怎麼回事?」

  「為什麼蘋果他說見到南初阿姨?」

  戰盼夏說完,等不及陸司寒為她開門,直接闖入裡面。

  「雲暮少主?」

  「你——你怎麼出現在這邊?」

  「你和傅自橫當年可是好友,既然你在,是不是說明傅自橫他——」雲暮眸光微眯,沒有想到還會見到戰盼夏。

  走廊外面警衛看到議長書房裡面出現一位不明人士,立刻就要進來查看。

  雲暮知道現在不走,待會可能走不出去,所以直接利用窗戶飛躍出去。

  「先生,剛才是誰?」

  「你們全部立刻圍捕過去!」

  戴禮連忙吩咐身後警衛,隨後低頭任由陸司寒責罰。

  戴禮主要負責琉璃別院安全問題,但是今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個男人進入琉璃別院猶如無人之境,他是難逃其咎。

  「不用去追,就讓他走。」

  「現在你也出去,把門帶上。」

  「屬下,明白。」

  戴禮挑挑眉,退出書房,只留下戰盼夏與陸司寒單獨相處。

  「堂哥,你把事情告訴我吧,南初,自橫他們都通通沒死,是嗎?」

  陸司寒不語,開始整理領帶。

  雲暮真的就是一個粗人,一條領帶被他扯得起皺,換做其他也就罷了,但是這條領帶可是南初送的。

  陸司寒索性解下領帶,細細將它捋平,隨後才將目光放在戰盼夏身上。

  「很早,我就說過他們沒死。」

  「當初只是堂哥的夢而已,說是夢中南初在哭,夢中南初躲在一個房子裡面,根本不能作數。」

  戰盼夏不滿嘟囔。

  「相愛的人之間會有心電感應,總之你也看到,他們的確沒死,但是他們很恨戰家。」

  陸司寒幽幽的說,其實何止他們怨恨戰家,他也恨吶,所以整整四年,他都不曾踏入老議長府半步。

  「沒有關係,我會脫離戰家,我能斷絕關係,只要你把傅自橫的消息告訴我。」

  「堂哥,我可從來沒有求過你啊,現在滿足我這一個要求好嗎?」

  戰盼夏卑微的說,到底沒有實權,她是根本沒有辦法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傅自橫。

  「目前沒有找到具體方位,你先別急,只要南初她在A國,傅自橫早晚都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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