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
雲暮一時慌亂沒有拿穩,手中紅色絲絨盒子掉落在地,裡面掉落一枚鑽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愛心鑽石,盡顯高端奢華,此刻陽光照在它的稜角上面,折射耀眼光芒。
但是就算再美,此刻也是成為一種笑話。
「這天果然還是來了。」
短暫心痛之後,雲暮反而有些釋懷。
南初留在他的身邊,他總覺得不安。
一生光明磊落,只有這件事情,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偷。
「不行,我們不能讓她再和從前一樣,現在我就要去帝都帶她回來!」
「讓我去吧,我想試試,四年陪伴,能不能贏過陸司寒」雲暮主動攬下這件事情,緩緩蹲下身體,撿起那枚鑽戒。
只有顫抖的手,能夠說明他的內心並不確定。
「沒錯,南初一直以來,最聽你話,而且由我站在你的這邊,一定能夠讓她回頭。」
「等到這次南初回來,你們立刻結婚。」
傅自橫握住雲暮的手,再三強調。
悅龍灣內,南初坐在鞦韆上面不知道過去多久,身後穿來一股暖意。
一件帶著男人體溫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轉頭對上那雙黑眸,南初眼中閃過疑問,閃過探究。
雖然沒有證據,但從哥哥語氣之中,她能感覺出來,四年之前自己真和這個男人有過婚姻,甚至奶包真的可能就是她的兒子。
「一個人坐在這裡,怎麼不來找我?」
「為什麼?」
南初喃喃詢問。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四年之前,我會離開這裡,前往W國,為什麼哥哥非常討厭你呢?」
「陸司寒,一直都是你在強調,你說我是你的妻子,那把真相通通告訴我吧。」
搭在南初肩膀上面的手,微微顫抖。
看著南初手中握著一隻手機,陸司寒立刻明白,就在剛剛,她和傅自橫有過聯繫。
「過去,其實並不重要,我們應該往前看才對。」
「過去我們非常恩愛,所以才有陸儲,過去你總撒嬌,而我不管怎樣都會哄你,以後也會這樣。」
陸司寒目光之中帶著期待。
他對南初的愛,哪怕將命都她都行,唯獨四年前那場爆炸事件,說不出口。
因為他太明白,一旦當初的事曝光,自己根本無法開口去求她的一句原諒。
「你不覺得這樣對我非常不公平嗎?」
「憑什麼要以為我好的名義,去做隱瞞我的事情?」
「你們這樣等於操控我的人生,把我當做提線木偶一樣對待!」
兩人因為這件事情發生矛盾,南初氣的直接上樓。
悅龍灣客房不少,南初隨意走進一間客房,裡面都有一台電腦。
打開電腦,南初開始搜索Eric這個英文名字,只是網上不少叫做Eric的人,偏偏沒有一個是他。
就在南初準備搜索陸司寒,她的郵箱裡面傳來一份郵件。
點開郵件,南初發現這是A國一座偏遠小鎮傳來的郵件。
【傅南初女士,你好。
】【我是南市東城小學校長,金國興。
】【我曾有幸就在帝都大學周年慶典上面,看過你的表演,我想邀請你們舞團來到我們學校演出,為我們的孩子種下一個舞蹈藝術的夢。
】【如果你有興趣,希望能夠及時回復。
】南初看著上面內容,調查不出陸司寒究竟什麼身份,什麼來歷,根本無法知道過去發生什麼事情,不如晾晾這個男人。
這次前往南市,差不多需要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給他這麼多的時間思考思考,該不該坦白從寬!打定主意,南初直接回復金國興校長,表明自己願意帶領舞團前往。
傍晚,悅龍灣內,廚師已經準備一頓豐盛晚餐。
奶包也被祝林叔叔接到悅龍灣內。
看到南初阿姨也在,奶包白白嫩嫩臉上,泛起一抹微笑。
「南初阿姨,抱抱。」
南初原本就是喜歡奶包,現在知道奶包很有可能還是自己親生兒子,更加喜歡他。
一把就將奶包抱起,南初吻吻他的臉頰。
「咯咯咯咯,好癢,南初阿姨吃我豆腐。」
「吃你豆腐?
這詞哪裡學來的?」
「幼儀阿姨教給我的,很多粉絲都想吃她豆腐。」
奶包誠實的說。
「奶包,想不想媽媽?」
剛才那些話只是緩解氣氛,現在這句,才是南初真正想問的問題。
「不想,其實我呀不喜歡媽媽。」
「不過這句話絕對不能告訴爹地,不然他會生氣。」
南初感覺心中『咯噔』一聲。
她還沒有認親,想不到已經被討厭。
「為什麼呢?
別的同學都有爸爸媽媽,而且奶包一開始不是想過要來帝都找到媽媽?」
「只是不想爸爸一直活得這麼痛苦,其實誰當我的媽媽都無所謂,比如南初阿姨,如果你能當我媽媽,我也非常高興。」
「至於真正媽媽,我是希望永遠不要見她,當初一聲不吭把我丟掉四年,現在又想認我回去,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南初的臉漸漸發白,抿抿嘴唇她想說話,卻又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因為奶包這種態度,南初更加堅定,她要知道當年真相,只有這樣才能給出奶包一個交代。
「你們兩人在說什麼悄悄話呢,趕緊坐下吃飯。」
陸司寒坐在主位,面對妻子兒子無視自己,有些不滿。
「吃完這飯,我會回到公寓收拾行李。」
「你要搬來和我一起住嗎?」
陸司寒放下筷子,高興的問。
「我要出差一趟,明明身為舞團老闆,但是你卻一直都沒安排演出,真是失職。」
「正好剛才,有人邀請舞團過去演出,我也已經答應下來。」
南初說完舀了一勺熱湯喝下,全程不看陸司寒已經沉下來的臉色。
「去哪出差?」
「南市。」
「不行,南市偏僻,發展較為落後,你去就是受苦。」
「可我就是想去,能為孩子表演,是我想做的事。」
「而且你不是我的誰,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
這頓飯吃的格外壓抑,奶包都能看出他們兩人之間,似乎彼此都是不肯退讓。
兩個小時之後,悅龍灣書房內。
「先生,公寓守著的人傳來消息,夫人已經開始準備行李,難道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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