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誰能你能跑到我的床上

  「黑寶是誰?」

  「哪裡來的男人,敢來和我搶你?」

  男人身上氣場太過強大,南初能夠感覺的到,他很生氣,似乎想要毀滅所有那樣生氣。Google搜索

  「黑寶是我——是我寵物,一隻毛髮黑色,性格蠢萌狗狗。」

  聽說是狗,陸司寒立刻鬆口氣,下一秒感覺腰間一痛。

  「嘶~」南初的手已經狠狠掐在他的勁腰上面。

  「真是,幹嘛我要這麼乖的回答你的問題!」

  「是誰准許你能跑到我的床上?

  是誰准許你能壓在我的身上?」

  「禽獸禽獸!滾下床去!」

  南初氣呼呼的不停扭打,不過對於男人而言就像撓痒痒一樣。

  「看仔細點,這裡是誰的床。」

  等到南初打的沒勁,陸司寒緩緩開口說道。

  病床上面陷入短暫尷尬,南初的臉再次不可控制變紅。

  「怎麼——怎麼回事,怎麼我會在你床上?」

  「某人垂涎我的美色,半夜爬床,居然還能怪到我的頭上,真是過分。」

  「現在我被睡了,請你負責。」

  「不可能的!」

  南初連連搖頭,這副迷糊樣子,一如四年之前,陸司寒漸漸起了想要調戲她的心思。

  「那你回答我吧,怎麼你在我的床上,千萬不要說是夢遊。」

  「而且就在剛才,你還掐著我腰,知不知道清晨可是男人最為危險時刻?」

  「一旦控制不住,可能——」南初愣愣看著男人,男人微微俯身靠近她的唇瓣。

  「可能將會上演一場病床…,期待嗎?」

  磁性聲音一點一點鑽進南初耳中,她的臉頰紅的好像發燒一樣。

  「走開,走開!」

  「我懂,這是你的欲擒故縱。」

  男人說著就要作勢脫下病服。

  「爸爸,你很熱嗎?」

  「還有為什么爸爸能和漂亮阿姨睡在一張床上,蘋果很早以前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睡的。」

  「爸爸說過只有嬰兒才想跟著大人一起睡呢。」

  奶包眨巴眨巴眼睛,迷迷糊糊的問。

  「因為南初,她是寶寶。」

  「這位禽獸先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當著孩子的面,怎麼還能如此放蕩!」

  「不喜歡嗎?」

  「明明以前你很喜歡。」

  陸司寒有些委屈,加上一點無辜。

  南初完全拿他沒有辦法,為什麼還能遇到這種奇葩! 「不管怎樣,我的任務就是等你醒來,現在看你恢復不錯,我想我是時候可以離開。」

  南初立刻下床,一刻也都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陸司寒躺在病床,看著她的所作所為,她對自己真的沒有半點留戀。

  但是真的這樣就要放她離開,他又怎麼可能甘心。

  「頭痛,還是非常難受。」

  「而且病房之內只有你在,難道真的準備這樣離開,不管我們父子?」

  「搞笑,外面這麼多的護士,我又不是專業醫務人員。」

  不知為何,南初的潛意識總有一道聲音,不停警告著他,不能靠近這個男人。

  「漂亮阿姨,拜託拜託。」

  「求求你啦,照顧照顧我的爸爸好嗎?」

  「爸爸脾氣很差,而且潔癖嚴重,不會有人幫助他的。」

  奶包雙手合十,一遍一遍祈求。

  這話如果要被外面護士阿姨聽到,恐怕都能氣的吐血,她們真的非常希望能夠進來照顧陸先生好嗎!「敗給你啦,這位禽獸先生什麼時候能有兒子這樣懂事多好。」

  南初看在奶包面子上面,決定等到祝林回來,她再離開。

  「想吃蘋果。」

  「禽獸先生,你的雙手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南初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雙修長的手,占起便宜麻利的很!「我是病人,萬一再次暈倒怎麼辦呢?」

  南初認命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

  低垂著頭,她的心思全部都在蘋果上面,根本沒有注意額間一縷碎發滑下來。

  陸司寒盯著她的側臉,她和四年之前一模一樣,還是這樣單純美好。

  「你是我的妻子,我找了你整整四年,四年時間無時無刻我都陷在思念裡面,無法自拔。」

  「偏偏你啊,還和從前一樣調皮,就在我要即將死心時候,你才突然出現。」

  「南初,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陸司寒說的聲音略微有些哽咽,然而南初絲毫沒有感動,反倒忍不住輕笑出聲。

  「說的倒是挺像一回事的,但是這位先生,我是真的沒有見過你啊。」

  「因為失去記憶,目前只能這樣理解!」

  陸司寒一口咬定,不容她帶半句反駁。

  雖然南初絲毫不再記得自己,但是有些細節根本沒有改變,比如她在害羞時候,臉會變紅,比如她在生氣時候,手會叉腰,比如兩人吵架,她會擰他。

  這些細節,無人知道,無人能夠扮演這樣自然。

  「可我根本沒有失去記憶,我從出生就在W國,W國有我不少朋友,中途來到A國帝都學過幾個月的舞蹈。」

  「這些事情,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只要你能給我時間,所有真相,我都能夠查清。」

  看到陸司寒說的這樣堅定,南初挑挑眉,倒是覺得有些意思。

  「請問禽獸先生,如果我們真的就是夫妻,為什麼我會失去記憶?」

  「因為——」這個問題,真的問住陸司寒,他該怎麼回答才好?

  當年真相那樣殘忍,那樣不堪,現在南初好不容易忘記,如果再次提起,等於就是在她心上重新用力插上一刀。

  奶包坐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其實他也挺想知道怎麼他的媽媽生下他後,直接消失不見。

  陸司寒最終還是沒有回答,找到她後,他有信心能夠讓她重新愛上自己,過去的事既然遺忘,那就不要提起了吧。

  這樣想著,陸司寒微微抬手,想要拿起那縷掉落長發。

  他的突然動作,使得南初受到驚嚇,動作一滑,水果刀直接切坡手指皮膚,鮮血立刻洶湧流淌出來。

  「怎麼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怎麼還和以前一模一樣。」

  陸司寒一把抓過她的手指,塞進自己嘴中。

  奶包看的小嘴微張,兩眼睜的大大。

  這位真的還是他的潔癖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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