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醒醒,權少現在正和雪琪睡在一起,確定需要把電話拿進去,讓你面子過不去嗎?」
「我想你是應該知道昨天飯局上面,權少對你態度不好,不要辛辛苦苦拿到投資,轉眼就被收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琳達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依照琳達對於易醒醒了解,已經將話說的這樣難聽,她是不會再次重播電話過來。
雙手握緊手機,琳達打開權離亭手機相冊功能,果然仍舊全部都是易醒醒!琳達真不明白易醒醒究竟比她好在哪裡,就在剛才琳達已經做出欺騙權離亭的事,現在不介意再做一次,將一切做的漂漂亮亮。
這樣想著,琳達雙手一松,手機直接掉進別墅外面泳池。
「琳達,剛剛是誰電話,怎麼沒有把我叫醒?」
權離亭披著一件白色睡袍,慵懶掛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肌膚。
權離亭距離琳達近些,琳達能夠清晰聞到權離亭身邊有股酒味,如果換做其他男人,琳達早就嫌棄推開。
但是因為權離亭,讓她感到瘋狂迷戀!「少爺,昨天喝酒喝多,怎麼不去多睡一會。」
「剛才電話,不過就是集團一些小事,我能處理。」
琳達嘴角帶著笑意,一副溫和善良模樣。
「是誰准許,你能接聽我的電話?」
「還有,通話記錄給我看看!」
骨節分明的手擺在琳達面前。
「對不起,剛才手滑,手機掉進泳池。」
「但是,少爺難道不相信嗎?」
「琳達二十二歲大學畢業跟在您的身邊,整整四年,沒有理由欺騙您的。」
權離亭注視琳達,整整好幾分鐘,隨後淡然一笑。
自己究竟還在期待什麼,昨天說出要求易醒醒滾,易醒醒真的沒有出現別墅,由此可以感覺出來易醒醒真的迫不及待想要逃離他的身邊,怎麼可能還會撥打電話進來。
「重新買個手機。」
「是的。」
「另外,換掉手機號碼,有些事情或許真的不能強求。」
權離亭這句話不知道究竟說給琳達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但是琳達能夠看得出來,權離亭轉身背影充滿落寞孤寂。
沒有關係,只要給她時間,易醒醒能夠做到的事,她也一定能夠做到!琉璃別院客廳。
蘇妙兒的確有些手段,很快已經與寧錚玩成一片,此刻正在三樓收拾行李。
陸司寒則與官縛正在書房商討未來雲城諸多事項。
只有姜南初空閒,但是她有心事,此刻安靜等在書房門口,準備等到他們聊完,她再進去。
「夫人,可別站累,我去找把椅子過來。」
祝林媽媽上樓打掃衛生,看到這幕立刻開口,結果驚擾裡面兩人談話。
陸司寒什麼事情向來不愛瞞著姜南初,所以這次索性直接安排南初進來聽著。
聽著他們對話,姜南初發現陸司寒政治上面天賦更好,他的每條決策,都是可以直接受惠千萬百姓。
看著看著姜南初忍不住露出崇拜的目光。
「今天說到這裡,之後更多計劃,我們時刻溝通就好。」
「還有南初,我想你找官縛也是有事,對嗎?」
「沒錯,這次是想拜託官縛軍長替我在雲城尋找一位失蹤同學。」
「夫人,說來聽聽,這位同學是有什麼特點。」
「名字叫做范啟星,性別為男,年齡二十,從前就讀舞蹈專業,在去年十月份失蹤。」
「前段時間剛剛去過他的帝都老家,發現范啟星非常喜歡雲城,所以想拜託你留意留意,這是他的照片。」
姜南初遞上一張從前學校照片,放在官縛手中。
「沒有問題,拿著照片,這就好辦。」
「等我回到雲城,立刻細細打聽,如果能有他的消息,立刻通知。」
交代一切,官縛一家終於踏上返回雲城的路。
整個琉璃別院因為缺少官寧錚,立刻變的冷清起來。
不過肚中寶寶再是兩個多月就要降臨,成為他們最為期待的事。
平靜的生活在聖誕節前夕,迎來明家宴會。
說到宴會,姜南初想要穿的漂亮些,特地從衣櫃選出一件略顯腰身晚禮服,但是僅僅穿上只有幾分鐘,就被陸司寒困在衣帽間,上下其手。
「這種衣服怎麼穿出去,換套。」
「可是這樣穿上好看很多,只是簡單幾個小時。」
姜南初嘟起嘴,嘟囔道。
「肚中寶寶也說穿著不怎麼樣,聽我的吧。」
「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今天究竟能不能參加晚宴。」
「畢竟,好像你並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溫熱的氣息打在耳畔,姜南初縮縮脖頸。
心想等到將來寶寶落地,她的生活一定特別苦逼!一小時後,姜南初還是換上陸司寒選擇那套白色寬鬆連衣裙,配上一件紫羅蘭色毛呢外套前往晚宴。
明家夫婦總是覺得虧欠綠蘿很多,所以這場晚宴將錦都所有名媛千金,世家公子,全部請來。
容幼儀,戰盼夏兩位好朋友,同樣打扮光彩奪目,正在宴會廳內平常甜品。
她們看到姜南初,立刻衝著姜南初招手。
姜南初提起裙擺就要快步走過去,結果就被老公拉住手腕,邁著淑女步伐過去。
「堂哥,真是處處都有狗糧等著給我們,過分!」
「你們兩多多照看她些,我要先去與明肅老師打聲招呼。」
「司寒,放心吧,我們兩人在,南初保證平平安安,絕不出錯。」
容幼儀笑著從他手中挽過姜南初。
等到陸司寒一走,戰盼夏立刻嘰嘰喳喳像只麻雀一般開口。
「我的乖侄,幾天不見,感覺變大。」
「南初,你去嘗嘗這個芒果蛋糕,味道特別純正!」
「好啊,沒有問題。」
姜南初接過蛋糕小口小口開始吃起來。
「南初,其實有件事情,埋在我的心裡很久,不知道該不該說。」
戰盼夏想起之前一件事情,露出為難表情。
其實仔細想想覺得不應該,但是不說總覺得是在欺騙。
「盼夏,我們之間沒什麼話不能說的,儘管開口。」
「好吧,其實這事關於戰家,關於我的三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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