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哪怕毀掉也是我的

  「三嫂就是愛開玩笑,有句俗話叫做覆水難收,正好就是我與她的關係。Google搜索」

  「這個女人當初不要我,現在可是巴不得纏緊我。」

  「易醒醒,主人說的對嗎?」

  當著南初的面出醜,易醒醒臉頰泛起一陣紅。

  但是想想爸爸公司投資,想到當初簽的那份協議,易醒醒屈辱點頭。

  「離亭,不要這樣對待女生,當初都是誤會,既然說開算啦,世上很多好的女孩。」

  「三嫂這話,我是同意,世上很多好的女孩,所以對待易醒醒不過玩玩而已,玩膩之後自然放手。」

  「說起來這位就是官縛軍長吧?」

  「正是在下。」

  權離亭索性跳轉話題,勾起邪邪的笑朝官縛伸出雙手。

  「三哥,三嫂今天準備宴請官縛軍長,不如和我一桌吃飯,正好今天有個客戶約我過來。」

  「一直都很好奇錦都權少,能夠結識再好不過。」

  陸司寒與姜南初看官縛已經同意,也就不好多說什麼,索性一起前往飯局。

  飯局就在錦都酒店最尊貴的8888包廂,權離亭的客戶已經等候多時,當他看到陸司寒,一雙眼睛都在發亮。

  這位未來可是要被尊稱一聲議長閣下的,能夠和他一起吃頓飯,說出去多麼張臉的事!幾人坐下,客戶不敢隨意發話,只是聽著他們談話,談起時事格局,談起未來金融貿易。

  這位客戶恨不得將每句話記下來,說不定就靠這些機密能夠大賺一筆!姜南初與官寧錚,一個孕婦一個孩子,只能喝著果汁聊著天。

  酒局進行到高潮處,權離亭眸光輕蔑的掃向易醒醒。

  易醒醒突然感覺如芒在背,不敢喘氣。

  從前易醒醒從來不知道權離亭居然這樣可怕。

  擁有權離亭的寵愛能夠得到全世界,但是一旦被他針對,就是直接拖入地獄!「易醒醒,傻傻的像個木頭坐著,有點意思沒有?」

  「必須我來吩咐,不知道自己主動向官縛軍長,主動向戴德海,戴老闆敬酒嗎?」

  果然根本躲不過,易醒醒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握拳,權離亭將她當做什麼?

  陪酒小姐嗎?

  「啪~」權離亭見易醒醒沒有動作,直接將面前紅酒杯倒翻。

  「怎麼,跟在我的身邊整整三個月,還是沒有學乖,還是不懂討好?」

  「雪琪,過去教教,讓她學學怎麼敬酒。」

  「好的,離亭少爺。」

  餐桌上面還有另外一名女人,姜南初原本以為這是戴老闆的朋友,現在看來全部都是權離亭的。

  雪琪扭動細腰,胸部鼓鼓囊囊,走的非常性感來到戴德海身邊。

  「戴總,雪琪敬您~」「好好好。」

  「戴總,您的酒量真好,雪琪佩服~」姜南初忍不住縮縮身體,感覺一股惡寒與矯情。

  「看到沒有,這樣就是敬酒,易醒醒趕緊去吧。」

  權離亭等著易醒醒,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敲打,但是易醒醒仍舊一動不動。

  「易醒醒,你是死的嗎?」

  「還是不屑和我同桌而坐,不屑聽從我的命令,所以裝作聾子,當做啞巴?」

  「畢竟區區敬酒,我們易家小姐怎麼可能不會,當初可是想著爬上未婚夫兄弟床的騷貨。」

  「權離亭,勸你積點口德,不要這麼過分!」

  易醒醒終於開口呵斥道,因為憤怒喘氣聲都比平常重上幾分。

  「既然不願意,那就滾出去,易氏投資也將撤回,等著破產上街討飯吧!」

  權離亭好整以暇看向易醒醒,絕對權力面前,她的小吵小鬧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只會成為笑柄而已。

  果然易醒醒臉色從白到紅,隨後起身,拋下所有尊嚴朝著官縛走去,為他倒酒,敬酒,之後又是來到戴德海面前,為他倒酒,敬酒。

  戴德海一直生活在國外,這段時間剛剛將生意移到國內,所以對於國內形勢知道不多,看著美人兒受難,自然有些不忍,心中想著易醒醒只是權離亭一個玩弄對象而已。

  如果自己將她要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隨後一隻肥厚手掌滑過易醒醒手背,滑嫩白皙,真是尤物。

  「權少不要對她這樣凶吶,我看人家明明非常聽話懂事。」

  「美人兒,不如留在我的身邊怎樣,保證你是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戴德海想著這樣優越條件,易醒醒沒有道理拒絕自己,但是馬上狠狠打臉。

  「嘔,嘔~」易醒醒推開戴德海直接跑到垃圾桶邊歐吐出來,吐到完全就是虛脫狀態。

  依照權離亭目前對她恨意,易醒醒真的非常害怕,權離亭將她送給戴德海,如果真是這樣,不如親手殺死自己!權離亭臉色同樣非常難看,只是不知究竟因為易醒醒嘔吐而難看,但是因為戴德海想要易醒醒而難看。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好好一頓飯,就這樣毀掉。」

  「易醒醒,吐完就滾!」

  權離亭低聲呵斥。

  易醒醒原本就是待不下去,聽到這話,立刻離開。

  如果可以選擇,易醒醒永遠不想見到權離亭!一頓晚宴開始愉悅,而後悻悻然收場。

  姜南初想著官縛夫婦還在,不好多說什麼,與陸司寒一起離開。

  很快包間只剩權離亭與戴德海兩人。

  權離亭拿著一隻紅酒瓶過來。

  「權少有什麼話想要說嗎?」

  「確實是有幾句提醒。」

  權離亭一把扯過戴德海頭髮,紅酒瓶直接敲碎他的頭頂,鮮血自頭頂流淌出來,十分可怕。

  「權少,權少,我我哪裡做錯,您請直說,這是為什麼呀?」

  被打的說話哆嗦,但是戴德海仍舊不敢反抗。

  「我讓她敬酒,是我的事。」

  「但是你卻不敢給臉就喝,你卻不敢摸手,懂嗎?」

  「是我養出來的東西,毀掉也是我的!」

  權離亭說話聲音不重,卻能露出一股嗜血氣息,也對,能夠與陸司寒交好,怎麼可能泛泛之輩。

  「權少,是我的錯,是我不識趣,請您懲罰。」

  之後包間內傳來一陣一陣酒瓶敲擊聲音,等到半小時後,服務員進去時發現,戴德海被打的只剩一口氣,臉上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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