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在,陸司寒不會這麼輕易成功,不會這麼輕易幸福。Google搜索」
戰材昱安撫著說。
胡芹眸光湧現種種複雜情緒,最後點頭同意下來。
戰材昱動作非常迅速,趁著下午陳管家不在,立刻將胡芹運出議長府,開往機場。
「你們把我送到這裡,後面的路,自己會走。」
「記得告訴材昱,多多保重身體,不要太過勞累,我會守護他的一切。」
「好的,胡芹小姐。」
黑衣保鏢看著胡芹遠去,轉身上車。
乘上扶梯,胡芹看似不經意的轉頭,確定黑衣保鏢不見,立刻進入洗手間,換上另外一套衣服出來。
陸司寒,姜南初,他們將她害的這樣悽慘,讓她無家可歸,怎麼可能就會這樣輕易放過。
胡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姜南初被炸死在燦爛號上,陸司寒會是什麼表情。
黑衣保鏢並不知道胡芹打著什麼主意,親自送她抵達機場,黑衣保鏢前往議長府換上警衛衣服,與戰材昱稟告這件事情。
「你是親眼看她進入的嗎?」
「這倒沒有,但是材昱少爺,胡芹如果不出國,又能去哪裡?」
「對了,胡芹還讓我帶句話給您,說是請您多多保重身體,不要太過勞累,她會守護您的一切。」
警衛畢恭畢敬的說,不敢隱瞞半句。
戰材昱眸子微眯,隨後一掌拍下書桌,立刻拿起手機撥打一個電話。
「你好,我想詢問一架航班信息,請問胡芹女士,有沒有登上今天下午前往模里西斯航班?」
「好的,請您稍等。」
電話那頭傳到一道公式化女音。
「這位先生,胡芹女士並沒有登機。」
「好的,謝謝。」
戰材昱掛斷電話,右手緊緊握拳。
「少爺,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胡芹究竟想要做什麼?
還有少爺究竟怎麼從我話中推測出來胡芹根本沒有上飛機的?」
警衛不解詢問,直到現在他都是在雲裡霧裡。
「不覺得胡芹那番話,有些像是遺言嗎?」
「找,立刻找!」
「把整個錦都翻過來,都要找到胡芹,這個蠢貨,是不是非要壞掉我的好事!」
戰材昱氣的咬牙說道,依照她的智商,根本不可能將姜南初與陸司寒除掉,只會越錯越多,直到真相曝光!兩天時間過去很快,一個人如果真的想要躲起來,人海茫茫其實非常難再找到。
第三天就是郵件約定的時間,姜南初猶豫過後,最終還是決定前往燦爛號郵輪查看情況。
只是就在早上決定出門時,郵箱內再次發送進來一封郵件。
【之前說過,這件事情不准告訴別人,所以南初已經為你安排計程車等在花園後門。
】「祝林,今天麻煩你帶寧錚去趟明家。」
「可是夫人不是說過想要出去,如果不由祝林陪著,恐怕會有危險。」
「原本約定的事已經取消,先送寧錚過去。」
「這——這好吧。」
誰知姜南初剛剛解決祝林,寧錚又要開始鬧起脾氣。
「怎麼又要到明家去,寧錚想要多陪南初姐姐。」
官縛與官寧錚取得聯繫,再過一個禮拜可以過來接他。
所以官寧錚與姜南初相處時間,扳著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自然不想分開。
「可是苗寶剛剛打我電話,說是非常想念寧鎮。」
「這個弟弟真是粘人,既然這樣,那就送我過去,免得他要哭鼻子。」
官寧錚最終還是選擇妥協,乖乖離開琉璃別院。
半小時後,姜南初躲過祝林媽媽,前往花園後門。
後門門口,一輛計程車已經等候在原地,姜南初上車之後,汽車立刻駛向燦爛號郵輪。
「胡芹小姐,根據這段時間觀察,姜南初並沒有將事情告訴陸司寒,周圍無人跟蹤。」
「很好,十萬現金放在金城路,第二個路口垃圾桶里,當做你的酬勞,這段時間辛苦。」
胡芹說完掛斷電話,開始靜靜等待起來。
初冬的海風鹹鹹澀澀,吹在胡芹臉頰上面,猶如尖刀刮過一般。
但是對於胡芹來說遠遠沒有心中疼痛來的劇烈,陸司寒害她一家,不要以為她就不敢報復回去。
雖然戰材昱一直都在提醒胡芹不要輕舉妄動,但是姜南初與陸司寒前往帝都那時,胡芹一直都在背後跟蹤觀察。
陸司寒夫婦與段景霽在帝都整整停留一個月,這一個月他們瘋狂尋找原本不該存在人世的謝半雨,從這件事,胡芹知道姜南初對待謝半雨有種執念,只要利用謝半雨的名義約姜南初出來,成功概率非常大。
這個計劃,胡芹原本準備告訴戰材昱,原本準備與他一起謀劃,但是少爺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不好,總叫自己再多等等,偏偏她卻已經等不下去!事實證明,胡芹這樣做是非常正確,姜南初果然已經乖乖上鉤,等她踏上甲板,可就再也無人能夠救她!姜南初快點過來吧,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一個小時後,汽車駛離錦都已經很遠,終於抵達港口。
港口不遠處,停留著一搜郵輪,赫然就是謝半雨與她約定的燦爛號。
姜南初摸摸已經七月的孕肚,但願今天一切平安,同時又是隱隱含有期待,如果真的能夠見到半雨該有多好,這樣她的遺憾能夠減少一個。
想到這裡,姜南初下車,朝著燦爛號郵輪走去。
親眼確定姜南初踏上甲板,司機立刻撥打胡芹電話。
「神情來看似乎十分高興,目前只有一人踏上甲板,我的身後沒有汽車尾隨。」
「好的,你回去吧,你是等不到她再出來。」
胡芹幽幽的說。
依照胡芹的想法,姜南初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之所以之前戰材昱解決不了她,那是因為陸司寒守在姜南初身邊。
現在姜南初沒有將事情告訴陸司寒,姜南初就是一個蠢貨,一個乖乖過來送死的小綿羊,僅此而已。
只要想到陸司寒得知姜南初死訊之後,那種悲痛欲絕的模樣,胡芹打從心底泛起一陣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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