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津顏看著南初,沒錯,早該想到的,南初這樣是非分明的性格,怎麼可能怪罪旁人,只是自己過意不去而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有誤會說開,氣氛更加融洽。
姜南初與他們兄妹二人下樓,發現苗寶,寧錚正在一起堆積木玩。
苗寶一向就是不愛計較,聽說官寧錚願意保護自己,哪怕叫聲哥哥,也覺得沒什麼。
而官寧錚認為苗寶就是一個包子性格,如果不由他來罩著,絕對被人欺負,更加堅定做他哥哥。
「這個月,爸爸可是有的忙,既然決定將苗寶寫入族譜,肯定是要改名的。」
「將來苗寶身份就是我的弟弟,這樣也好給外人交代。」
綠蘿剛剛說完,女傭端來一杯褐色茶水,撲面而來一股中藥味道。
「藥中添加決明子,桑葉,菊花全部都是對眼睛有益的,白朮對你不錯。」
「南初姐姐,你的鼻子真靈,這些藥材和你說的一點不差。」
綠蘿驚訝的說,這番話恰巧被江白朮聽到。
在煎藥房忙完一切,江白朮準備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沒有想到今天南初居然也在明家。
「南初,什麼時候竟然會對草藥有研究?」
江白朮來到她們面前開口詢問起來。
「前段時間, 我呀認了一位師父,他的水平可是非常厲害,說起來與你同姓,原本想著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只是前段時間忙,所以給忘記啦。」
「他的名字叫做江靈仙,江老醫生從前在錦都非常有名,聽說過嗎?」
早在姜南初說出江靈仙三個字時,江白朮已經愣住。
這個名字如果沒有猜錯,不就是伯公嗎?
難道伯公還活著?
「江靈仙在哪裡,立刻帶我過去見他!」
「可是寧錚和苗寶玩的正開心,不如這樣,祝林留著看管寧錚,白朮我們過去一趟。」
江白朮幫過姜南初好幾次忙,看他此刻神情,似乎真的非常著急,姜南初不好耽誤,只能這樣安排。
夫人的安排,祝林不敢違背,但是心中打起算盤,依照先生如此喜歡吃醋的性格,如果夫人與江白朮獨處幾個小時,而他沒有稟告,恐怕絕對是要嚴厲處罰。
這樣想著,他們一走,祝林立刻撥通先生電話。
D.E集團內,陸司寒正在開會,正在全力打壓胡氏,突然接到祝林電話。
「會議暫停。」
骨節分明的手,接通電話,聽到裡面情況,陸司寒表情一變。
會議桌上的高管們,立刻覺得心頭一跳,該不會是打壓計劃,出現失誤,或者出現更加嚴重變故,所以總裁表情這樣可怕。
「他們現在究竟要去哪裡?
!」
這句話,陸司寒是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問的。
「應該是去寵物醫院找江靈仙。」
「怎麼回事,難道南初身體不舒服嗎?」
會議桌上的高管們,聽到這句話又是重重鬆氣,果然工作上的事情,不可能讓先生如此緊張,只有夫人才是先生心尖寵。
簡單詢問過狀況,陸司寒看一眼接下去的匯報,隨後重重合攏文件。
「一切按照原定計劃執行,胡東進想要跳樓,就讓他跳。」
話音落,陸司寒轉身離開,匆匆忙忙趕往寵物醫院。
等到抵達寵物醫院,來到江靈仙辦公室,看到江白朮正跪在門口,而姜南初吃著餅乾,刷微博。
「究竟怎麼回事,說是要去明家商量事情,怎麼又和江白朮在一起?」
「嘖嘖嘖,好重的醋味呀,這次我是過來陪白朮認親的。」
「司寒,說出來都覺得不敢相信,白朮與江老先生居然是親戚。」
姜南初靠在陸司寒肩膀,八卦的說。
「所以既然都是親戚,為什麼跪在外面,不讓進去?」
「江老醫生不準備認親,但是白朮偏要認親,所以造成這種局面。」
「其實吧,要我覺得認親挺好,江老醫生獨自一人,總歸有些寂寞。」
話音剛剛落下,江靈仙的辦公室門打開一條縫隙。
「伯公,伯公,這些年爺爺一直都在找您!」
「別在外面跪著,先進來說話吧。」
「還有你們這對夫妻,一起過來。」
江靈仙最終到底還是心軟下來。
狹小的辦公室,立刻坐滿人。
江白朮幾乎是雙手發抖將伯公沒死的事通過手機簡訊,告訴爺爺。
「你這孩子,說過不用告訴他的,偏偏要說,告訴他後,指定又要過來找我一趟。」
「年紀一大,就是看不得你們哭哭啼啼,知道我活著就好,何必問東問西。」
江靈仙深嘆一口氣說道。
「爺爺,爺爺如果知道您還活著,一定非常高興。」
「只是為什麼呢,明明當初爺爺親眼看您喝下毒藥。」
姜南初與陸司寒坐在一邊,只覺得這場認親越來越玄幻。
依照姜南初目前對江靈仙的看法,認為這位師父明明就是十分開朗,怎麼可能做出自殺這種事情。
「既然說起這件事情,那就一次講清楚吧。」
「南初,記不記得前段時間,我與你說過,我是有些後悔當年沉迷醫術,錯過應該攜手一生的人。」
姜南初點點頭,只不過當時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年是我三十五歲,遇到一位年輕姑娘,叫做高蕾,我與她一見鍾情,甚至想過帶她回到帝都,回到我的故鄉結婚。」
「但是因為一款藥劑沒有完成,所以一切都被擱置下來,當時不少仇敵非常想要藥劑秘方,偏偏我的性格倔強,這是我的東西,說不賣就是不賣。」
「後來那群喪心病狂的傢伙,綁架高蕾,但是我卻仍舊一意孤行,是我傻傻以為他們不敢,直到最後收到高蕾屍體,我才明白自己多傻。」
「那件事情之後,回到帝都,是我親自喝下毒藥準備下去陪她,當時的確也是昏迷不醒,所以我的弟弟,也就是白朮爺爺認為我已經死亡。」
「結果,其實因為長期造毒,造藥,我的體內存在抗性,三個月後奇蹟般醒來。」
「我想或許就是上天不想我死太早,就是上天想要讓我每天生活在痛苦中懲罰我,所以沒有再去自殺,而是選擇回到錦都,經營一家小小寵物醫院,不敢再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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