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逃!」
耳邊傳來陸司寒囂張的聲音,明明從前覺得兇巴巴,但是現在卻是安全感十足。記住本站域名
官寧錚睜眼看到陸司寒擋在他的面前,徒手接住那把尖刀,鮮血立刻流淌出來。
「壞人,鬆開,鬆開!」
「不要傷害我的叔叔!」
官寧錚掄起拳頭,如同細雨般砸在黑衣人腹部。
這個該死的小鬼,黑衣人準備一腳踹開他,但是下一刻,大腿傳來劇痛。
「啊!」
官寧錚顧不得形象,直接一口咬在大腿肉不願意鬆口。
正是這樣給了陸司寒反擊機會,一膝蓋頂在黑衣人小腹。
「砰!」
沈承匆匆趕到,瞄準黑衣人另外一條大腿,一槍打下去,血花四濺。
專心對付一人還行,但是他們三個輪番著來,黑衣人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轟然倒地。
總裁辦公室內,姜南初數次觀望外面場景,看到沈承帶著寧錚平安回來,松下口氣。
「剛才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喊救命?」
聽到這番關心的話,寧錚高高的昂起腦袋。
「沒事啦,沒事啦,壞人已經被我繩什麼法起來啦。」
「是繩之以法吧?」
「沒錯沒錯,就是一個意思,剛才我呀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大腿,特別帥氣,特別勇猛。」
「真是這樣?
怎麼記得剛才嚇到差點尿褲子也是寧錚少爺?」
沈承幽幽開口。
「你你你,你和祝林一樣討厭!」
寧錚雙手叉腰不滿的說,偏偏剛才親眼看到沈承掏槍,現在心中有些害怕起他。
凶叔叔不愧是凶叔叔,身邊的手下都是這樣嚴肅,一點都不好親近!「寧錚到底只有五歲,能夠做到那樣,已經非常了不起。」
「但是司寒呢,為什麼司寒一直沒有出現?」
姜南初蹲下身,摸著寧錚柔軟的髮絲,突然開口詢問道。
這裡發生這麼響的動靜,陸司寒應該已經聽說才對,怎麼還是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先生——」「都是我的不好,凶叔叔因為救我,所以手掌被刀砍傷。」
官縛一向教導官寧錚敢作敢當,所以當下立刻承認自己錯誤。
姜南初一聽,臉色發白,慌張的抬頭看向沈承。
「夫人,先生就是擔心您的身體,想著瞞住您的,其實不嚴重,但是皮肉傷而已。」
「帶我過去看看!」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先生正在醫院接受包紮,囑咐我們帶您回到琉璃別院休息。」
沈承為難的說,早知道就該牢牢堵住官寧錚的嘴,現在事情開始變得不好辦起來。
「他的話你們聽,我的話你們不聽,是嗎?」
「是不是非要採用極端手段,逼迫你們?」
「不敢,夫人跟我來吧,祝林帶寧錚少爺回去。」
官寧錚知道今天惹出的禍事應該過多,哪裡敢再提任何要求,只能乖乖回去。
凌晨一點,陸司寒剛剛包紮結束,從外科出來,立刻看到南初困得不行靠在牆壁上面,沈承站在一旁心驚膽戰盯著。
「怎麼回事,不是說過先送南初回家的嗎?」
陸司寒這句話中透出濃濃責備。
「先生,夫人知道您手受傷的事,怎麼都不肯乖乖休息,說是一定要過來看。」
「等到過來之後,又是非常累,非常困,現在靠在牆上都能睡著。」
「都是屬下辦事不利,請先生責罰。」
沈承低著頭,不敢開脫半句,全程都沒提起寧錚少爺半個字。
「算了,她的脾氣我明白,如果一定要來,哪怕一頭牛都拉不回來。」
「今天的事,你也辛苦,早些回家休息吧。」
「謝謝先生體恤。」
沈承離開醫院,將夫人交給先生。
看著南初犯困的模樣,陸司寒心中暖暖的。
哪怕手掌刀傷深的入骨,陸司寒都不覺得痛,直接打橫抱起姜南初。
雙腳突然騰空,姜南初感覺不對勁,揉揉眼睛清醒過來。
「司寒,終於出來啦,你的傷口怎麼樣?
醫生說嚴不嚴重?
痛不痛?」
姜南初迷迷糊糊圈住陸司寒脖頸,軟著語氣詢問道。
「一點都不痛,只是小傷而已,我們現在回家。」
「嗯嗯,晚安。」
姜南初軟軟的靠在陸司寒胸膛上面,聽著他的心跳聲,感覺無比安全。
翌日清晨,姜南初昨天熬夜,等到午餐時間,剛剛清醒,簡單洗漱過後,穿上拖鞋下樓。
官寧錚正在逗弄肉肉玩,見到姜南初立刻跑上前。
「南初姐姐,陸叔叔說是要去上班,讓你記住吃飯,不准挑食,不准到處亂跑。」
「你呀,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聽凶叔叔的話啦?」
姜南初捏捏他的鼻尖好奇詢問。
「現在他是英雄,一點都不凶!」
「南初姐姐喜歡上他,眼光真好!」
官寧錚這一趟來到錦都,最大改變除去能夠接受一個弟弟,還有就對陸司寒的印象,明明從前非常討厭,但是經過昨夜轉變為崇拜。
D.E集團某處空曠的房間內,黑衣人被緊緊蒙著雙眼,只能通過聽覺感覺兩道腳步聲。
距離昨夜已經過去十二小時,但是腿中槍傷仍舊沒有經過處理,能夠明顯感覺傷口正在不斷潰爛。
咽下一口唾沫,黑衣人不斷自我安慰,他們抓到他的時候並沒有人贓並獲,只要死不承認,他們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
就在黑衣人等待他們的質問,然後將所有推的一乾二淨時,陸司寒終於開口。
「沈承,為他服下。」
「是的,先生。」
沈承拿起一板藥片來到黑衣人面前,沒有半句審問,直接使用蠻力撬開黑衣人唇瓣,往裡面一片一片塞著藥。
「唔!唔!你們——你們放開!」
黑衣人想要反抗,但是雙手雙腿通通被綁住,如同一隻待宰羔羊。
「知道餵你吃下去什麼嗎?」
「放心,不是毒藥,不想這麼快玩死你。」
「餵的全部都是墮胎藥而已。」
陸司寒幽幽開口,黑衣人臉色一變,立刻想要吐出來。
但是沈承緊緊卡住他的脖頸,不許吐出半粒。
「這些都是你的主人慣用招數,說說吧,究竟是誰下達命令安排過來偷取視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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