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的話音剛剛落下,戰錚樺辦公室書房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Google搜索
戰錚樺與陸司寒原本大吵一架,現在心情不好,偏偏電話聲就是不願意停下來,一聲接著一聲。
「什麼事情?」
戰錚樺接起電話沒有好氣的開口質問道。
「閣下,出事,出大事啦!」
「就在剛才由秦少帥領頭,錦都權家,盛家,明家,包括不少各方勢力都在同一時間聯名要求提前更換議長。」
戰錚樺心中咯噔一下,不敢置信的看向陸司寒。
「他們想要由誰接任議長之位?」
「陸司寒,陸先生。」
「他們說陸先生資歷豐富,西部計劃與雲城班猜抓捕事件,以及後期的雲城暴亂事件,足以看出陸先生愛國愛民,是議長閣下的不二人選。」
「好的,我明白。」
戰錚樺說完直接掛斷電話,打量著陸司寒。
「果真是要造反。」
「陸司寒,是我培養你的,是我將你從帝都找過來的,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戰錚樺氣的臉紅脖子粗,這個不肖子孫,居然為區區女人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沒錯,但也是你拋妻棄子,也是你妄圖殺害我的妻女!」
「好樣的,真是好樣的,是我小看你,這些人脈,這些事情,究竟謀劃多久?」
「根據剛才秘書長上傳的人員來看,錦都將近一半的高官都在你的麾下。」
「陸司寒,如果再多幾位,恐怕真的能夠逼我下位。」
「但是因為姜南初,你卻提前暴露底牌,這樣做值得嗎?」
戰錚樺冷笑著說,將一群名單暴露在他的視線下面,這份手腕,這份心機,比他當年厲害數倍。
如果當年對峙的不是傅英蘊,而是陸司寒,只怕戰錚樺輸的很慘。
「值得,因為她配。」
「你不接受沒有關係,由我親自為她加冕。」
「至於接下來,就該好好和胡芹算帳。」
「依我看吶,父親最近精神不濟,可能是身邊妖媚之氣太重,胡芹還是好好回家,不用做這貼身秘書的事情。」
陸司寒話音落,推門而出,正好見到坐在輪椅上面的戰材昱。
「記得三弟從來不愛理會政事,怎麼今日居然有這樣的雅興?」
「如果沒有猜錯,專門坐在門外,應該是在等我把?」
陸司寒冷冷撇過戰材昱一眼,淡淡詢問道。
「哥哥與父親聊什麼,我是真的不感興趣。」
「只是胡芹,是我的同學,沒有想到為討好父親,胡芹居然做出這種不可理喻的事情。」
「說起來,與我有關,我是來向哥哥說聲對不起的。」
陸司寒挑挑眉,戰材昱這樣的反應,是他所沒想到的。
下一瞬間,戰材昱從身邊拿出一隻禮盒打開,陸司寒更加吃驚。
黑色禮盒內,赫然擺放著一隻斷指,按照尺寸這是成人的,而且似乎剛剛被砍下來,所以鮮血淋漓。
「什麼意思?」
「哥哥,這是道歉的誠意,聽說胡芹將三歲男孩的手指砍下來,簡直過分!」
「我們必須讓她付出代價,必須讓她明白不能輕易動手!」
「還有,哥哥,這是我要到的地址,孩子就被綁架到這邊。」
「哥哥快去吧!」
戰材昱誠摯的說,看起來依舊人畜無害,只是陸司寒隱隱感覺不對勁。
將朋友的手指硬生生的砍下,只為給出一個交代,這樣的確非常公平,但是未免太過冷血。
或許戰材昱這是故意所為,戰材昱知道陸司寒的手段,由他親自出手,後果只會更加恐怖,所以戰材昱提前這樣做,只是想要留下胡芹一命。
若真是這樣,戰材昱的這般果斷心機,真是讓陸司寒刮目相看,常年坐在輪椅上面的三弟,並非是個草包。
陸司寒接過戰材昱手中的紙條,轉身離開議長府。
看著哥哥離開,戰材昱推動輪椅,重新回到房間。
胡芹坐在沙發上面,臉色慘白,手指已經被白色紗布簡單的包裹住。
「陸司寒已經開始調查銀座廣場的事情,近期不需要動手,老實一點,不然早晚都被看出端倪。」
「明白,只是材昱少爺我的手指——」「應該慶幸是我斷掉你的手指,不然整隻手都保不住。」
「正好,趁著現在這般可憐的模樣,去和老頭求求情,說不定他的心腸一軟,還是能夠將你留在身邊。」
戰材昱不慌不忙的策劃著名以後的事情。
胡芹沒有說話,只是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戰材昱。
「為什麼用這種探究的目光看我,還有什麼不清楚?」
「確實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麼安排我來接近議長閣下,這樣做不是破壞父母感情嗎?」
「哈哈哈~」回應胡芹的是一道爽朗的笑聲。
「方雅不是我的母親,她只是戰珉一個人的母親,戰錚樺也不是我的父親,他只是陸司寒一個人的父親!」
話音落,戰材昱推動輪椅下樓,留下胡芹一人發呆。
另一邊,當陸司寒回到琉璃別院的時候,陳管家告訴他,沈承已經等候在書房。
打開書房的門,沈承立刻將一份文件呈上來。
「這是什麼?」
「先生,之前我們在銀座廣場視頻監控中心,篩選出幾名與GG牌事件有嫌疑的對象。」
「昨天派人查到一名李姓男子的住所,發現已經上吊自殺。」
沈承不卑不亢的說,陸司寒打開文件袋,拿出照片看起來,上吊的男子,長長的舌頭外吐,看起來挺可怕。
「對方再次比我們提前一步,查查死者的人際關係。」
「三天前,全家離開錦都飛往國外,音訊不明。」
「有意思,按照對方如此縝密的手法,很有可能與半年前明家管家事件有關,很有可能還是殺害松本葉子的兇手。」
「已經沉寂半年,為什麼突然再次動手?」
陸司寒詢問道,這是最讓他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
「屬下愚鈍,想不出因果關係。」
「不能怪你,他的段位遠遠在你,甚至在我之上,不然不會這麼久,仍然毫無線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