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可一世的議長夫人,現在還真是狼狽。Google搜索」
「陸司寒,我真是太小看你,一次一次給你反撲的機會。」
「早知道會變成這副模樣,在你小時候,我就該掐死你!」
方雅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時柯在天上看著應該很開心吧,看著生下的兒子,將她徹底打敗,拉下議長夫人的位置。
「難道當初,你不想掐死我嗎?」
「你只是覺得不應該讓我死的這麼痛快,你只是想看著我孤苦無依,流落到帝都,受盡屈辱罷了。」
「正如我現在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死的不明不白,但是我仍舊選擇什麼都不做。」
「因為明白,活著才是對你最大的折磨,你會親眼看著你兒子垂涎已久的位置,由我繼承。」
「世界上面還有比這更殘忍的刑罰嗎?」
陸司寒端起紅酒杯微抿一口說道。
「你——」「我給你拼了,你放開我!」
方雅如同潑婦一般,想要撲上來,但是卻被祝林直接攔住。
「先生,需要我將她拖出去嗎?」
「陸司寒,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一定會下地獄!」
姜南初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坐在餐椅上,不想參與紛雜的鬧劇。
但方雅此刻說出來的話,讓她十分不舒服。
儘管方雅所說的只是詛咒,根本不可能實現,但凡事都有萬一呢?
「祝林,給我狠狠掌她的嘴。」
「既然離婚就應該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少給我們添堵!」
祝林微愣幾秒,方雅可是曾經舉國上下都要敬重的議長夫人,扇嘴是不是有點過分?
「怎麼,祝林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膽敢詛咒國家繼承人,掌嘴都是輕的!」
「少夫人,是我一時出神,我現在就動手。」
「啪!」
祝林應下後,響亮的巴掌聲吸引不少客人的注意。
祝林的手勁可不是鬧著玩,方雅當場被扇的整個人都偏向一邊。
姜南初等著方雅發火,等著方雅開口罵人。
但這時,方雅卻大聲笑起來。
「姜南初,你知道我在笑什麼嗎?」
「我笑你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貨,我笑你被陸司寒利用,陸司寒身上流著戰家的血,他根本沒有心的!」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想要下毒害你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一定是陸司寒想要陷害我,所以故意自導自演,不然哪會這麼巧,明明你快死掉,解藥及時出現呢?」
方雅陰冷的盯著姜南初哈哈大笑,她在園子禁閉思過,終於將這件事情想通。
只是她懷疑所有人,偏偏從來沒有懷疑到戰錚樺的身上。
「媽,我們回去吧!」
「大哥,我媽這段時間精神非常不好,可能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的。」
「我希望你不要和她計較,我現在立刻帶她走。」
戰材昱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方雅留下引人遐想的話後,命令警衛帶走方雅。
好好的一場慶功晚宴,被方雅破壞掉氛圍。
陸司寒坐下後心事重重,方雅說話明明非常清晰,而且看上去十分無辜。
難道下毒這件事情,仍舊另有隱情嗎?
「司寒,所有的菜都已經上齊,我們趕緊開動吧。」
姜南初舉著刀叉催促道。
「南初,難道你不懷疑我嗎?」
「從方雅的話中,她認為你中毒是我在自導自演,用來拉她下水。」
陸司寒詢問道,他孤獨近三十年,不希望因為一件小事和南初拉開距離,讓她懼怕他。
所以此刻只要姜南初有一點疑問,陸司寒都會解釋明白。
「陸司寒,你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連這點信任都給不起你嗎?」
姜南初明媚的小臉立刻板起來。
「我告訴你,我完全沒有將方雅的話放在心上。」
「方雅一向都是見不得我們好,很有可能挑撥離間的。」
「如果連你都欺騙我,這個世界就太可怕啦。」
姜南初放下刀叉握住陸司寒的雙手,認真的說,她微微皺眉,掉一滴眼淚,陸司寒都心疼到不行,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她身體的事情。
隨著姜南初的這番肯定,餐桌上的氛圍逐漸好轉。
陸司寒有心事,不知不覺間,餐桌上面的紅酒全部被南初灌進嘴中。
等到陸司寒發現的時候,紅酒已經空瓶,而姜南初的臉色已經酡紅。
「南初,你在做什麼?」
「明明酒量不好,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噓,輕點聲。」
蔥白的手指按壓在陸司寒的薄唇上面,姜南初說話間都帶上一股淡淡的葡萄酒味。
「這家店的紅酒好貴,一瓶需要三萬八千!」
「你真的好敗家,每一口都幾百塊錢,絕對不能浪費!」
姜南初有些肉痛,可憐兮兮的說。
只怪她思考的不夠全面,她想著一頓飯頂多幾千就可以,誰知道陸司寒這麼不客氣!陸司寒挑挑眉,對於姜南初的所作所為,又是覺得好笑可愛,又是心疼。
「其實,這家店的紅酒可以寄存,留著下次過來的時候喝。」
「啊?
!」
姜南初臉頰紅撲撲的,微張開唇,格外的可愛。
「既然喝的差不多,我們回家吧。」
「嗯。」
姜南初如同小媳婦一般乖乖的跟在陸司寒身後,她似乎又做出一件蠢時間,真的好丟臉!來到前台,在陸司寒拿出卡的時候,姜南初率先將卡遞過去。
她說過要請他吃飯的,即使醉的不輕,仍舊沒有忘記。
安靜的車廂內,晚風飄灑進來,姜南初死死的抓著陸司寒的領帶。
「對不起,我完全學不會品嘗紅酒。」
「你會不會覺得和我溝通起來特別累?」
姜南初有個習慣,就是喝醉後喜歡絮絮叨叨說不停。
但只有陸司寒知道,這時候她說出來的都是真心話。
「不會,我覺得很可愛。」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老公,你好像是從城堡走出來的王子,但是我充滿市井氣,一點都不優雅。」
姜南初歪著脖子,盯著陸司寒的側臉說。
他連皮膚都好的讓她嫉妒,真是過分。
「傻瓜問題,姜南初,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說三遍,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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