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略微有些委屈,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陸司寒,她真的很害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知道他忙,知道他在處理毒藥的事情,只能選擇體諒。
「對不起,是我不好。」
「全部都是我的錯。」
看著陸司寒這樣自責的模樣,姜南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我隨便說說的,你現在不是出現了嗎?」
「前幾天其實你不來也沒事,我剛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臉色蠟黃蠟黃的,幸好你沒有見到,不然絕對是陰影。」
陸司寒悲傷的氛圍被姜南初逗笑。
「我已經見過你嘴角,眼睛,鼻子同時流血的樣子,完全比得上翠蘭。」
「啊!」
「不准提,立刻忘記!」
姜南初大喊道,光是想想她都覺得辣眼睛,不知道是誰研究出來的毒藥,死相實在太難看!「南初,不管你什麼樣,都是最可愛的。」
陸司寒輕輕的撫摸她的長髮,帶著失而復得喜悅,因為激動,眼眶都是微紅的。
姜南初並沒有發覺陸司寒的不對勁,她正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司寒,你有聯繫我爸爸和哥哥嗎?」
「你能不能勸勸他們不要這樣偏激。」
「我中毒的情況的確很危急,但是現在好好的,他們卻在半夜轟炸陽光大廈。」
「幸好凌晨的時候大家都沒有上班,不然造成的影響太惡劣了!」
姜南初擔心的說。
她出事的地點是在議長府,所以父親和哥哥理所當然的認為和戰錚樺脫不了干係。
他們轟炸陽光大廈,實際就是在挑釁,同時對陸司寒的警告。
陸司寒從他們身邊娶走最寶貝的公主,卻沒有保護好她,無雙殿自然不能幹等著。
陸司寒昏迷的時間太久,所以不曾了解過外面的動向。
從姜南初的話中,陸司寒明白另外一件事情。
無雙殿轟炸陽光大廈,可見是憤怒到極致,他們很有可能不知道解藥的事情。
由此可以看出解藥不是無雙殿送來的。
陸司寒有些糊塗,解藥不是無雙殿送來,不是江老醫生研製,究竟是誰在背後幫助他們?
不過既然送來解藥,就肯定不是敵人。
陸司寒目前最該調查的是毒藥的事情,幕後黑手最好能躲的嚴嚴實實。
一旦被他揪出來,結局一定很慘!正想著,徐叔拿著保溫杯進入病房。
「先生,您醒過——」「我剛從集團回來,這段時間辛苦你們照顧南初。」
陸司寒打斷徐管家接下去要說的話,昏迷的事情還是永遠瞞著南初比較好。
「沒事沒事,應該的。」
「今天我吩咐廚房準備雞絲粥,特別香。」
「南初小姐,快來嘗嘗。」
「嗯。」
姜南初準備伸手去接,卻被陸司寒提前拿住,一口一口的餵過去。
一碗粥用完,陸司寒匆匆喝下幾口,就要離開。
「我已經和盼夏說過,下午的時候由她們陪你說說話,我晚點回來,好嗎?」
「嗯,別忘記我說的事情,聯繫我哥,讓他們不要做衝動的事情。」
「好。」
陸司寒俯身輕啄南初的嘴角後,離開醫院。
議長府內,戰錚樺已經知道陸司寒醒過來的事情。
他安靜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待,雖然沒有朝夕相處,但是這點了解還是有的。
依照陸司寒的性格,姜南初受到這麼大的傷害,他絕對不會輕易揭過去,勢必會要說法。
果然下午兩點,黑色轎車駛入議長府。
陸司寒醒過來只有兩天時間,明明身體很虛弱卻氣勢凌人。
「我要的說法,你準備好了嗎?」
「該不會認為事情過去七天,就當做不存在吧?」
「南初可是在議長府出的事情!」
陸司寒怒到極致,連父親都不願意喊。
戰錚樺緩緩從沙發站起來。
「姜南初出事第二天,陽光大廈被無雙殿攻擊,導致墜落。」
「司寒,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待?」
「您這是在和我轉移話題,無雙殿與姜南初有什麼關係嗎?」
「哪怕有,也是戰家對不起南初!」
戰錚樺聽到陸司寒這番話,抽動嘴角。
從前戰錚樺可以欺騙自己,陸司寒不知道所有的事情。
但是現在,陸司寒當著他的面,如此偏袒姜南初,甚至完全不在乎姜南初的身世。
戰錚樺悲哀的想,哪怕陸司寒知道所有一切,他都不會離開或是處罰姜南初。
「中毒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議長府的一名女傭做的。」
「我可以將她交給你,任由你處置。」
戰錚樺給陳管家眼神示意,陳管家立刻將一名年紀輕輕的女傭帶上來。
回應戰錚樺的陸司寒嗤之以鼻的笑聲。
「您認為靠女傭就可以打發我,是嗎?」
「我和方雅離婚,這是我的底線,可以嗎?」
毒藥放在方雅遞給姜南初的紅酒中,所有一切都是戰錚樺故意為之。
只有這樣,等到陸司寒追究起來,戰錚樺才可以冠冕堂皇的將所有的錯誤推到方雅身上。
「離婚後,搬離議長府。」
「司寒,你這樣做,等於是在逼死她!」
「是嗎?
既然這樣,不如我現在上樓直接一槍打死省事!」
「不要,我答應你就是。」
戰錚樺明白陸司寒的脾氣,拿他完全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司寒到達目的後,一刻都不想在議長府停留。
有一點戰錚樺算計的很準,陸司寒完全沒有將下毒和他聯繫起來。
畢竟當初戰錚樺已經同意姜南初嫁入戰家,他完全沒有理由等結婚後,再去謀殺姜南初。
整個議長府最有可能動手的就是方雅。
自從戰珉坐牢後,方雅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她時常精神恍惚,最看不得陸司寒幸福,所以做出下毒的事情,解釋起來十分通順。
陸司寒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讓方雅的身體嘗到比南初難受數百倍的刑法,但絕對不會這樣做。
他知道將方雅拉下議長夫人的神壇,才是對她最痛苦的懲罰,足以讓她生不如死。
二樓樓梯口,陸司寒與戰錚樺的聊天內容,戰材昱聽的清清楚楚。
將他帶到世界上面的父親,可真是夠冷血的。
在關鍵時刻,他完全可以犧牲掉任何對他無用的人。
哪怕是陪伴二十多年前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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