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陸少夫人剛才落水。Google搜索」
「你說什麼!」
盛雲帆放下酒杯,朝游泳池走去。
「盛少放心,已經被救起來。」
「蠢貨,能不能一次把話說話,害我白白擔心一場。」
「我三嫂不會游泳,要是出點事情,不要說易家,你我通通付不起責任。」
「我三嫂現在人在哪裡?」
盛雲帆詢問道,三嫂太容易出事,還是乖乖跟在他身邊比較好。
「陸少夫人被簡先生救起,現在去客房換衣服。」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起過錦都還有簡先生。」
「是從帝都來的簡梓佑。」
盛雲帆挑動眉角,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
「他們到底去哪裡的房間,立刻給我找到!」
「如果三哥過來前,沒有解決這件事情,我們所有人都完蛋!」
眾人一動不動,看著盛雲帆的身後。
「你們全部愣著做什麼?」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嗎?」
身後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盛雲帆渾身一抖。
「三哥,你怎麼過來的這麼快?」
「看到我,不開心?」
「南初在哪裡?」
陸司寒環顧一圈詢問道。
「三嫂她——」「她——」「堂嫂落水被簡梓佑救起,兩人去客房換衣服拉。」
「盛雲帆,你臉抽筋的好嚴重,該不會年紀輕輕面癱吧?」
盛雲帆擠眉弄眼,然後戰盼夏什麼都不懂。
最後盛雲帆徹底無奈,轉而看向三哥。
三哥一向心思深,立刻面無表情,盛雲帆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
「真是好的很。」
「易家的生日宴,專挑我不喜歡的過來,存心觸我的眉頭?」
陸司寒淡淡開口,詢問一旁易醒醒的父親。
明明天氣很冷,但易庭感覺汗都要從額頭冒出來。
易庭只是商人,消息不夠靈通,完全不知道簡梓佑與姜南初之間的關係。
「三哥,我沒有仔細檢查,我的錯。」
「我現在立刻帶你上去,你可以放心,三嫂和簡梓佑絕對沒有不清不楚的事情。」
權離亭立刻上前安撫。
然而姜南初就是陸司寒的逆鱗,簡梓佑是他心中始終存在的一根刺。
陸司寒沉臉一把揮開權離亭,朝二樓客房走去。
他不清楚姜南初究竟在哪間客房,直接一間一間踹門。
「砰!」
「砰!」
「砰!」
第三扇門被踹開,姜南初全身完好披著毛毯,簡梓佑正在用電風扇吹他的濕衣服。
姜南初正要解釋,陸司寒已經一把握住簡梓佑的衣領。
「為什麼來錦都?」
「南初已經結婚,已經不愛你。」
「為什麼還要纏著,你是真的不怕死嗎?」
高高的拳揚起,光是想到南初與他同處一室,陸司寒便覺得受不了。
然而這一拳最終沒有砸下去,不是陸司寒不敢,而是南初擋在簡梓佑的面前。
「姜南初,你選擇幫他?
到底誰才是你老公!」
「司寒,這次是你誤會了。」
「簡梓佑,他是易家的合作夥伴,受到邀請參加生日宴。」
「我和他能夠碰上,完全是運氣。」
「至於後來我落水,更加和他沒有關係。」
姜南初解釋道,她更害怕的是陸司寒一拳砸下去,會影響他在外面的名聲。
「你讓簡梓佑捫心自問,他只是單純的參加生日宴,他一點都不期待可以見到你?」
「姜南初,我比你了解他!」
陸司寒極度不滿的盯著簡梓佑,他甚至想要利用權利,讓他消失。
「我是想看看南初,這是錯誤嗎?」
「陸司寒,難道南初沒有交朋友的權利,難道你對南初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簡梓佑絲毫不懼,還用毛巾擦擦濕透的短髮說道。
聽聽這幾句欠揍的話,上趕著插足別人婚姻,還想挑撥感情。
「不要吵,我很冷!」
「我想回家。」
姜南初握住陸司寒的手臂開口道。
陸司寒發現南初根本沒有換衣服,衣服還是濕淋淋的。
外面的圍觀者越來越多,陸司寒深深望向盛雲帆,隨後一把抱起南初往外走去。
原本熱鬧的生日宴,出現這一變故,大家開始幸災樂禍。
「要我說,易家想要作死,權離亭也攔不住。」
「也不知道邀請的什麼客人,把陸司寒得罪透底。」
安靜的車廂內,沈承在開車。
沈承不清楚易家發生什麼事情,但肯定先生和少夫人有很深的矛盾。
不然不會這麼快出來,而且先生的臉色真是算不上好看。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參加生日宴。」
「姜南初你真的準備氣死我,換老公是嗎?」
「我生氣的是這點嗎?」
姜南初狡黠的望著陸司寒,他願意說話,說明一切還有救。
「我生氣的是你擋在他的面前。」
「南初,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在我和簡梓佑之間,你選擇他!」
陸司寒生氣又委屈。
簡梓佑能是什麼好鳥?
他和南初分手將近兩年的時間,但是仍然不找女朋友。
甚至明知道他和南初結婚,還來錦都參加冠冕堂皇的生日宴,絕對賊心不死!「我哪裡有這麼大的魅力。」
「而且不用先氣死你,我都快被凍死。」
「沈承,溫度調高一點!」
心中生氣,但陸司寒身體很誠實的脫下外套蓋在南初身上。
「我並不是想因為他和你作對。」
「你知道嗎?
現在有很多的眼睛都注意著你。」
「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放大。」
「簡梓佑出事,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最後陷害你。」
「我是在幫你。」
趁著氣氛緩和,南初將心中想法說出來。
「還冷不冷?」
「不冷。」
姜南初以為陸司寒會十分感動,結果只是簡單的問冷不冷。
真是白白浪費她的真情告白。
「原本打算不嫌棄的抱你,既然不冷,安靜坐著吧。」
「等等,我突然覺得好冷。」
「糟糕,如果沒有你的擁抱,我一定會感冒,說不定還會發燒的!」
陸司寒長臂一伸,直接將南初抱坐在大腿,嘴角露出一抹笑。
他可以原諒姜南初,但絕對不意味放過簡梓佑。
肖想他的女人同樣是種罪,不給點教訓,他不會學乖。
安靜被陸司寒抱在懷中的姜南初,卻在想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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