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我們。Google搜索」
「她於昨晚車禍死亡。」
「怎麼會這樣,明明昨天還是好好的人。」
在姜南初驚訝的時候,陸司寒點開昨夜松本葉子發過來的兩條簡訊。
他鼻間一酸,面容沉下幾分。
「南初,或許是我害死她的,她一直都在為我們調查魏民雄事件的背後兇手。」
「昨天知道真相匆匆趕過來想告訴我們。」
「正是因為這樣,導致遭遇意外。」
「我現在必須立刻到醫院看看。」
說完這番話,陸司寒發覺他很糟糕。
對不起松本葉子,同樣對不起南初。
新婚第一天,發生這麼多事情,他不能當做無事發生,沉溺溫柔鄉。
「我和你一起去。」
「松本葉子的事情疑點太多,你總說我能夠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問題。」
「帶上我,說不定會對你有幫助。」
姜南初從溫暖的被窩爬出來說。
「可是你身體。」
「又不需要我做體力活。」
「我們是一體的,對你而言重要的人,對我同樣重要。」
「而且魏民雄的事情本來就和我有關係,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姜南初堅定的說,所謂的幕後黑手她必須把他揪出來!半夜的一場雪,使溫度掉到零下幾度,姜南初穿上厚厚的毛呢大衣前往醫院。
兩人之間瀰漫悲傷的氣氛,與昨天形成鮮明對比。
抵達醫院太平間,松本葉子孤孤單單的躺在手術台上面,她的五官經過縫合清理,看不到血污,安靜的和睡著一樣。
但這次睡著,意味著再也醒不過來。
畢芳假惺惺的坐在一旁哭泣,很明顯她只是做給旁人看而已,她的眸中絲毫沒有淚水浮現。
陸司寒一步一步來到松本葉子面前。
他難以想像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松本葉子該有多麼絕望害怕。
「對不起。」
陸司寒低頭鞠躬道。
「不要太難過,這和你無關。」
戰錚樺上前拍了拍兒子的後背說。
得意秘書突然死亡,他同樣覺得遺憾,但人死如燈滅,活著的人應該更加堅強。
「松本葉子的死亡絕對不是意外,肇事司機在哪裡,我要親自審問!」
「肇事司機知道撞死松本秘書長,已經逃離錦都。」
「我派人追過去,沒有找到。」
戰錚樺將目前的情況如實告訴陸司寒。
「哈,好高明!」
「松本葉子是因為知道魏民雄事件的真相,才會被滅口!」
「幕後真兇把所有時間都算準,他操控著我們所有人!」
陸司寒崩潰的說,事情到這個地步,他仍舊毫無頭緒。
「陸司寒,你不是葉子的親人,你無權調查這件事情。」
「我身為葉子的母親,我只想還葉子安寧,讓她早日下葬,其他一切我都不關心。」
畢芳從座位起來,淡淡的說。
「你還配做一位母親嗎?」
陸司寒情緒激動的說,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她卻因為懼怕選擇逃避。
姜南初抱住陸司寒的身體,擔心他做傷害畢芳的事情。
畢芳冷漠的走出太平間,為了權利金錢,她早已經把靈魂出賣給魔鬼。
從太平間出來,畢芳並沒有回家,而且前往私立醫院。
她知道松本青山與戰三少在心理治療室。
抵達心理治療室,果然兩位男人都坐著在等她。
「我們教給你的話,有沒有一句不差的告訴陸司寒?」
「你可一定不能糊塗,不能讓他們繼續往下查。」
「不然所有事情都被翻出來,我們每個人都討不到好。」
松本青山緊張的說。
和戰材昱的合作進行到現在,他是真的有些怕他。
戰材昱根本就是瘋子,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放心吧,我身為松本葉子的母親,我不願意調查,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往下深挖。」
「但松本葉子畢竟是我的女兒。」
「戰材昱,你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是不是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畢芳質問道,她是在爭取從死人身上的最大權益。
「交代?」
「應該是你們給我一個交代吧?」
「松本葉子差點將所有真相告訴陸司寒。」
「事情發展到現在,未來你們都會成為陸司寒重點監督的對象。」
「我這時候給你們交代,你們認為死的不夠快嗎?」
「我告訴你們,不僅沒有交代,我們的合作關係就此終止!」
戰材昱話音落下,轉身朝外走去,絲毫不給松本青山半分面子。
他不擔心他們會去告發,要死大家一起死。
而他絕對有辦法逃脫。
「老公,怎麼會這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畢芳六神無主的詢問,原本是想通過松本葉子的死從戰材昱手中拿到好處,但現在一無所獲,反倒將關係處於更尷尬的境地。
「沒關係,我們有兩個女兒不是嗎?」
「小莓還小,但總有長大的時候。」
「錦都有戰材昱在,陸司寒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成為議長閣下。」
二月十八號。
松本葉子去世的第三天,屍體長時間放在冰櫃不是辦法。
松本葉子到底是錦都人,最後畢芳決定將她安葬到故鄉。
松本葉子生前的同事都過來,戰錚樺,戰材昱,陸司寒和姜南初同樣出席。
一切繁瑣的步驟結束後,陸司寒望著墓碑上面的黑白照片。
「溫葉,這些年你生活的很累。」
「現在你可以做回自己了。」
「你放心,我一定早日抓到真兇,為你報仇。」
旁邊的南初早已經悄悄離開,將時間留給陸司寒。
現在是他和溫葉的獨處時光,她選擇不打擾。
「大嫂,中午好。」
姜南初正和容幼儀微信聊天,身邊傳到一道溫柔的男聲。
「材昱,想不到你也過來看松本葉子,有心了。」
「我們經常在議長府見到,也算熟人。」
「松本秘書長以這種方式離開,真讓人可惜。」
「說起來我這段時間也該去醫院檢查身體。」
「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姜南初不解的詢問道,光是看戰材昱的臉色,的確有些憔悴。
「我已經很久沒有睡好覺,導致白天沒精神。」
「還有我好健忘,總不記得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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