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汽車抵達別墅,沈承沒有下車,南初踉踉蹌蹌的扶陸司寒進屋。Google搜索
「徐叔,準備一份醒酒湯。」
南初落下高跟鞋吩咐道,但無人回應。
「你忘記我放他們三天假的事情了嗎?」
「對哦,你醉酒居然都比我清醒。」
「呵呵~」回應南初的是陸司寒低沉的笑聲,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開心。
姜南初正想著,突然整個人騰空被陸司寒緊緊抱在懷裡。
「你做什麼?」
「你喝醉了,快放我下來。」
「南初,你真可愛。」
「我怎麼可能在今天喝醉?」
姜南初眨了眨眼睛,意識到被騙,陸司寒已經抱著她上樓,輕車熟路的推開主臥大門。
房間內瀰漫著玫瑰花香,目光所及皆是紅色花瓣。
她被小心對待,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隨即落在眉間,鼻樑,唇瓣,步步下移。
這次他徹底不再收斂,呼吸沉沉的打在南初脖頸處。
「脖子好癢。」
陌生的情//欲狂卷而至,她像是任人魚肉的羔羊。
簡單的一句話,直叫陸司寒控制不住手中力道,卻又擔心弄疼他。
漫長的夜晚,唯有褶皺的床單,地板散落下來的婚紗西服,可以驗證兩人的瘋狂。
姜南初終於明白靈肉合一的意思,但過程實在算不上美好。
舒服了陸司寒,苦了她!姜南初與陸司寒離開錦都酒店後,一切並沒有結束。
松本葉子坐在副宴會廳,她一直都在等陸司寒與姜南初敬酒。
這段時間她被松本青山懷疑,完全不能接觸其他陌生人。
只有結婚現場,是松本葉子唯一可以靠近陸司寒的機會。
她必須將幕後黑手的特點告訴他們。
但時間已經過去一小時,松本葉子仍舊等不到陸司寒與姜南初。
失去耐心,松本葉子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要去哪裡?」
「父親,我與陸先生從小相識,他結婚,我自然要單獨送上祝福。」
松本青山想要阻止,但周圍這麼多賓客,他完全拉不下臉,只能任由松本葉子離開副宴會廳。
一路疾走,松本葉子抵達主宴會廳,盛雲帆,權離亭正在陪幾位政客說話。
松本葉子找不到陸司寒,走向他們。
「你們知道陸司寒在哪嗎?」
「松本小姐,我三哥與南初已經結婚,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夫妻。」
「你要是打算再插足進去,可是犯法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
盛雲帆絲毫不客氣的說。
之前三哥與南初,因為酒店的事情險些分手,都是她惹出來的麻煩。
「不管你們信不信,現在我真的有要緊事。」
「什麼要緊事,你說出來我聽聽。」
「你!」
松本葉子咬了咬下嘴唇。
她不怪他們,是她當初做過太多的壞事,他們不相信她,也是應該的。
「小五,既然松本小姐想知道,我們告訴她也無妨。」
「司寒和南初已經離開酒店,回到別墅。」
「良宵苦短,司寒盼這天太久,他自然沒心思和不重要的人周旋。」
「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件事情。」
「你們好好玩,我不打擾了。」
松本葉子抿緊雙唇,轉身朝外走去。
「我看她似乎不像傳聞中壞的離譜。」
「四哥,你懂什麼,某些女人最會飾演白蓮花。」
「你可不要被她騙了。」
盛雲帆開口說道,要知道女人可是最難懂的生物。
另一邊戰材昱推著輪椅往外走,生性孤僻,這種熱鬧的場合併不適合他。
而且主角都已經離開,他小小配角,先回家也沒人會發現。
戰材昱正要往外走,目光瞥見遠處角落的一桌酒席。
他從小生活在議長府,而傅自橫同樣從小由戰錚樺培養長大,兩人相處的時間非常多。
此刻戰材昱見到一位男人,他的背影實在像極傅自橫。
但傅自橫怎麼可能出現在錦都酒店,怎麼可能參加陸司寒的婚禮。
戰材昱懷疑他是眼花看錯,為了能確定下來,他推動輪椅,緩緩朝酒桌靠近。
「砰!」
松本葉子失魂落魄往前走,戰材昱試圖轉身,兩人正好撞在一起。
戰材昱的輪椅,因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松本葉子發現她惹禍,立刻蹲下身要扶起戰材昱。
「材昱少爺,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到一些事情,所以有些出神。」
「我現在立刻扶你起來。」
「沒事的,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雙腿殘廢,我應該更小心一點。」
戰材昱輕聲安慰道,他總是這幅溫柔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
松本葉子心中湧出一陣感激,但在下一刻,她的心猶如被一片冰涼的湖水包圍。
戰材昱的腳踝處有淺紅色傷疤痕跡!這道傷痕並不常見,而且不可能傷疤會長成一模一樣。
只有一個解釋。
戰材昱就是松本青山的合作夥伴,戰材昱就是魏民雄事件的幕後黑手!「松本小姐,你在發呆嗎?」
戰材昱溫柔的聲音傳來,松本葉子感覺後背冒出層層冷汗。
「是,在想一些政//治上面的事情。」
「松本小姐,做女強人是件好事,但不要太累。」
「謝謝關心,我會的。」
松本葉子尷尬的笑著說。
「材昱少爺,你的腿,真的沒有康復的機會嗎?」
「當然,這麼多年,我都是在輪椅上度過的。」
「好,我知道了。」
松本葉子忍住內心的驚恐,扶戰材昱坐上輪椅,準備離開。
她覺得戰材昱實在太可怕。
他是活生生的人吶,但他卻可以忍耐在輪椅上面整整坐四年!他背地的城府太深,他的心機太重。
怪不得連松本青山都對他如此尊敬!「松本小姐,我過段時間準備到R國玩玩,你現在有空可以和我介紹介紹景點嗎?」
「當然可以,等我去趟洗手間,馬上過來。」
松本葉子溫和的說,目前先穩住戰材昱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嗯,那我等著。」
松本葉子拿起包包,大步朝外走去。
她沒有進入洗手間,而是閃身進入電梯。
抵達停車場,松本葉子快速上車,準備前往別墅。
會宴會廳陽台處,戰材昱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幕。
「好難受,我似乎等不到松本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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