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醜八怪,秦大哥是你可以叫的嗎?

   「敢說幼儀以色侍人,你這張臉就該被毀!」

  「我不介意將滾燙的茶水澆在你的臉蛋上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到時候皺皺巴巴的,我看哪個男人敢要你。」

  馮青青整個人劇烈的抖動。

  一開始她狂妄自大,現在相信這女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做!」

  「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蠢貨,誰讓你向我道歉的。」

  「我讓你向幼儀道歉,聽到沒有?」

  「態度最好誠懇,親切一點,不然把你舌頭也燙了!」

  姜南初此刻美的鋒利,美的動人心魄,果斷中帶著一絲痞氣,讓人不敢反駁。

  「幼儀,幼儀是我的錯。」

  「你看到秦大哥的面子上面,勸勸你朋友吧。」

  「醜八怪,秦大哥是你可以叫的嗎?」

  「還敢叫的如此矯情!」

  姜南初抓住馮青青的頭髮開始使勁,此刻馮青青覺得她頭皮痛的都快被剝落了。

  「秦少帥,幼儀看在秦少帥的份上,你幫幫我。」

  「南初,放過她吧。」

  「我想她也該長點教訓了。」

  「看在幼儀的面子上,暫時放過你,下次再敢動壞心思,見一次打一次!」

  話音落,姜南初如同扔垃圾一般,將馮青青一把扔出去。

  馮青青從小到大從沒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她的自尊心完全就是被眼前的女人摁在地上摩擦!「青青,外面好多人在看我們,趕緊走吧。」

  歐彤一把拉起馮青青往外面走去。

  在姜南初沒有看到的瞬間,馮青青露出極具恨意的目光。

  這次的事情沒有這麼輕易結束,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剛才被打的就是這個女人,聽說是小三。」

  「我也聽到了,穿的人模人樣的,想不到做事噁心。」

  「哈哈,活該吧,被原配揍了。」

  走出咖啡廳短短一段路程,這樣不堪的話語全部傳入馮青青的耳中,她已經忍耐到極限。

  「你們誰敢再議論,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們?」

  「呦,小三還敢報警,真是奇聞。」

  「就知道沖我們撒潑,在正牌太太面前這叫一個慫。」

  馮青青覺得她再待下去,說不定真能氣吐血。

  走到步行街,她和歐彤打車前往機場。

  今天的事情等告訴爺爺,到時候有那女人好果子吃!「青青,這次的事情,我看就算了。」

  「歐彤,你究竟是不是我的朋友,我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你叫我算了?」

  「我想我已經猜出剛才打你的女人身份了。」

  「是誰?」

  馮青青急忙詢問道,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家小姐。

  不對,那股潑辣勁,完全就是有爹生沒娘養的小畜生!「你常年在部隊救人,自然不知道錦都目前的形式。」

  「她是姜南初,陸司寒的未婚妻,未來的議長夫人。」

  「我們怎麼和她斗呢?」

  歐彤嘆了口氣說,只能怪這次提到了鐵板。

  「議長夫人又如何,難道可以隨意打人嗎?」

  「就算是如今的議長閣下,看到我爺爺也要給幾分薄面。」

  「她姜南初難道還能將議長閣下不放在眼裡?」

  「放心吧,我也不想怎麼做,無非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馮青青冷笑道,她心中已經有絕佳的計劃。

  咖啡廳內,馮青青離開,姜南初拉著容幼儀繼續坐下。

  「活動過筋骨,果然舒服不少。」

  「南初,你不應該衝動的。」

  「馮青青說過她家世顯赫,我擔心她背地使壞——」容幼儀也是站在好朋友的角度上面,為南初分析起問題。

  「就讓她來。」

  「如果她不怕死的話。」

  「放心吧,她這種段位,我一隻手指頭就能捏死。」

  「好,謝謝你,我的大英雄~」容幼儀感激的說,雖然擔心未來的事情,但看到馮青青出糗她心中蠻開心的。

  兩個小時後,兩人在咖啡廳說的起勁。

  但秦凌予已經迫不及待的追過來,只有親自送容幼儀回家,他才能放心。

  「南初,我們改天再聊,我先回家。」

  「幼儀,你先去車上等著,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秦凌予聊聊。」

  容幼儀愣了愣,她有種直覺,兩人的對話一定和她有關係。

  「怎麼,你擔心我把你老公吃了嗎?」

  「南初,你又打趣我。」

  容幼儀十步一回頭,按捺住強烈的好奇心離開。

  「秦少帥,可能要耽誤您幾分鐘時間。」

  「請坐吧。」

  姜南初指指他對面的位置。

  秦凌予打量著姜南初,她和剛開始認識的時候,改變的太多。

  還記得初見,姜南初是畏畏縮縮不自信的模樣,但現在帶著幾分陸司寒的氣場,美麗又足以震懾人心。

  她不是花瓶,她已然成為利刃。

  「說起來,我對秦少帥的了解並不是很多。」

  「但我希望,您能夠有些自知之明。」

  姜南初一開口,便是如此囂張的話語。

  「我不明白姜小姐什麼意思。」

  「少裝糊塗,不要以為有幾個不上檔次的蠢貨追你,就了不起。」

  「我們幼儀也有人疼愛,追她的人完全可以排到法國。」

  「而她選擇你,你就該珍惜,而不是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我承認你位高權重,動彈不得。」

  「但再有下次,我一定要求幼儀和你離婚。」

  姜南初充滿氣勢的說完這番話,拿起包包離開。

  容幼儀沒有娘家人,她就替她出這個面。

  秦凌予頭一次被人徹頭徹尾的教訓。

  他薄唇抿成一條線,但姜南初有一句話說的對極。

  喜歡容幼儀的人,的確可以從錦都排到法國。

  前段時間出事,尊霍擋在容幼儀面前,小洛說未來等他。

  秦凌予突然湧現出濃濃的不安感,他可能真的做的不夠好?

  姜南初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用過晚餐,洗過澡,陸司寒正在幫她吹頭髮。

  「你說我對秦凌予這麼不客氣,他會不會記恨我?」

  「你吶,膽子太大!」

  「還不是想著背後有你嗎?」

  「這句話我愛聽,其實你也沒說錯,秦凌予的確該罵。」

  暖風一遍一遍吹著姜南初的秀髮,很快她的睡意來襲。

  結束吹風,陸司寒在姜南初的額頭印下深情一吻。

  「早點睡吧,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等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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