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將話題轉移到容幼儀的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一開始秦凌予與容幼儀的婚禮就略顯倉促,也不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有沒有好些。
「我和他能有什麼好講的。」
「他就是一塊大木頭,結婚之後回去部隊,這麼長時間從來沒給我發過一條簡訊。」
容幼儀說到秦凌予,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或許是他還沒有從叔侄的關係中跳出來吧,以後會好的。」
「但願吧。」
容幼儀深嘆一口氣,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鐵樹開花的那天。
「南初,我真羨慕你。」
「如果秦凌予能夠有陸司寒的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
「對對對,堂哥對你好的沒話說了,他這次徹底和議長府鬧翻。」
「我還聽爸爸說的,堂哥直接舉著槍進去找戰伯伯,太帥了!」
「咳咳~」容幼儀大聲的咳嗽起來。
「幼儀,你怎麼了,是喉嚨不舒服嗎?」
「盼夏,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就是堂哥他——」戰盼夏死死的捂住嘴,糟糕,她惹禍了!「南初,司寒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
「你可千萬別為了這件事情和他吵架。」
「他就是怕你壓力太大,所以什麼都不和你說的。」
「他真是大傻瓜,他到底知不知道拿槍對著議長閣下很有可能會被抓起來。」
「放心吧,我不會和他吵架的。」
直到姜南初答應下來,戰盼夏與容幼儀才算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南初,你救了我一條小命呢。」
「如果堂哥知道我在你面前亂說話,說不定以後不准我見你。」
「司寒哪裡有你們說的這麼恐怖。」
姜南初無奈道,他明明就很溫柔。
「拜託,他只在你面前才會這麼好說話!」
「拜託,他只在你面前體貼!」
戰盼夏與容幼儀異口同聲道。
三個女人互看一眼,在病房笑出聲。
直到晚飯時間戰盼夏與容幼儀才離開。
姜南初的右手受傷,導致吃飯不方便。
原本餵飯這種事只需要交給護工去做,但陸司寒結束工作後一手攬下。
「想吃什麼和我說。」
「嗯,我想吃西蘭花菜。」
姜南初看到豐富精緻的菜餚說。
「是不是少說了稱呼,一點都不親昵。」
「老公,西蘭花菜!」
姜南初咬牙切齒的說,她肚子都要餓扁了。
「嗯好,老公餵你。」
對於這個稱呼,陸司寒欣然接受。
夜晚漸深,晚餐結束後,姜南初正在玩手機,突然身側的床一塌,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壓過來。
「早些休息,爭取早點出院。」
「霸道。」
姜南初小聲嘀咕,才晚上十點,年輕人的作息哪有這麼早睡。
雖然手受傷,但是姜南初一點都不老實,整個人拱來拱去。
一會縮進陸司寒的懷裡,一會又將大腿擱在陸司寒的小腹上。
「睡不著嗎?」
「嗯嗯,我精力好的不行,還想再玩一會手機。」
「既然這樣,就做些正經事,耗光你所有的體力。」
「唔~」漆黑的影子壓下來,小嘴被男人噙住,起先是溫柔的親吻,隨後漸漸欲望加重。
姜南初的雙手緊緊握著陸司寒胸膛的睡衣,小臉通紅。
不得不說接吻是一項費體力的運動,在不知不覺間,姜南初迷迷糊糊的被親睡著過去。
翌日清晨。
姜南初感覺臉頰濕濕的,有溫熱的舌正在一遍一遍的舔她的脖頸。
「嗯~司寒,不要~」姜南初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誒,不對!手感有問題,怎麼毛茸茸的,還有長長的嘴!姜南初立刻睜大眼睛,肉肉一臉呆萌無辜的看著媽咪。
他不過是想上床睡個懶覺,結果卻被媽咪摟進了懷裡。
「肉肉,早安。」
「但是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姜南初正在不解,病床的門被打開。
徐管家拿著保溫盒進來。
「南初小姐,您終於醒了。」
「您出事,不僅我們擔心,肉肉也睡不好覺,所以我帶著它一起過來。」
徐管家說著,打開盒子,從裡面飄出陣陣肉香。
「先生說過不能打擾您休息,所以我去熱了兩遍粥,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口感。」
「不會的,煮的爛點才好吃。」
此時已經快要中午,姜南初正覺得餓,哪裡會嫌棄。
一碗肉骨頭青菜粥被姜南初快速用完。
門外傳來喧鬧聲。
「放肆,議長閣下你們也敢阻攔。」
「很抱歉,我只聽命於陸先生。」
「汪汪汪~」肉肉衝出去,開始幫著祝林。
明明它小小的一隻,但是在保護主人這件事情上,絕對不妥協!聽著兩隊人馬爭論不休,姜南初起身往外看了眼。
她沒有想到戰錚樺居然會過來,姜南初見到他後退一步。
她就一條小命,險些交代在戰錚樺手中,怎麼可能不怕。
門外,這次祝林哪怕被人用槍指著,也絕不退讓半步。
這一僵持的局面,直到陸司寒出現才化解。
「你來做什麼?」
陸司寒的語氣極度不客氣,他甚至連一句父親都沒有喊。
「司寒,我是來看看南初的。」
「有些話在走廊外面不好說,你看這麼多路人護士都看著。」
「要是傳出一點風言風語對南初的影響也不好。」
陸司寒一貫不認同戰錚樺的話,但這次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
「南初,你放心,我在,他不敢做什麼。」
「至於你,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就走,你應該知道這裡不歡迎你。」
陸司寒摟住姜南初說道。
戰錚樺嘆了一口氣,吩咐身旁的助理,將極品燕窩,極品阿膠等等通通擺在茶几上。
「議長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都是給你用來補身體的,不是說手腕被割開,流了很多血嗎?」
「你覺得你送來這些東西,我們敢吃嗎?」
「我都要懷疑裡面是不是下毒了。」
陸司寒冷哼一聲說,他對戰錚樺的信任已經是零。
「陸司寒,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有兒子這麼說父親的嗎?」
「我說了多少遍,我真的是無辜的!」
「昨天晚上明肅也來議長府,將我狠狠說了一通。」
「你們說我派人指使魏民雄,我圖什麼?」
「我有毛病嗎,我好端端的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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