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戰錚樺正在餐廳內與方雅,戰材昱一起用早餐。Google搜索
見到陸司寒拿槍進來,幾人放下筷子,不解的望向他。
「司寒,你這是抽什麼風了?」
「大清早的過來,拿槍指著我,這是為人子女該做的事情嗎?」
「因為你不配做我的父親!」
「大哥,爸爸一向對你偏愛,你怎麼如此不孝。」
「如果你要對父親下手,那往我身上開槍,我是個殘廢,我的命不值錢。」
戰材昱強撐著身體,擋在戰錚樺面前,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樣。
盛雲帆與沈承進來,看到這一幕,臉色都白了。
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陸司寒的膽子這麼大,敢將上了膛的槍對準議長閣下。
「先生,不要衝動。」
「沒錯,司寒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深入調查,光是聽魏管家一個人的話不能作數。」
「通通給我閃開。」
陸司寒推開兩人,將手槍放在餐桌,放在戰錚樺面前。
「父親,你儘管放心,我不會開槍。」
「我只是想讓你沖我開槍而已。」
「你對南初有什麼不滿的,都可以衝著我來。」
「我還給你,甚至這條命,我也可以還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再傷害無辜的人了。」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從一開始就是我在追求她,從一開始就是我將她帶入風波中!」
陸司寒眸光冷冽,這一次他是被氣到極致。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誰能夠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父親再裝下去,可就沒意思了。」
「魏管家已經將所有的真相都說出來,難道不是你想殺了南初,想要毀掉她的清白嗎?」
「你也已經是為人父母,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出這麼下流的事情!」
陸司寒語氣咄咄逼人,戰錚樺只能連連搖頭。
「司寒,你知道你這番話,說的有多麼讓我傷心嗎?」
「我完全不知道你口中的魏管家是誰。」
「但是他既然選擇污衊我,我就必須出來澄清。」
「你現在立刻就可以帶我去見魏管家,我要求與他對質!」
戰錚樺語氣堅定的說,從來都是他成為背後操控者,這次卻被人污衊,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了!戰錚樺此刻的表情看上起實在太無辜,如果是他演出來的,那陸司寒只能說他的演技實在太好了。
「好,既然你想看,我們現在就回別墅,我也想要知道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
「希望你看到魏管家之後,還能夠這麼理直氣壯的和我說話!」
「可以,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承認!」
戰錚樺這一次也是和陸司寒較上勁。
四人一同乘車離開議長府,前往魏管家目前被關押的地點。
別墅後花園的一座小黑屋內,沈承將魏管家抓過來之後一直關在裡面,包括之前的審訊也在裡面進行。
四人進入小黑屋,一下子擁擠起來。
魏管家或許是年紀大了,又或許是被一頓毒打導致沒有力氣,此刻他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這位就是你們口中的魏管家?」
「簡直荒謬,我完全不認識他。」
「更加沒有吩咐過讓他對將南初下手。」
戰錚樺瞥了一眼魏管家的容貌,堅定的說道。
「有沒有,還是等他醒過來再說。」
「沈承,弄醒他。」
「是!」
「嘩!」
沈承一桶冰水潑在魏管家的身上,但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魏民雄,魏民雄,我告訴你,不要裝死,趕緊給我睜開眼睛!」
「啪啪啪。」
一桶冰水不夠,沈承連著甩了魏民雄幾個巴掌,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事情發展到現在,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對勁。
就算魏民雄身上的傷再重,就算魏民雄再困,也不可能這麼打都醒不過來。
沈承嘗試著將手放到魏民雄鼻子下面。
「先生,沒氣了。」
「這不應該的,我和祝林下手很有分寸,不可能直接將他打死!」
沈承說完後,直接一手掰開魏民雄的嘴,發現口舌已經成一片漆黑。
很明顯這是中毒的徵兆!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戰錚樺身上。
似乎魏民雄死了,偉大的議長閣下就真的做到死無對證這四個字。
「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們該不會可笑的認為這一切也是我搞的鬼吧?」
「該死的,醒過來!」
「魏管家,我命令你醒過來,和所有人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戰錚樺急了,不停的搖擺魏民雄,但他已經是死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回應。
戰錚樺現在相當於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們聽我分析,我完全沒有必要陷害姜南初。」
「正如司寒你一開始所想的那樣。」
「我看不上姜南初的門第,看不上她沒有後山。」
「但是現在她全部都做到了,她成為明家的乾女兒了。」
戰錚樺試圖用這一個觀點洗清懷疑。
「我偉大的父親,您這副偽善的面孔足以騙過全部子民。」
「但是你敢說你是真的從內心接受南初嗎?」
「我——」戰錚樺眉頭緊皺。
「說不出來了吧,正如你所說的那樣。」
「從一開始都是我在利用明家向你施壓,逼迫你答應我和南初的婚事。」
「我承認我卑鄙,但是你不應該沖南初下手的。」
「我們之間的父子情分,算是徹底盡了。」
陸司寒話音剛剛落下,手機鈴聲傳來。
他連看也沒有看戰錚樺,直接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容幼儀焦急的聲音。
「司寒,你在哪裡?」
「南初已經醒過來了,她沒有看到你,情緒十分不穩定。」
「好,我馬上過來,你再陪她幾分鐘。」
魏民雄的事情,沈承會處理乾淨,陸司寒轉身朝外走去。
「司寒,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姜南初。」
戰錚樺想要和兒子拉近關係,但是卻被沈承攔下來。
「議長閣下,我想南初小姐又或者先生,應該都不希望在此刻見到您。」
「如果您對於這件事情有任何不滿,現在最該做的是找到證據。」
沈承畢恭畢敬的說,但語氣中明顯也不相信戰錚樺和這件事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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