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替你做主撕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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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我替你做主撕了她的嘴

  「這是誰做的,張大廚和徐叔不是都已經回房了嗎?」

  陸司寒不回答,姜南初也明白過來。記住本站域名

  「我老公真是最最好的人了。」

  姜南初說完喝了一大口薑湯,隨後一把勾住陸司寒的脖頸,粉嫩的唇就這麼壓了上去。

  溫暖的薑湯就這麼又渡到了陸司寒的口中。

  「你也不能感冒哦。」

  姜南初甜甜的笑著說。

  「小滑頭。」

  陸司寒捏了捏姜南初的鼻尖,隨後滿足的上樓,姜南初大口的喝完薑湯,跟在他身後上樓。

  從前的除夕夜是怎麼過的,陸司寒全然沒有了印象,唯一的感覺就是孤獨,但是今年因為她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或許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是姜南初依靠著陸司寒,但他心中很清楚並不是這樣,事實是他離不開姜南初了。

  大年三十凌晨一到,終於開啟了新的一年,外面鞭炮聲不停,姜南初縮在陸司寒的懷中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姜南初穿著喜氣洋洋的紅色大衣和陸司寒一同出門前往陸家老宅,畢竟這是一早就答應了老爺子的。

  等到姜南初與陸司寒來到的時候,陸家老宅這邊已經停了不少的豪車。

  「怎麼這麼多人?」

  「傳統,老爺子平時不喜歡熱鬧,但是大年初一總要熱鬧一番。」

  姜南初點了點頭,陸司寒牽著她的小手進去。

  「二筒。」

  「碰!」

  「我說你們的牌也都太好了吧。」

  大廳內女眷在打牌,男賓們談論當下的社會時政。

  「司寒和南初,來了呀。」

  於梅以從賭桌上站起來說。

  「大嫂好。」

  姜南初乖巧的說,不喜歡於梅以,但也絕對不能讓她有任何可以對自己說教的機會。

  「說起來,南初還是第一次來老宅過年,以前都是我陪著你們打,今天不如讓南初來吧。」

  姜南初看向陸司寒,不知道她該不該答應,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陸司寒那樣好的運氣,逢賭必贏。

  陸司寒拍了拍姜南初的手。

  「那感情好,今天在座不管誰輸都記在我的帳上,勞煩各位多多照顧我這個不懂事的小未婚妻了。」

  「看看這對小夫妻,我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都開始羨慕起來了,六少實在太體貼了。」

  「對呀,我們一定好好照顧。」

  於梅以臉色開始差起來,有了幾個臭錢就知道炫耀,有什麼了不起的。

  姜南初剛剛坐在於梅以的位置上,管家就來到陸司寒的身邊。

  「六少爺,老爺請您去書房談話。」

  陸司寒不放心的看向姜南初,原本是準備等她熟絡起來,他再離開的。

  「你上去吧,我在這邊不會出什麼事的。」

  「好。」

  陸司寒跟隨管家去了書房。

  「父親,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陸丞將一份文件遞到了陸司寒的面前。

  「我已經派人查的一清二楚了,你在Y國出事並不是陸泰做的。」

  「不是陸泰做的,您就能保證他對我沒有殺心嗎?」

  「這……」

  「父親最疼的到底還是陸泰。」

  陸司寒唇角微勾淡薄的笑,他可真為那個拼死給陸丞生下孩子的女人感到悲哀。

  另一邊陸司寒在書房久久沒有下來,姜南初這邊牌局已經來了三回。

  姜南初一早就說過她遇到了陸司寒就是花光了所有的運氣,果然這三局她都輸得一敗塗地。

  於梅以站在一邊,心思卻不在牌局上面,陸司寒都已經進入書房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父親在和他說什麼。

  牌局中有一位張夫人,一向都是與於梅以交好的,如今看著她愁容滿面的樣子,就想要為她出出氣。

  「對了,我前段時間看新聞上面說姜小姐身世成謎,是真的嗎?」

  姜南初打牌的手微微愣了一下。

  「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嗎?」

  姜南初落落大方的問。

  小丫頭片子,道行倒是不淺,一點都不心虛。

  「要我說姜小姐無父無母的,還沒有一個娘家人,實則是配不上我們司寒少爺的。」

  「不過呢……」

  「不過什麼?」

  「不過司寒少爺又何嘗清白到哪裡去,他母親從前小三上位,來路不明,而且還和外面的男人糾纏不……」

  「嘩!」

  姜南初直接將一杯滾燙的茶水潑在張夫人的臉上。

  「啊!」

  張夫人驚聲尖叫,整個人狼狽的跳了起來。

  此刻她的頭頂上還掛著幾片茶葉,看起來十分滑稽。

  「姜南初,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死丫頭!」

  張夫人破口大喊道,她還不算是真正的陸家人呢,想不到就敢這麼囂張。

  「我姜南初在很早之前就有個規矩,說我可以,但是說陸司寒,不要怪我不客氣。」

  姜南初絲毫不懼的說道。

  「南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張姐是你的長輩,按輩分該叫聲阿姨。」

  「你做不到尊重也不能這麼沒大沒小啊。」

  於梅以指責道。

  「吵什麼?」

  陸司寒在書房聽到尖叫聲時就意識到不對勁,好在下樓之後看到姜南初並沒有事。

  眾人鴉雀無聲,直到陸老爺子下來,於梅以才敢開口。

  「父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就是張夫人不小心說了南初不開心的話,所以被潑了一杯滾燙的水。」

  陸司寒面無表情的下樓走到姜南初的身邊,隨後握住了她的手。

  眾人都等著看好戲,哪怕陸司寒再寵愛姜南初,她先動手總歸是不對的,就等著挨收拾吧。

  「我的未婚妻,一向都是最懂事的,如果她潑了你水,那麼就一定是你做的太過分了。」

  「南初,告訴我她說什麼了,我替你做主,撕了她的嘴。」

  陸司寒眸中帶著寒意說,他才出去多久,姜南初就受到欺負,她們當他是死的嗎?

  「爸,您不會也這麼想吧?」

  於梅以抽了抽嘴角,這還有沒有道理了。

  陸丞看向姜南初,示意她將張夫人所做的事情說出來。

  「她說我是無父無母,我忍了。」

  「但是她說司寒的媽媽來路不明,還和男人糾纏。」

  陸丞的臉色頓時驟變。

  時婠是陸丞永遠不能提的傷疤,不能觸及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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