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綠蘿有些委屈,可是看到盛雲帆像是很生氣的模樣,明綠蘿只能選擇搖搖頭。Google搜索
「既然不是痛到不能走路,那就別讓許老師扶著。」
盛雲帆特地在老師這兩個字加重聲音,顯然是想利用老師這個身份將他們的身份拉遠。
說完以後,盛雲帆想要拉著明綠蘿離開,可是下秒,明綠蘿的手,卻讓許璞玉握住。
盛雲帆冷眼看著許璞玉,現在是什麼情況?
就許璞玉那種貨色,難道想要和自己搶明綠蘿嗎?
「明綠蘿是我帶來這裡寫生的,理應有我送明綠蘿回家。」
「而且盛少和明綠蘿並不合適。」
許璞玉鼓起勇氣說道。
盛雲帆聽到許璞玉的話簡直想要氣笑,「請問這位老師家是不是住在海邊,怎麼管的這麼寬,連我們合不合適都要管?」
「那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難道我們不能說嗎?
知不知道因為章靈韻的事,讓綠蘿受到很多委屈?」
許璞玉梗著脖頸說。
盛雲帆的身上有股氣場,兩人對峙的時候,盛雲帆雲淡風清,可是許璞玉說的臉紅脖子粗。
「章靈韻的事,自然由我解決,不用勞煩你來操心。」
「綠蘿,由你說吧,要讓他送,或是讓我送?」
盛雲帆將選擇權交到明綠蘿的手上。
「許老師,待會我和盛雲帆有些話要說,所以讓雲帆送我回去吧。」
明綠蘿原本想著就是要和盛雲帆說分手的,索性就在這個時候吧。
許璞玉聽到明綠蘿那樣說,只覺得自己真是看錯明綠蘿,原本以為明綠蘿和外面那些女的不一樣,可是原來明綠蘿和她們一樣,一樣的勢力,一樣的喜歡有錢有權有勢的盛雲帆,哪怕盛雲帆其實就是一個花心蘿蔔!許璞玉氣的直接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而盛雲帆則是相當滿意,總算明綠蘿沒讓自己當著那個禽獸老師的面出醜。
回去的路上,盛雲帆牽著明綠蘿的手,盛雲帆不像許璞玉那樣貼心,根本不曾察覺到明綠蘿現在的腳有多痛,只顧著往前走,明綠蘿只能非常狼狽的跟在他的身後,明綠蘿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腳已經紅腫起來。
終於在快要走到盛雲帆車那邊的時候,明綠蘿一個踉蹌再次扭到腳脖。
「嘶~」明綠蘿痛的驚呼。
盛雲帆到這個時候,終於發現,原來明綠蘿的腳脖痛的那樣嚴重。
「怎麼腫成那個樣子,都不和我說?
明綠蘿,你是啞巴嗎?」
盛雲帆責怪著明綠蘿,可是其實是在心疼。
只是心疼的方式不一樣,在明綠蘿心中,盛雲帆那樣的口氣,分明是厭惡,分明是在討厭自己。
當下明綠蘿倔強的起身,可是腿已經痛到站不起來,最後再次狠狠的坐在地上。
盛雲帆看著明綠蘿雙眼通紅,只覺得這可不是一直白兔,而是一個死倔的驢。
「別鬧。」
盛雲帆無奈的說,然後直接一把將明綠蘿抱起來,朝著車上走去。
「我們要去哪裡?」
明綠蘿坐在副駕駛,悶悶的問。
「當然是醫院,要是今天不去,那你明天的腳肯定腫成豬蹄。」
盛雲帆理所當然的說。
等到他們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傍晚。
「想吃些什麼?」
盛雲帆理所當然的問,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
「盛少,不用那麼麻煩,不用再去吃飯,有些什麼事情,我們直接說清楚吧。」
明綠蘿有些生疏的說。
盛雲帆腦海中已經有個糟糕的預感。
「什麼事情要用說清楚這個詞?
要是覺得麻煩,那就別說,先把飯吃完再說。」
「可是那件事情說完以後,我們已經不存在吃飯的必要,那就是,我們取消婚約吧。」
明綠蘿認真的說。
「明綠蘿在我現在可以說話的時候,勸你把這句話收回去。」
聽到最後那句話,盛雲帆的臉色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沉下去。
這個女人可真是什麼都敢說吶!想他盛雲帆,什麼時候和一個女人求過婚?
明綠蘿是第一個,盛雲帆認為是最後一個,可是這個丫頭片子居然一點不知道珍惜,居然想著要和自己取消婚約!明綠蘿察覺到盛雲帆的脾氣有些差,緊張的咬著自己下嘴唇,想到早上時候父親那樣的傷心,明綠蘿再次鼓足勇氣說道,「盛雲帆,我說我們取消婚約。」
「原本我們的婚約就是匆匆忙忙的,就是一場交易而已。」
「而之所以有這場交易,是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可你的出現並不緩解那種狀況,反而讓我爸媽更加擔心,所以取消婚約,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好事。」
「盛少身邊追求者無數,失去一個明綠蘿,一定有很多個明綠蘿,很多人都願意當你的未婚妻。」
明綠蘿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不去看盛雲帆的臉色有多可怕,直接朝著醫院走,打算打車回家。
盛雲帆的手緊緊握成拳,甚至盛雲帆可以感覺到因為用力,導致手都在咯吱咯吱作響。
用力的將自己領帶扯開,盛雲帆依舊覺得無法呼吸,於是直接上前,一把將明綠蘿扯過來。
明綠蘿讓盛雲帆扯得一時站立不住,直接裝進他的懷裡,硬邦邦的胸膛,撞得明綠蘿覺得鼻子都痛。
「盛少,自重!」
明綠蘿氣呼呼的說,像是一隻著急的兔子。
「麻煩的女人,為什麼讓你爸媽擔心,是不是因為章靈韻的事?
那我把章靈韻的事解決,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相處下去?」
盛雲帆質問道。
明綠蘿有些懵的點點頭,事實的確是那樣,可是有必要嗎?
章靈韻畢竟以前和盛雲帆傳過緋聞的,現在將事情做的太絕,對於盛雲帆的形象有損,盛雲帆其實有個更簡單的辦法,那就是大事化小,直接和明綠蘿分開,那輿論就能減少。
見明綠蘿點頭,盛雲帆不顧場合的一把將明綠蘿抱起,然後朝著車上走去,以一種霸道的姿態,為她繫上安全帶。
「盛少,我們是要去哪裡?」
明綠蘿不安的問,時間已經不早,自己應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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