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寶覺得南初說的非常有道理,重重的點點頭。記住本站域名
「苗寶會的,苗寶一定要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好欺負的。」
這句話苗寶不單單是對姜南初說的,同樣是對自己說的。
唯有強大起來,那才不會任人魚肉。
「這樣就行,這樣南初姐姐就能放心些。」
剛剛說完 ,臥室的門打開,蘇妙兒穿著嫩綠色連衣裙出來。
綠蘿穿的衣服普遍都是比較淑女比較像個公主,而蘇妙兒平時與綠蘿是完全相反的穿衣打扮。
此刻南初看著蘇妙兒穿著與她性格完全不搭的衣服出來,竟然還是覺得出奇的美。
果然顏值即正義。
姜南初認為美的存在,那下樓以後,自然是引起很多賓客驚艷的目光。
官縛一直以為蘇妙兒的美是魅惑的,可是當她一襲嫩綠色連衣裙出來的時候,像極春日枝頭上的綠葉,含苞待放。
原來任何一個風格,都可以與她完美融合,可以美的驚心動魄。
杜恬靜站在旁邊,氣的牙齒都要咬碎,這算怎麼回事。
明明杜恬靜想的就是自己要在這場宴會當中脫穎而出,甚至杜恬靜已經在家族當中放話出去,官家太太這個位置,勢在必得。
可是現在一切都在距離她的想法越來越遠。
而這一切,都是蘇妙兒造成的,杜恬靜更加相信那句話,蘇妙兒就是自己的克星,只要有蘇妙兒在的場合,官縛的視線根本無法落在自己身上。
這樣一通胡鬧起來,時間已經很晚, 晚宴已經進行到最後。
有蘇妙兒這樣一個正牌妻子在,哪裡有杜恬靜什麼說話的份。
最後要離開的時候,明家的太太拉著蘇妙兒的手,熱情的說:「妙兒,有空一起常來玩,記得帶寧錚過來,和我們苗寶做朋友。」
「可以的,等過幾天,等在錦都穩定下來以後,立刻就來拜訪,到時候您可別嫌煩吶。」
「哈哈,怎麼可能嫌你煩,我們這個明家就是文氣,就缺熱鬧的人兒。」
然後明家太太親自送她們到門口,她們聊得一來一往,,可是明家太太絲毫沒有說讓杜恬靜來明家玩。
這樣一比差距顯而易見,要是眼神可以把人戳死,那蘇妙兒早就讓杜恬靜戳的渾身是洞。
回去的路上,蘇妙兒與官縛坐在車后座,杜恬靜則坐在副駕駛。
官縛明明在看一份報紙,可是怎麼都看不進去,視線是不是的飄向蘇妙兒所在的方位。
這個女人今天表現的很好,簡直就是讓官縛驚訝,或者說是驚艷。
平時看她總是不愛應酬,可是沒有想到真的應酬起來,完全是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看的仔細些,官縛發現蘇妙兒似乎在打瞌睡,腦袋一點一點,分明是困得厲害。
當下官縛直接將汽車后座擋板升起,然後有力的臂膀微微摟過蘇妙兒,而蘇妙兒靠在自己胸膛上面,這樣可以睡的更加舒服點。
杜恬靜瞪圓眼睛,剛剛擋板沒有升起來,杜恬靜可以時刻關注在後面的動向。
可是現在擋板將所有視線都攔住,這讓自己怎麼觀察,誰能知道她們在後面做什麼。
杜恬靜的手死死握成拳,該死的蘇妙兒,真是一天不勾引官縛,一天就不舒服。
讓蘇妙兒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會兒時間可以忍受,可是長時間的靠在胸膛,官縛已經感覺手臂已經麻木。
儘管手臂已經麻木,低頭的時候看到蘇妙兒安靜的睡顏,官縛就沒有打斷,就這樣看著,官縛感覺自己可以看一生。
可是時間總是短暫的,最後終於她們還是回到官縛在錦都購買的別墅。
杜恬靜第一個沒有辦法再待下去,直接下車去敲官縛和蘇妙兒的門。
「官縛哥哥,我們已經到家裡,你們趕快下來吧。」
「官縛哥哥。」
「官縛哥哥。」
官縛一直沒有搭理杜恬靜,杜恬靜的心中開始緊張起來,該不會她們就在車上做那種事吧。
就在杜恬靜都打算踢門的時候,車窗緩緩搖下,露出官縛不耐煩的臉。
「蘇妙兒在睡覺,聲音可以輕點嗎?」
「什麼嗎,在哪裡不能睡,偏偏就在官縛哥哥懷裡睡的這麼熟,一定是裝的。」
「剛剛喊的聲音很響,難不成蘇妙兒耳朵是聾的嗎?
這都沒有辦法聽到?」
杜恬靜說話已經相當不客氣,就想和官縛揭穿蘇妙兒的表面。
官縛聽到杜恬靜這樣說,同感感覺有些不對勁,就算很困想要睡覺,那蘇妙兒不可能聽到這麼響的聲音都繼續睡著。
「蘇妙兒,起來。」
「蘇妙兒?」
「蘇妙兒?」
「看看這位蘇姐姐裝的多麼可憐,當時在明家就是這副模樣,所以讓明家夫婦高看一眼。」
「像我呀,就是直來直去的,學不會這種齷齪招數。」
官縛不理杜恬靜,去摸蘇妙兒的額頭,這才發現蘇妙兒的額頭非常燙手。
「去找醫生,趕緊去找醫生。」
官縛說完,一把抱起蘇妙兒朝著別墅裡面走去。
這個女人真是愚蠢的過分,明明感覺不舒服,為什麼不說出來?
為什麼非常強撐著,直到撐不下去?
醫生很快來到臥室,開始準備吊針,退燒藥。
這樣一通折騰已經到凌晨。
期間官縛全程都是陪在蘇妙兒的身邊沒有離開半步。
杜恬靜擔心官縛的身體,自然同樣守在門外。
只是杜恬靜不是簡簡單單的守在外面,嘴上可是振振有詞的很。
「不過就是跳下水,最近不冷,能出什麼毛病。」
「就她的身體嬌貴,搞得像是我們不知道她什麼出身似的。」
「說夠沒有,說過就給我滾出去!」
官縛原本就是著急蘇妙兒的身體,杜恬靜這個時候說蘇妙兒的壞話,簡直就是往官縛的心頭潑上汽油,點燃火把。
杜恬靜氣的跺腳,最後氣的眼眶帶淚,前往自己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以後,杜恬靜直接一個電話撥打到官家奶奶那邊。
「奶奶,您可要為我做主!」
「哎呦,靜丫頭,怎麼回事呀?
怎麼聽你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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