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開始抖動,屏幕上面希貝爾的臉,變成雲暮的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希貝爾心有不甘,但是根本不敢亂動,因為此刻脖頸處架著一把匕首,要是隨便亂動,匕首割進動脈,必死無疑。
「雲暮哥哥,怎麼在這的?」
姜南初激動的說。
沒有想到上天這樣眷顧,這種時刻,雲暮居然就出現在W國。
「現在可不是閒聊的時候。」
「希貝爾,讓你的侍衛,把他們四個通通放走。」
「不然,那你可要小心這把匕首。」
「從前在訓練的時候,應該看過吧,這把刀砍死牛羊那粗糙的肌膚,都是手到擒來的事。」
雲暮話音當中帶著笑意。
希貝爾聽到雲暮的笑聲,只覺得背後冷汗冒出。
就算希貝爾不想放他們離開,可是現在性命都在雲暮手中,只能乖乖聽話。
有希貝爾的指示在,四人是暢通無阻的離開公寓。
雲暮自然是非常信守承諾,沒有對希貝爾怎麼樣,在陸司寒發動汽車以後,雲暮利落上車。
汽車就這樣絕塵而去,任由希貝爾在原地氣的跺腳。
汽車駛到一個安全地方,雲暮終於和他們說起這段時間的事。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旅遊,覺得有些厭倦,所以過來錦都,想來看看桃子和蘋果,順帶看望你們。」
「只是到琉璃別院以後,沒有看到你們,桃子和蘋果都是寄養在明家。」
「那我只能再去明家看看,正好容幼儀那天就在明家做客。」
「閒聊時候,說起你們目前的境遇,知道你們在W國遇到麻煩,還有知道自橫失憶的事,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今天剛到W國,剛要過來找你們,就看到你們鬼鬼祟祟出去,所以一直跟在你們身後。」
聽完雲暮的故事,南初只覺得幸運無比。
要是雲暮沒有過來,那她們這次真的必死無疑。
「珀西,那天那條簡訊,是你發送的對嗎?」
謝過雲暮以後,戰盼夏問起珀西這件事情。
珀西點點頭,緊接著說道:「奧利芙就是讓希貝爾殺害的,她們姐妹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和諧。」
「而我因為某些機緣巧合,已經找到希貝爾殺害奧利芙的證據,只是當時情況危急,所以沒有將信息發送完善。」
「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天我們前往布朗莊園,希貝爾在找的應該就是犯罪證據。」
姜南初點點頭,附和道。
「找不到的,證據讓我沉在池塘底,除非將所有的水都抽乾。」
珀西淡笑著說。
當時那種危急時刻,珀西自然不能將拷貝的證據放在身上,當然同樣不能將證據隨意丟在地上,依照希貝爾那個性格,一定四處去找。
所以珀西將證據用塑膠袋包住,然後沉進水裡,希貝爾就算翻遍布朗莊園都找不到。
「雖然藏得十分隱蔽,但是這件事情儘早解決比較容易安心。」
「我們現在就去報警。」
陸司寒沒有做停留,開車開始前往警局。
警員們聽說是有犯罪證據,自然不能輕易放過,當下召集警局警員直接前往布朗莊園。
布朗莊園內,希貝爾正在書房,進行財產轉移,卻沒想到她們過來的這樣快,短短一個時辰,希貝爾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警員魚貫進入布朗莊園,珀西給出的地點非常明確,就在池塘底,於是警員開始抽乾池塘水。
希貝爾讓警員用手銬拷住雙手,押出來的時候,看到正在進行的工作,無奈笑笑。
原來珀西將證據藏在這裡,難怪自己怎麼找都沒找到。
到底是缺失一步,有些時候,真的讓希貝爾不得不相信玄學。
明明只差一步就能成功,有沒有可能是姐姐的靈魂在天上看不下去,所以讓雲暮來的這樣及時。
一切都沒有懸念,當池塘的水抽乾以後,警員很快就找到拷貝的犯罪證據,然後開始破解觀看。
希貝爾直接就作為犯罪嫌疑人關進牢里,等待候審。
原本以為著一切圓滿結束,可是等到傍晚的時候,發生讓戰盼夏她們都覺得手足無措的一幕。
那就是珀西開始犯病,珀西的頭非常非常疼痛。
姜南初和陸司寒立刻安排醫生開始為珀西進行檢查,治療。
「珀西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將你治好,相信我們。」
在珀西治療的時候,戰盼夏時刻握住珀西的手,給予鼓勵。
珀西已經痛得臉色發白,可依舊伸手輕輕拂過戰盼夏的臉。
「要是能痊癒,那我們就在一起,可以嗎?」
珀西斷斷續續的說。
戰盼夏聽到這話,完全是懵的。
戰盼夏等整整十年,終於等到這句在一起。
雖然是在傅自橫失憶的時候說的,可是那有什麼關係,珀西與傅自橫原本就是一樣的。
「可以,我們在一起,永永遠遠在一起。」
戰盼夏因為激動,落下淚水說道。
這十年的等待是有意義的。
傅自橫心中是有自己的,所以失去記憶時候,不用背負家仇時候,珀西愛上自己。
「患者的頭痛,我們無法檢測出來是因為什麼原因。」
「因為患者頭部沒有任何異常。」
醫生為難說道。
「那就先給珀西餵止痛藥!」
戰盼夏沒法什麼都不做,就看著珀西痛苦,開始要求醫生。
「剛剛已經和珀西先生用過止痛藥,可是根本沒用。」
「請問珀西先生以前頭痛,用的都是什麼藥?」
這個問題,戰盼夏無法回答,以前都是希貝爾在照顧珀西。
只是珀西失憶同樣是希貝爾害的,現在想要知道解藥,必須問問希貝爾。
一個晚上都等不住,戰盼夏和南初一起前往監獄,去見希貝爾。
希貝爾穿著囚服坐在審訊室里,臉色都是灰敗的。
希貝爾知道自己的刑罰,那樣殘忍的手段,可能是要面對死刑的。
坐在審訊室,看到戰盼夏和南初進來的時候,希貝爾覺得稀奇。
原本以為此生再也沒有辦法見到她們。
「你們來這做什麼,看笑話嗎?」
希貝爾淡淡的笑著詢問道。
「我們可沒這個閒工夫,是有些關於珀西的事,要來問你。」
「珀西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南初直接說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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