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根本沒有什麼視頻。Google搜索」
「到這個地步居然還在狡辯!」
「竊聽器!」
「在你房間裝著竊聽器,拿到攝影機以後,去聽過竊聽器裡面的內容,聽到視頻的聲音!」
「珀西,為什麼就是不能選擇好好生活,非要做些讓我討厭的事!」
反正事情已經變成這樣,希貝爾直接破罐破摔,將所有可以說的,不可以說的,通通說出口。
珀西聽著希貝爾的這番話,只覺得難堪。
原來這些天,自己始終生活在監視當中,不單單是女傭,甚至連單獨居住的房間都沒有隱私可言。
珀西知道這次無法逃離,在侍衛一步一步向珀西逼近的時候。
珀西利落的翻牆,逃進布朗莊園。
要是珀西想要逃離這些侍衛的層層追捕,肯定是有困難。
可是讓侍衛沒有想到的是珀西居然重新跳進布朗莊園。
所以侍衛一時間,根本沒有抓住珀西。
「全部愣在在做什麼,趕緊去抓!」
「必須要把珀西給我抓住!」
侍衛們得到希貝爾的指令,紛紛爬牆進去。
漆黑的夜,因為珀西的所作所為,將整個布朗莊園寧靜的夜晚打破。
莊園內部開始燈火通明,紛紛搜查起珀西的行蹤。
珀西已經讓侍衛層層困在裡面,被抓只是時間問題。
在被抓的最後幾秒,珀西從手機發送一條簡訊出去。
【希貝爾殺的奧利芙,證據就放在】這句話寫到這裡,戛然而止。
一名侍衛已經來到珀西的面前,將他抓住。
珀西雖然將簡訊已經發送出去,可是證據的地點卻沒說清楚。
這條簡訊是珀西發給戰盼夏的,到最後關頭,珀西可以記住的就只有戰盼夏的手機號碼。
當初在希貝爾書房電腦裡面,珀西看到希貝爾一直調查戰盼夏, 所以將戰盼夏的資料牢牢記住。
但願戰盼夏可以猜出發送這條簡訊的是自己,可以去調查這件事情。
「已經抓到珀西!」
六名侍衛,將珀西雙手雙腳通通禁錮住後,說道。
希貝爾連忙過來,直接伸手就去摸珀西的身體。
雖然那個攝影機已經損壞,可是希貝爾相信,珀西既然選擇出逃,那就肯定是將視頻當做證據,準備帶出去。
但是一圈搜下來,希貝爾根本沒有在珀西身上找到視頻。
「視頻在哪裡?」
希貝爾惡狠狠的問。
「一直都說沒有視頻,是你誤會。」
珀西狼狽的說。
「很好,到這個地步,居然還是選擇和我裝蒜。」
「既然不肯說,那我只能親自去找,反正布朗莊園就這樣,總能找到。」
「你們,去把珀西給我關起來!」
希貝爾命令道。
這個夜晚,所有女傭,所有侍衛通通出動,就為找到拷貝視頻的儲存卡。
可是沒有,搜遍珀西的房間,還有布朗莊園大大小小角落,什麼都沒發現。
就在希貝爾氣急敗壞的時候,一名女傭來到希貝爾的身邊。
「小姐,珀西先生的情況非常糟糕,頭痛已經開始發作。」
「只是珀西先生讓您關押起來,這讓我們不知道該不該餵他吃藥。」
女傭畢恭畢敬問道。
珀西先生吃的那藥非常昂貴,現在已經是個階下囚,想必是沒有吃那個藥的必要。
「帶我過去。」
希貝爾朝著關押珀西的雜物間走去。
雜物間內,堆砌著不少垃圾,散發陣陣霉味。
珀西倒在地上,看上去可憐,狼狽。
此刻珀西的雙手都讓手銬牢牢拷住,因為頭痛,珀西已經站立不住,只能軟軟的倒在地上。
希貝爾看著珀西這樣,心中是有些心疼的。
「藥,止痛藥!」
「給我止痛藥!」
珀西的嘴中不斷念叨著這兩句話。
「想要止痛藥非常簡單,只要說出視頻在哪裡。」
「只要點頭,說你願意和我重新開始,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的身邊。」
「那你想要多少止痛藥,都可以給。」
希貝爾蹲下身,握住珀西的手,認真的說。
珀西雖然覺得頭痛欲裂,可是希貝爾說的話,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聽到希貝爾這樣說,珀西露出一抹笑,輕聲開口說道:「那就讓我去死。」
「希貝爾,對不起,沒有辦法,不管是從前的傅自橫,還是現在的珀西,都沒辦法去和一個殺人犯在一起生活。」
「更何況,還是一個殺死自己親姐姐的殺人犯,要是每天醒來都要看到你的臉頰,那樣只會讓我感覺無比噁心。」
希貝爾的手緊緊握成拳,討厭珀西這樣的倔強,這樣的有原則。
可實際上,希貝爾不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深深的愛上珀西。
希貝爾太清楚,像珀西這樣的性格,只要讓他愛上,那絕對會深愛自己一生一世。
「唔,唔!」
頭痛越來越強烈,珀西痛的死死咬著下嘴唇,直到下嘴唇有鮮血流出。
想到那藥的副作用,希貝爾給女傭一個眼色。
女傭會意,立刻拿出解藥。
希貝爾親手將藥片送到珀西的口中,然後餵著喝下溫水,咽下。
吃完解藥,珀西的頭痛終於好受些,珀西總算有力氣,可以直面希貝爾。
「只要讓我活著,那我一定要去告發,一定要逃出去。」
「那我們就看誰活的時間比較長吧!」
「就這樣一直關著,看誰先服輸!」
希貝爾說完就要離開。
「叮咚,叮咚~」就在這個時候,珀西褲袋裡的手機開始震動。
希貝爾停下腳步,狐疑的看向珀西褲袋,然後蹲下身,在珀西虛弱的時候,一把就將手機搶過來。
手機裡面是兩則簡訊。
【證據是什麼?
】【自橫,是你嗎?
】看著這個手機號碼,希貝爾立刻意識到,手機號碼的主人是誰。
「看來布朗住院並不適合在關押著你。」
「你們把他給我關到那個地方去。」
希貝爾幽幽的吩咐道。
W國醫院病房裡面,戰盼夏看著這兩條深夜發來的簡訊,久久不能入睡。
這段時間戰盼夏幾乎每天都是很晚睡覺,就是在想有沒有可能傅自橫過來看自己。
雖然沒有等到傅自橫,卻等到這樣一條奇怪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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