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就說給你準備一個看護,要是有什麼想要拿的東西,就讓看護去拿。Google搜索」
「是你非不肯病房裡面住著一個看護,於是我們就給你準備一個鈴鐺,要是有事就搖鈴鐺。」
「怎麼現在鈴鐺都不搖,就直接下地?」
「還有傷口現在疼不疼?」
姜南初關心的問。
「南初,剛剛自橫過來這邊。」
戰盼夏沒有回答姜南初的問題,而是堅持說著這句話。
「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沒有睡醒?」
姜南初說著,還要摸摸戰盼夏的額頭。
「怎麼沒有可能,傅自橫就是關心,所以特地過來的。」
「而且來的時候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讓他留下卻不肯留下,直接離開。」
「南初,自橫不是壞蛋,自橫可能是有苦衷,所以留在希貝爾那邊。」
戰盼夏堅持的說。
雖然傷口很疼,可是想到傅自橫曾經過來看過自己,戰盼夏就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首先,那人不叫傅自橫,而是叫做珀西。」
「忘記上回珀西打你那一巴掌?」
「就他那個性格,怎麼可能過來看你?」
「估計是有人走錯病房,走進你的病房,然後讓你誤會。」
「早些睡吧,今天由我守在這邊。」
戰盼夏聽到南初的話,心中湧起失落。
明明剛剛那個身影那樣像傅自橫,難道是她看錯嗎?
醫院距離布朗莊園有段距離,珀西是凌晨兩點出去的,等到回來已經是早晨五點,天色漸亮起來。
珀西準備爬牆進去,可是當看到莊園門口停著的車時,心中知道出事。
那輛汽車是希貝爾的車,現在汽車停在門口,肯定是希貝爾已經回來。
而希貝爾回來後一般都是來找自己。
現在希貝爾一定已經發現自己不在。
再翻牆已經沒有意義,珀西索性直接從正門進去。
果然剛剛來到正門,就有女傭守在門口。
「珀西先生,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的您不是應該在房間睡覺,怎麼希貝爾小姐回來,根本沒有看到您呢?」
女傭著急的說。
希貝爾回來以後,發很大的火,不少瓷器家具,通通都讓希貝爾摔碎。
「帶我去見希貝爾。」
「好的,求您快去哄哄小姐吧。」
女傭害怕的說。
珀西來到房間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狼藉一片。
「怎麼回事?
公司的事情不順利嗎?」
希貝爾坐在床邊,已經命令所有侍衛都出去找。
此刻聽到珀西的聲音,希貝爾立刻站起來。
沒有想到珀西居然主動回來,希貝爾立刻牢牢將他抱住。
「公司里這麼多的叔叔伯伯幫忙,怎麼可能不順。」
「讓我擔心的是你。」
「每回只要出去,那你肯定就要受傷,上回是車禍,然後是火災。」
「現在只有凌晨五點,剛剛在哪裡?」
希貝爾詢問起來。
「那些都是意外,這回就是睡不著,只是到外面散散步。」
珀西表現的非常平靜,可是希貝爾依舊覺得可疑。
「真的只是散步,沒有去其他地方?」
「為什麼要這樣問,根本就不認識其他朋友,不去散步,那能去哪裡?」
「難不成離開你的身邊嗎?」
珀西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沖。
希貝爾聽著珀西的話,心中正在假設,或許珀西真的只是出去散步而已。
要是珀西相信戰盼夏的話,去見戰盼夏,那就絕對不會再次回來布朗莊園。
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希貝爾連忙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看來是我想多,總是擔心,你要離開我的身邊。」
「但是珀西,都是因為愛你,所以才會這樣,千萬不要和我生氣。」
「至於這邊家具,待會馬上就讓女傭過來打掃。」
希貝爾討好的說。
珀西點點頭,總算是將這件事情揭過。
其實珀西已經從內心深處不再相信希貝爾,今天晚上珀西確實可以出逃。
可是珀西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比如奧利芙是誰,比如為什麼自己失憶。
希貝爾離開以後,珀西自己坐在床邊,在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至於女傭則過來打掃房間。
一些不要的家具,女傭一點一點將他們往外面抬走。
珀西就在這個時候,發現一隻攝影機。
依照希貝爾那個壞脾氣,所有可以摔的,肯定都會摔破,但是只有這隻攝影機的完好的,非常可疑。
難道這隻攝影機是希貝爾所偏愛的,所以沒有動手嗎?
那麼這攝影機裡面藏得又是什麼內容?
「你們將這個攝影機留下。」
珀西命令女傭。
只要珀西現在肯乖乖留在房間,對於女傭來說就是謝天謝地。
區區一個攝影機,給他就給他。
於是這台希貝爾遺落下來的攝影機,終於來到珀西的手中。
等到女傭收拾完一切,離開以後,珀西終於有時間可以看這台攝影機。
攝影機裡面非常空曠,只有幾段視頻。
珀西是隨意的打開一段視頻看起來。
這段視頻的地點看起來似乎是在一片森林裡面,忽的鏡頭天旋地轉,裡面出現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是奧利芙。
鏡頭裡面的奧利芙穿著白色的婚紗,看起來非常漂亮。
「姐姐,今天姐夫與你的婚禮,原本不該提的,可是這一切對我公平嗎?」
「明明當初救起姐夫的人是我,為什麼你要冒領那個功勞?」
視頻裡面緊接著出現一道女聲,這道女聲分明就是希貝爾的聲音。
珀西已經完全愣住,希貝爾叫奧利芙姐夫,而自己曾是奧利芙的未婚夫。
這樣看來,希貝爾說的姐夫,就是自己。
「希貝爾,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死心?」
「這個世界有什麼公平可言?」
「要說公平,那你天生就是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面!」
「當年是我媽媽和爸爸一起奮鬥,創建布朗集團,而你媽媽算什麼,那種就是第三者!」
「總之,當年的事,不准告訴自橫,不然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生活在豪門當中,奧利芙自然同樣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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