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貝爾,究竟想做些什麼!立刻讓那個殺手停下來!」
傅自橫提高音量,語氣激動的說。記住本站域名
「這人可不會聽你的,只會聽我命令行事。」
「只要我一聲令下,戰盼夏就會死在亂槍之下。」
「戰盼夏今年只有二十三歲吧,姐夫要是想要把我交給警方,那就等著陸司寒,姜南初給戰盼夏收屍吧。」
希貝爾這個是赤裸裸的威脅,傅自橫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可是現在傅自橫卻不敢冒險。
要是戰盼夏真的因為這樣死去,傅自橫這一生都將在痛苦,自責當中度過。
「不要,千萬不要!」
「那我放你離開,可是請立刻停手!」
傅自橫卑微的說。
傅自橫忽略希貝爾的野心,希貝爾想要做的絕對不是這樣簡單。
希貝爾從包包裡面拿出一粒藥片,然後將它融化在紅酒當中。
「喝下這杯紅酒,就能放過戰盼夏。」
傅自橫從希貝爾的手中接過這杯紅酒,猩紅色的酒,像是鮮血一般。
傅自橫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或許是毒藥吧。
自己已經知道所有真相,希貝爾應該會再讓自己全身而退。
其實現在還有另外一種辦法,那就是不顧戰盼夏的安危,直接將希貝爾拖到警局。
可是傅自橫發覺不管自己怎麼樣,都做不出那個決定。
舉起紅酒杯,傅自橫直接一飲而盡。
「希貝爾,這杯酒已經喝下,戰盼夏是無辜的,求不要放她一條生路,現在戰盼夏在錦都,根本做出認為威脅到你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傅自橫的話,希貝爾突然瘋癲的笑起來。
「真是有意思,原本以為是我輸給姐姐,現在看來不是的!」
「是姐姐與我都輸給戰盼夏!」
「為救戰盼夏,傅自橫,沒有想到你能願意放棄抓住殺害姐姐兇手的機會!」
「甚至都沒問紅酒裡面是什麼,就敢直接喝下!」
「戰盼夏居然比你的命都重要!」
希貝爾笑著笑著,說完以後哭起來。
傅自橫喝下紅酒後的短短一分鐘,就感覺渾身力氣都抽離開來,整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眼前一片一片的發黑,傅自橫感覺自己一定已經快要死亡。
只是臨死前,傅自橫發現最最放心不下的居然是戰盼夏。
那個蠢丫頭,錦都那些名門公子哥,能有幾個是有能力,是專心不二的,將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幸福。
還有希貝爾,希貝爾這人陰狠狡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願意放過戰盼夏。
「自橫,自橫。」
「傅自橫!」
錦都一幢洋房別墅裡面。
這幢別墅是戰盼夏的父母,在戰盼夏成年時候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戰盼夏一早就搬出來,居住在這。
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做過噩夢,或許是白天陪蘋果出去玩,所以有些累,早早睡下以後就開始做夢。
只是戰盼夏沒有想到居然夢到傅自橫。
夢中戰盼夏看到傅自橫困在一個房間裡面,傅自橫倒在地上,傅自橫說很痛很痛。
可是戰盼夏沒法走進去幫忙,最後戰盼夏是眼睜睜看著傅自橫痛死過去的。
戰盼夏是喊著傅自橫的名字驚醒的,驚醒以後,臉上後背都是冷汗。
這個夢真的特別真實,就像是一個預兆那般。
戰盼夏沒法等待下去,隨意披著一件外套,只穿著拖鞋,走出別墅,來到寒風中。
「姑娘,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這麼晚,要去哪裡?」
管家阿姨走過來詢問。
「王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驗證,所以要去趟琉璃別院。」
「不用等我,先睡吧,要是回來得晚,可能就不回來,就在琉璃別院客房睡下。」
戰盼夏說完,上車直接飛馳出去。
深夜,靜謐的琉璃別院門外,戰盼夏不斷的喊叫著。
「南初,南初!」
「哥哥,哥哥!」
徐管家一早就說過姜南初與陸司寒已經睡下,可是戰盼夏今晚就是非要見他們一面。
徐管家問戰盼夏究竟是出什麼事情,戰盼夏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徐管家沒有辦法,只能上樓通報。
南初與陸司寒的睡眠原本就比較淺,戰盼夏喊的這樣響,自然是將他們吵醒。
夫妻兩穿著睡衣,就急匆匆的下樓。
「盼夏,是出這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嗎?」
姜南初打著哈欠詢問起來。
「不能明天說, 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就剛剛做夢,我夢到傅自橫出事!」
陸司寒與姜南初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夢境,看向戰盼夏的眼神都帶著責怪,這不是在耍她們玩嘛。
「你們別這樣看,傅自橫絕對是出事!」
「而我打電話過去,傅自橫肯定覺得奇怪,南初就由你打電話過去問問,好嗎?」
戰盼夏乞求道。
「盼夏,是不是你過于敏感?」
「哥哥在W國身居要職,怎麼可能出事?」
「總之就當是安我的心,打個電話吧,不然今晚真的沒法睡覺。」
見戰盼夏這樣不依不饒,姜南初只能拿出手機,撥通傅自橫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
客廳內,沒有說話聲音,只能聽到手機內傳來的等候聲。
整整一分半鐘,電話始終沒有接通。
戰盼夏的情緒崩不住,直接哭出來。
「沒錯,沒錯一定是傅自橫出事!」
「現在我們就訂機票,現在我們就去趟W國吧!」
戰盼夏的淚水就和掉線的珠珠那般,不要錢的落下來。
南初正想安慰幾句,手機重新響起,是傅自橫的電話。
「看看,看看!」
「是哥哥的電話!」
南初和戰盼夏報過平安以後,接通電話。
「盼夏,這次真的是你過于敏感。」
「傅自橫在布朗集團要處理很多事情,有時候沒有及時接聽手機,這是非常正常的事。」
「至於夢境,不是還有種說法,說是夢境中都是相反的嗎?」
陸司寒安慰著戰盼夏。
戰盼夏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姜南初。
這時姜南初好似拿不住手機似的,手機直接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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