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給希貝爾道歉

  戰盼夏扯下口罩,一邊說,一邊步步緊逼,來到希貝爾面前,用鞋踩住她的腳腕,狠狠碾壓。Google搜索

  這個怨氣一直積壓在她心口,到今天總算有所紓解。

  「嘩啦啦~」戰盼夏正覺得心情舒暢時候,突然感覺頭頂上面濕乎乎的。

  豬腦,蜈蚣,通通都讓傅自橫倒在自己頭髮上面。

  「玩夠沒有,戰盼夏怎麼過去這麼長時間,卻還是這麼幼稚,沒有半點長進。」

  精心打扮過的妝容,因為傅自橫這樣一弄,變得狼狽不堪。

  戰盼夏緩緩轉身,通過玻璃可以看清自己現在有多可笑,臉上掛滿粘液,噁心的要命。

  而坐在不遠處的奧利芙溫柔優雅,穿著得體。

  和她一比,戰盼夏現在就是一個笑話。

  戰盼夏打扮的這麼好看,就是不想輸給這個情敵,誰知道第一次見面,就讓傅自橫教訓。

  「現在給希貝爾道歉!」

  傅自橫嚴肅的說。

  「憑什麼,憑什麼給她道歉,憑什麼用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話!」

  「傅自橫,你個睜眼瞎!」

  戰盼夏氣的雙目通紅,說完這話,直接跑出餐廳。

  等到離開奧利芙視線,戰盼夏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下來。

  「哥哥,幹嘛這樣對盼夏!」

  姜南初噌的從座位起來,不滿的說。

  「難道不該罵嗎?」

  「希貝爾從來都沒和她有仇,那她為什麼這樣對希貝爾?」

  「仗著自己是戰家的公主,無法無天,真當我們都該怕她?」

  姜南初想要和傅自橫說說,可是擔心戰盼夏在外面亂跑出事,於是直接先出去追戰盼夏。

  「南初,跑的慢點。」

  陸司寒可以當個旁觀者,對所有一切當做沒有看到,可是南初參與進去,陸司寒就必須要管。

  好好一場午餐就這樣耽誤下來。

  「沒事吧,不要和戰盼夏計較,這個丫頭一向都是瘋的沒邊。」

  傅自橫來到希貝爾身邊,將她扶起以後,開始為戰盼夏求情。

  「自橫,我們過來,是不是個錯誤,感覺南初似乎並不高興。」

  「還有那個盼夏,看到我們討厭是應該的。」

  「希貝爾不懂你們間的事情,待會由我像盼夏道歉,免得你們在這中間難做。」

  奧利芙過去,唯唯諾諾的說。

  「姐姐,幹嘛和那個刁蠻任性的丫頭道歉,就算道歉也該是她道歉。」

  「知不知道剛剛摔得多痛,肯定會有烏青起來的。」

  「至於姐夫和她的事,不是早就過去,有什麼可提的。」

  「沒錯,不用道歉,就讓她這樣吧。」

  傅自橫淡淡的說,視線卻注視著窗外。

  「這個戰盼夏,跑的真夠快的,幾分鐘時間就跑的沒影,根本追不上。」

  南初追的氣喘吁吁的說。

  明明已經最快速度追出去,可是就看著戰盼夏東拐西拐的沒有蹤影。

  「那個丫頭,自尊強,一定不希望我們看到那麼狼狽的她,現在指不定躲在一個角落裡面舔傷口,我們別去打擾。」

  「好吧,那我們上去,找哥哥算帳!」

  姜南初雙手叉腰,眯著眸,像只貓咪那樣可愛的說。

  其實戰盼夏與姜南初陸司寒的距離非常接近,就在她們說話裡面的洗手間內。

  戰盼夏狼狽的蹲在地方,眼淚不住的流下來。

  已經數不清,為傅自橫流過多少眼淚。

  身邊好友總說她很堅強,但她的心並非鐵的,而是柔軟的,其實只要輕輕一紮都會感覺疼痛。

  南初上去的時候,傅自橫已經安慰好希貝爾,讓她坐在餐椅上面,給她重新點上一份牛排。

  南初直接上前,一把扯過希貝爾的手腕。

  「希貝爾,這都什麼時候,怎麼還能吃得下飯?」

  「作為這場事件的導火索,現在的你,應該和我一起去找戰盼夏,一起去和盼夏道歉!」

  「南初,這樣弄疼我啦,姐夫都說讓我不用道歉!」

  「那是因為傅自橫根本就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做的事!」

  「盼夏生日,好端端的送死狐狸過去,觸她霉頭,半點不知道收斂!」

  傅自橫站在一邊,正要讓南初不要過於寵著戰盼夏。

  可是聽到南初這話,傅自橫有些茫然。

  希貝爾給戰盼夏送去過死狐狸,怎麼這件事情,自己半點都不知情。

  「死狐狸?」

  「希貝爾,死狐狸是怎麼回事?」

  「南初說的是真的?」

  奧利芙開始嚴肅起來。

  「是不是那個賤貨給你告狀?」

  「真是可惡,等到改天見到,看不狠狠教訓教訓她!」

  「希貝爾!給我住口!」

  「南初,真是對不起,希貝爾做的這些事情,做姐姐的我完全不知情。」

  奧利芙帶著歉意看向南初說道。

  「姐姐,有什麼好道歉的,那個戰盼夏原本就是該——」「不准亂說!不用給我吃飯,現在就回房間面壁思過!」

  奧利芙很難這樣生氣,希貝爾擔心氣壞姐姐身體,只能乖乖回到房間。

  「你們放心,這件事情一定給盼夏一個交代。」

  「現在讓我和希貝爾好好說說,希貝爾不是不懂事,好好和她說說,會懂的。」

  奧利芙與希貝爾離開以後,傅自橫一直沒有說話,感覺喉頭乾乾的。

  過去很久,傅自橫的視線落在姜南初身上,沉聲開口詢問:「戰盼夏現在怎麼樣?」

  「當然是不怎麼樣,根本就找不到,不知道躲在哪裡。」

  「真不明白,為什麼哥哥總是對戰盼夏抱有偏見,盼夏不是不講道理的,盼夏的性格明明就是,別人敬她一分,她敬別人三分。」

  南初不滿嘟囔說道。

  房間裡面,希貝爾扁著嘴唇,就是不肯服軟。

  「要是不肯道歉,那就一直留在這邊,不用參加南初的生日宴,免得給我丟臉!」

  「姐姐,我們要是道歉,那樣才是丟臉,憑什麼要給戰盼夏說對不起,戰盼夏就是在破壞姐夫和你的感情。」

  「要是姐夫和戰盼夏真的沒有什麼,為什麼前段時間這麼長時間,姐夫都不肯回到W國?」

  「為什麼過去這麼長時間,姐夫都不肯結婚?」

  「還有為什麼姐夫錢包裡面有偷拍戰盼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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