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汀,金永言聽到金敏勇這樣說,均有些不好意思。記住本站域名
但是誰讓這個女人生的能和畫中姑娘這樣相像。
老人鬆開姜南初,細細打量她的眉眼,就算一個人可以整容,整成月兒那副模樣,但是眉眼處的英氣整不出來。
「就算這個姑娘不是月兒,但是同樣是和月兒有關聯。」
金菁英一口咬定的說。
「月兒,你們剛剛說的月兒是叫什麼?」
「全名是不是叫做金月兒?」
「難道孩子你認識?」
金菁英不敢置信的問。
已經整整二十多年,整整二十多年,沒有女兒消息,金菁英完全不報希望的時候,沒有想到遇到一個這樣像她女兒的姑娘。
「金月兒是我媽媽的名字。」
「前段時間在R國遇到媽媽的朋友,媽媽的朋友還說媽媽老家就在苗寨。」
「但是那個時候想著媽媽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現在苗寨,這裡的村民早就該忘記才對。」
南初將個中緣由一一說給慈眉善目的老人聽,老人聽的熱淚盈眶,但是旁邊的中年男子卻是一臉不屑。
「阿媽,千萬不要讓這個女人欺騙。」
「要是這個女人是妹妹的女兒,怎麼只有自己過來,而不是妹妹陪同一起過來。」
「保不齊他們就是想要拿走我們苗寨的寶貝。」
金敏勇幽幽的說。
「不是你們這個破寨子,裡面能有什麼好東西?」
「就是白送給爺,都不要!」
雲遲不屑的說,建在山林裡面,一看就是鄉野村夫。
「你說什麼,你這後生簡直就是欠教訓!」
金敏勇說著就拿出一隻黑色木盒。
雲遲咽下唾沫,有些害怕的躲在雲暮後面。
「都給我住口,想要確定這位姑娘和月兒有沒有關係,只要檢測一番就好。」
「要是正和敏勇說的那樣,你們如果真的對我們苗寨圖謀不軌,那我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你們。」
金菁英說完,從身上口袋裡面拿出一隻黑色瓢蟲。
這隻黑色瓢蟲看起來非常普通,首先黑色瓢蟲飛到金菁英身上,然後飛往南初身上。
不多時黑色瓢蟲發出紅色的光。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黑色瓢蟲變成紅色的,這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顧凝凝好奇的問。
這一趟苗寨之旅,完全刷新顧凝凝對醫學的認知。
金敏勇露出驚訝的目光,死死盯著姜南初,而金菁英則是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是月兒的女兒,不會錯的,一定不會錯的。」
「來來來,不要站在村口,外婆領你進屋,我們到屋裡好好說。」
金菁英激動的說。
寨中嬰兒都是用這瓢蟲確定親子關係,只要是親屬關係,瓢蟲就能發出紅光。
金菁英拉著南初進屋,但是並沒說讓陸司寒他們進去。
陸司寒正要跟著南初一起進去,結果就讓村民攔在外面。
「僅限寨中村民進入,你們通通在外面等著。」
「憑什麼,誰知道你們到時候會不會傷害南初。」
「而且要說村民可以進入,讓陸先生同樣可以進入,陸先生是南初丈夫,算是你們苗寨女婿。」
顧凝凝囔囔起來。
南初沉浸在認親過程當中,聽到顧凝凝這樣說,終於注意到陸司寒那邊情況。
「外婆,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們都是好人,可不可以讓他們一起進來。」
「他們的嘴巴很嚴,一定不會將這邊的事告訴給外面。」
南初懇求道。
這一聲外婆,真是叫到金菁英心坎裡面。
二十多年沒有見過的外孫女突然出現,而且只是提出這樣一個要求,金菁英怎麼好不答應。
「你們放他們進來吧。」
「阿媽。」
金敏勇再次忍不住想說幾句。
「到底你是族長,還是我是族長,現在整個苗寨是我做主,那就是我說的算!」
「來來來,你們一起逛逛,我們這裡很久沒有來過客人!」
面對兒子還是冷著臉的,但是轉而對待孫女朋友,金菁英立刻和顏悅色起來。
幾人一同朝著裡面走去,看清苗寨全貌,雲遲倒是依舊大搖大擺,但是陸司寒,雲暮,秦凌予已經驚得走不動道。
難怪金敏勇擔心他們貪圖苗寨寶貝,原來整個苗寨裡面真的都是寶貝。
陸司寒看著某戶家裡打開的門,客廳裡面擺著一隻成色完好的青花琺瑯瓷。
儘量控制住內心情緒,陸司寒朝著南初方向走,下秒秦凌予用手肘觸碰陸司寒,示意陸司寒去看不遠處那紅木桌,這樣好的紅木桌居然用來擺放剩菜剩飯,真是可惜!一路驚訝下,幾人終於來到金菁英,就是族長所住的地方。
外面村民家中已經相當富裕,而族長家中更是隨便找個東西,都是古董國寶級別。
怪不得不能用錢收買他們,他們這裡隨便一張桌,賣出去都能賣出天價。
「是叫南初是吧,怎麼這回只有自己過來,月兒在哪?
過得好不好?」
金菁英忙不迭的問女兒的事。
「媽媽早在二十多年前已經離世,所以才沒有過來看外婆。」
南初遺憾的說,這種事情根本無法隱瞞,南初並不清楚母親平時習慣,早晚都要被拆穿。
金菁英聽到這個回答,眼眶一紅,想想覺得只有這個說法可以解釋的通,女兒為什麼多年沒有出現,她的女兒一向都是最孝順的。
「怎麼走的這樣早。」
「這段時間,就留在苗寨,多陪陪外婆,好嗎?」
金菁英握著南初的手說道。
「可以留在苗寨多玩幾天,但是能不能先看看南初的病。」
陸司寒著急出聲。
每過一天,距離六月這個期限就近一天,這就意味南初承受的危險多一分。
「病,什麼病?」
「我們懷疑南初中的一種蠱,叫做屍蠱,可以將血液顏色變淡,等到六個月後就死亡。」
「這是什麼蠱,我們從來沒有聽過。」
金敏勇率先發聲,整個村莊除去母親以外,對於蠱術研究最深的就是他。
「剛剛你說你是他的丈夫?」
金菁英沒說可不可以治好,只是問陸司寒這個問題。
陸司寒點點頭,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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