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松本莓是一直都把畢芳當做媽媽看待的。記住本站域名」
「現在松本莓知道真相,知道畢芳,松本青山一直都在騙她,肯定想要了解清楚所有過程。」
「而松本青山是她親生父親,所以松本莓最有可能動手的就是畢芳。」
南初分析道。
「乖乖待在家裡,我先去趟松本別院。」
陸司寒『噌』的起身,朝外走去。
當時的他只想著松本莓不會再來煩南初,而忽略畢芳。
依照松本莓的瘋狂程度,什麼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傍晚七點,一行人來到松本別院的時候,發現裡面特別安靜,一點聲音都沒。
戴禮率先推開別院的門,進入裡面,發現裡面歪歪扭扭躺著幾十名女傭。
蹲下身,戴禮摸摸她們鼻息,發現還有呼吸,看來只是暈過去。
「先生,是被迷暈的。」
「先找到畢芳再說。」
陸司寒說完,闖進客廳裡面,發現沙發上面有三杯茶,還冒著熱氣。
松本青山軟軟倒在地上,而畢芳完全不見蹤影。
陸司寒直接拿著一杯熱茶,倒在松本青山臉上。
「小莓,小莓!」
松本青山睜開眼睛,用力喊著,看到的卻是陸司寒和一眾警員。
「議長閣下,進入我的家中是想做些什麼?」
松本青山看到陸司寒,裝模作樣的詢問。
「松本青山,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套話。」
「畢芳在哪裡?」
「畢芳是我愛妻,與你無關。」
松本青山自然知道畢芳是讓松本莓帶走的,只是松本青山不知道為什麼松本莓要帶走畢芳。
但是松本莓現在是逃犯,就沖這點,松本青山絕對不能泄露松本莓的行蹤。
「都到這個時候,難道還要包庇松本莓嗎?」
「松本莓已經知道松本葉子和她的關係,已經知道你們都在騙她!」
「這種情況下面,畢芳處境非常危險!」
松本青山微愣,反應過來,一把握住陸司寒的衣領。
對待議長閣下用這種行為,是不敬,是要受到懲罰的,但是松本青山根本沒有時間思考這麼多,做出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是誰告訴小莓真相的,是你們對不對?」
「葉子因為你死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是不肯放過小莓!」
「陸司寒,你們欺人太甚!」
松本青山咆哮著說。
「松本青山,不妨我們把話講的明白些,害死松本葉子的兇手究竟是誰?
是你!」
「是你勾結戰材昱,是你一步一步逼死松本葉子,你對葉子的根本不算愛,只是占有欲!」
「是你毀掉葉子一生,而我總有一天會用法律懲罰你,讓你永永遠遠都在牢里反思!」
陸司寒一把扯開松本青山,松本青山站立不住,直接跌坐在沙發上面。
「松本莓現在沒有搞出人命,一切還可以拯救,不要等到悲劇發生,再來懊悔沒有說出實話!」
「現在回答我,松本莓帶著畢芳究竟去哪裡了!」
陸司寒提高音量質問道。
松本青山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過去幾分鐘,他才下定決心,開始說話。
「小莓一向都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孩子。」
「當初她來錦都,就是想要報葉子的仇。」
「從一開始,我就不想小莓報仇,因為知道小莓不是你們的對手,所以那個時候開始,小莓認為我不理解她,和我關係不好,只聽畢芳的。」
「就在兩個小時前,小莓來到家裡,當時我們看到小莓都覺得非常驚訝,因為小莓現在正在被通緝,實在不宜拋頭露面。」
「但是小莓給我們的答覆是,她要離開錦都,來和父母說聲再見。」
「當時我們聽完,覺得這個安排很好,這段時間發生這麼多事,其實很早我們就想送小莓出國的,只是小莓自己不肯。」
「後來就這樣閒聊幾分鐘,小莓去了葉子臥室,說是要給她上香,從小小莓就和葉子最親,或許這個就是母女情分吧。」
「等到半個小時後,小莓下來的時候,就拿出一種噴霧,噴在我們臉上,很快我就沒有知覺。」
「至於小莓帶走畢芳究竟想做什麼,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松本莓或許對於一開始的親子鑑定有懷疑,會不會帶著畢芳到醫院做親子鑑定?」
陸司寒思考以後,詢問松本青山。
「不會的,小莓不會這樣做的,小莓在國外學的就是醫學,光靠她自己同樣可以檢測出來,根本不需要依附醫學器材。」
松本青山一口否定。
現在事情變得越發複雜起來,哪怕聰敏如陸司寒,都想不出半點思緒。
過去半響,陸司寒開始報出一串地點:「松本葉子的墓碑,松本葉子車禍地點,松本葉子名下房產,畢芳,松本青山名下房產,松本莓好友名下房產。」
「這些地方通通給我調查一遍,松本莓帶著一個活人,總不至於人間蒸發。」
「是的,先生,現在我就立刻去做。」
戴禮應下以後,開始安排起來,他們現在就是在和時間賽跑。
畢芳是在察覺到一陣痛意以後,清醒過來的。
微微睜開眸,畢芳看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一個房間裡面,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束縛住,根本不能動,這個房間滿滿哥德式風格,還有兩排醫學用具。
目光再次微微轉動,畢芳看到面目猙獰的松本莓,心猛的一跳,感覺非常不安。
「媽媽,晚上好。」
「小莓,怎麼把媽媽綁到這邊來,不是說好的,是來說再見,然後出國的嗎?」
「是騙你們的,其實就是想要綁走媽媽。」
「這孩子,真是和從前一樣調皮,別鬧,先把媽媽鬆開。」
畢芳溫柔笑著說道。
下秒,畢芳的臉,就被松本莓死死捏住。
「騙子,你個無恥的騙子,整整十六年,以我媽媽的身份自居,很好玩嗎?」
「其實應該叫你外婆,對吧?」
松本莓幽幽的說。
畢芳受到驚嚇,喉頭不自覺的滾動,吞咽口水。
「幹嘛不說話,無話可說,還是在想應該怎麼繼續欺騙?」
「不是的,小莓你從哪裡聽說的這件事情,這些都是假的。」
房間裡面,只有畢芳和松本莓,畢芳自然不敢說出全部真相,以免刺激到松本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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