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利看著身旁的邪靈紛紛將他們的步伐停頓了下來,滿臉帶著震驚:「殺過去啊。」
本來他以為邪靈應該會聽從他的命令,誰都沒有想到邪靈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只要我的黃符在他們的面前,邪靈就沒有膽量直接殺過去。
陳道長仿佛察覺到了邪靈的害怕,大笑了起來:「就憑藉他們,還不是你的對手吧?」
我微微點了點頭:「只要有邪靈有膽量靠近,你看我殺不殺他們。」
僅僅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陳道長的雙人陣法已經有了雛形,慢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看著陳道長已經將陣法設置了出來,立馬對陳道長開口道:「現在能否入陣?」
陳道長大笑了一聲:「當然,現在可以入陣了。」
伴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我第一時間站在了陣法裡面,仿佛想要控制住陣法。
當我和陳道長剛剛來到陣法裡面,張勝利就察覺到了危險。
只見張勝利將他的力量全部打了出來,想要將我和陳道長的力量隔絕在外面。
然而他沒有想到,我和陳道長根本就沒有放走他的打算,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
還沒有等張勝利反應過來,護心鏡的力量已經將他籠罩在了裡面。
張勝利滿臉震驚看著我的護心鏡,眼睛瞪大了起來:「這...這...」
只見一道金光從護心鏡裡面照射了出來,落在了陳道長的身上。
陳道長將金光收入陣法,利用陣法的加持再次將金光打在張勝利的身上。
僅僅一秒鐘的時間,張勝利就被金光照射成了一團虛無。
雖然張勝利已經知道金光的危險,奈何他根本就沒有力量可以逃走。
伴隨著張勝利漸漸消失在兩人的面前,我不由走到了陳道長的面前,想要和他慶祝一番。
然而,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陳道長雙眼一黑就躺在了地上,仿佛沒有了知覺。
我下意識拉住了陳道長,滿臉帶著緊張:「陳道長,你怎麼了?」
陳道長一點回應都沒有,仿佛出了什麼事情。
只見我將手放在他的鼻子上面,才發現陳道長已經暈厥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他沒有了意識,周圍的邪靈從陣法裡面走了出來,紛紛將他們的視線放在我的身上。
我沒有時間將注意力放在陳道長的身上,下意識將黃符拿了出來,看向周圍的邪靈。
沒有了張勝利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壓根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伴隨著我手中的黃符一張接一張飛了出去,邪靈一個個消失在我的面前。
當最後一個邪靈死在我的手裡面,我才放心了下來。
隨後,我走到洛哥面前,將黃符貼在了他們的腦袋上面。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黃符在他們的腦袋上面燃燒了起來,讓他們幾個人紛紛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洛哥剛剛睜開眼就看見我站在他的面前,讓他不由自主走到了我的身旁:「你又救了我們一次啊。」
我無所謂聳了聳肩膀:「你儘快把黃符貼在你的小弟身上,千萬不要讓邪氣侵入了他們的體內。」
要是邪氣侵入實在太深,那他們的心智就會有一定的影響。
當洛哥看著我提醒他,滿口答應了下來,將黃符貼在了自己的小弟身上。
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幾乎所有的小弟都從昏迷的狀態裡面甦醒了過來。
洛哥知道我幫他有可能不是為了江湖上面那些道義,而是因為他還欠了不少尾款。
只見洛哥走到了我的面前,將銀行卡放在我的面前:「這是我答應給你的錢,你看看。」
因為我將他從昏迷的狀態救了回來,所以我不相信洛哥在這樣的事情上面扣錢。
很快,我將銀行卡接了過來,放在了口袋裡面,指著外面:「你們的生意已經了結了。」
洛哥微微點了點頭:「以後要是有什麼生意,我肯定要來找你們幫忙。」
我沒有給洛哥回應,強行將陳道長背了起來,打算帶著陳道長回到店面裡面做打算。
當洛哥看著陳道長行動不方便,立馬對身旁的小弟開口道:「你開車送他們回去吧。」
本來我打算拒絕洛哥,奈何我實在沒有辦法帶著陳道長離開,唯有答應了下來。
沒用多久時間,小弟開著汽車來到了我們的面前。
我拉著陳道長坐在了后座,滿臉帶著笑容:「那就麻煩你們了。」
小弟連連搖頭:「能為你們做點事情,那是我的榮幸,你們坐穩了。」
我將手放在了陳道長的身上,微微點了點頭:「沒有了張勝利和青老,你們千萬不要留下邪畫。」
因為他們曾經將邪畫當做他們的信仰,所以誰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藏私。
萬一幾人將邪畫藏在裡面,誰都不知道邪畫的力量會不會讓他們出現問題。
小弟聽聞我隱隱有提醒他的意思,連忙答應了下來:「您放心,我們聽您的。」
自從他們親眼見過張勝利的厲害,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做。
沒用多久時間,汽車已經停在了我的店面門口。
當何榮看著我帶著陳道長回來,趕忙走到了陳道長的另外一邊,兩個人將他扶了進去。
小弟則是看著我們沒有了其他的事情,用最快速度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何榮看了一眼陳道長的樣子,滿臉緊張看了我一眼:「你們的任務是不是失敗了?」
連陳道長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何榮肯定以為任務已經失敗了。
當我聽聞何榮這樣說,連連搖頭:「我們兩個人親自出手,你覺得有可能失敗嗎?」
何榮看著我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滿臉帶著震驚:「你們成功將那兩個人殺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沒錯,那兩個人已經死在了我們的手裡面,這一單太難做了。」
要不是因為何榮將洛哥介紹給我,相信我根本不可能幫他們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我能幫陳道長將青老擊殺,心裏面多多少少有些興奮,沒有跟陳道長說些什麼。
很快,我將陳道長放在了我的床上,滿臉帶著擔憂:「他力竭暈厥,不知道何時能甦醒。」
何榮看著我滿臉擔憂的樣子,無所謂搖了搖頭:「沒關係,你去忙你的吧,我幫你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