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阿哲他們所說,等到順利的從大廈那裡離開之後,他們也沒有過多的耽誤。
直接就隨近處將我帶到了醫院之中。
只是之後的事情我大約也能夠猜得出來。
無非就是醫生看了我的情況之後,雖然好奇我這兩條胳膊到底是怎麼斷的。
外面無一點傷痕,可是裡面的骨頭卻已經完全碎掉了。
醫生也只能無奈的表示,好好養著胳膊,日後還能夠像正常的胳膊一樣。
倒是不用直接截肢,但是想要在恢復之前恐怕也是不行了。
不僅如此,日後還會落得個下雨陰天都會疼痛的毛病,並且提不了任何的重物。
可以說這兩條胳膊放在這裡和沒有也沒什麼區別了。
如果要是多練練,偶爾寫個字或者是稍微拎一些東西,喝杯茶吃個飯什麼的還是不受影響的。
可是再稍微用力氣一點,或者是需要手指精細一點的活,恐怕就不太可能了。
「對不起老大,如果不是因為我沒用,也不至於要讓你斷掉自己的兩條胳膊,才能夠把我救出來,對不起老大,都是我的錯,是我太不小心了!」
陳芋汐終於沒憋住自己心裡的酸澀。
等到阿哲把昨日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講完了之後,這才直接哭了出來。
如今我這胳膊這個樣子,自然也沒有辦法抬手去替她擦眼淚。
阿哲看著我表情當中的意思,乖乖的在一旁抽出了衛生紙,隨後遞給了陳芋汐。
同時又小心翼翼的看向我,開口說道:「老大,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我記得之前明明也是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難道就真的沒辦法恢復了嗎?」
昨天看到眾人都那麼難過,阿哲也是想到了之前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想著那個時候我都有辦法能夠重新再生長出來一個胳膊。
如今怎麼就不能了?
更何況我身上還有那麼多的神器。
總是能夠找到方法的,所以就估摸著跟眾人說了,我一定有方法恢復手臂的這件事情。
安撫陳芋汐還有馬悅曦,都不要為這件事情太過擔心。
可如今我醒來了,看到我這個表情,恐怕他也是有些沒想到的。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而且我本來也以為即便是胳膊斷掉了,也有辦法可以恢復的,但是如今我的力量十不存一。」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之前身體過分消耗的緣故,可能要等到身體恢復了之後再想辦法吧,更何況這和之前的情況可不一樣。」
「占據不了天時地利人和,我這胳膊或許就比醫生能說得好一點,可以後那些精細的畫符籙,或者是刻畫法陣的事情恐怕就都做不到了。」
「但沒關係,畢竟我還可以掐訣念咒,就是相比於別人掐訣的速度可能要慢上幾分,反正有你們跟在我身邊,倒也不用讓我太過擔心。」
聽到我這樣開口安撫,兩個人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我環顧四周,倒是沒有看到跟著我們一起出來的馬悅曦。
便開口詢問了阿哲,馬悅曦他們是不是在另外的病房當中休息著?
雖然那個時候我沒有多把注意力放在馬悅曦的那個小師弟的身上。
但也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傷同樣也很嚴重。
其實我心中有些擔憂,如果他要是真的留在了醫院這邊看病。
醫生會不會懷疑我們去幹了什麼違法犯罪的勾當。
要不然怎麼一個雙臂粉碎性骨折。
另外一個身上有傷成那個樣子,卻還能留著一口氣。
這可真的是醫學奇蹟了。
「馬道友昨天就已經離開了,雖說昨天從大廈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深夜,但她小師弟的那個情況,也不是尋常醫院能夠治得了的。」
「所以先把她小師弟安頓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又隨著我們到了醫院,問了老大你的情況之後,就給陳姐姐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便離開了。」
「說是要趕緊帶著小師弟回去調養,或許早一點回去,也就能夠讓她小師弟早一點恢復。」
「而且她有些擔心,在小師弟失蹤的那段時間,不知道那個邪道人有沒有幹什麼想要控制他們的動作,所以想回去讓師傅們好好的檢查一下。」
阿哲乖乖地將馬悅曦的情況告訴給了我。
我聽了阿哲說的話之後,將目光放到了陳芋汐的身上。
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開口詢問:「我倒也知道你不可能會被旁人控制,但是那人畢竟是邪道人,你是一直都處在昏迷的狀態嗎?醒來之後,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
陳芋汐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而是十分坦然的說道:「說來也是奇怪呢,按理來說,那人既然都已經抓到我了,怎麼可能會不在我身體裡放些能夠控制我的東西。」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那人十分稀奇的看著我,表示我身體當中的力量,居然將他放入我身體裡面,可以操控我心智的東西,直接給殺死了。」
「他試了好幾次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到我的精神海當中,所以也就只能放棄了,不過他說,他好像用了別的法子。」
「雖然不能夠控制我,但如果我要是日後做出傷害他的事情,同樣也會感覺到心肺俱裂的痛苦。」
我聽了這話之後倒是覺得有些稀奇。
讓陳芋汐將手放在我的手指之下。
雖說如今兩條胳膊都已經斷掉,但是靈力還是可以流通的。
也就是能用著這個法子慢慢的溫養。
若要想恢復到之前恐怕不太可能。
但是想要用靈力探一下別人身體當中有什麼東西,倒還是可以的。
在我的一番探測之下,臉上原本因為這話緊繃起來的神情漸漸的也散去了。
看來那傢伙也沒想到,他才給陳芋汐下了這東西沒多長時間,自己就已經死了。
他一死,陳芋汐身體當中的這個法咒自然也就解決了。
「他之前應該是在你身體裡存了一個法咒,確實也有這樣的作用,只不過他如今已經神魂俱滅,所以那東西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陳芋汐和阿哲聽了之後都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我也替陳芋汐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