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分鐘時間,陳道長越看越心驚,不由對我開口道:「我們兩個人為什麼落入了下風?」
本來我們兩個人的能力完全可以打成平手,誰都沒有想到現在居然落入了下風。
當我聽聞陳道長提醒自己,不由看了一眼青老的方向。
突然,陳道長指著青老的位置:「青老的實力越來越強了啊。」
他根本不知道陳道長的實力是如何提升的,滿臉帶著詫異。
要是我們兩個人繼續放任這樣的事情不管,相信青老的實力遲早會變成碾壓我們的局面。
我聽著陳道長這樣說,默默看了他一眼:「你往後面退幾步,讓我來對付他。」
既然我們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我說什麼都要小心面對。
當陳道長看著我打算一個人對付青老,滿臉帶著擔憂:「你千萬要小心啊。」
要不是因為我的身上有著護心鏡,他說什麼都不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
與此同時,青老掃了我們兩個人一眼,冷笑了起來:「兩個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一個人。」
我沒有被青老的激將法激將,拿著護心鏡對青老的方向走了過去。
青老沒有耽誤時間,再次將龍牙刀拿了出來,打算用龍牙刀來對付我。
當他剛剛將刀刃揮舞起來,我就發現我的護心鏡能反彈他揮舞出來的刀刃。
瞬間,我就有了辦法,滿臉笑容看了一眼青老:「乾坤未定,你以為我真的輸了嗎?」
要是他遲遲找不到對付我的辦法,那我就只有正面對抗他了。
青老不知道我從哪裡來的底氣,不由對我的方向沖了過來,手中的龍牙刀再次揮舞而下。
我沒有將他的攻擊放在心裏面,冷笑了起來:「你要是有本事就正面把我殺了吧。」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我就看見一道刀影對我的腦袋揮舞了過來。
第一時間我就將護心鏡放在了面前,將自己的性命壓住在了上面。
當他看著我用護心鏡保護身體,滿臉帶著好奇,想要看看護心鏡到底有什麼作用。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刀影打在了我的護心鏡上面。
本來青老以為刀影最多被護心鏡吸收,誰都沒有想到我居然可以轉嫁他的攻擊。
頃刻間,青老狼狽躲閃到了旁邊。
陳道長遠遠看著我的護心鏡有這方面的力量,將幾張黃符甩了出來。
他打算用黃符鎖住青老的位置,這樣他揮舞出來的刀刃有可能將他自己擊殺。
當青老看著我們兩個人再次聯手,滿臉帶著陰霾:「你們兩個人對付我一個人啊。」
我無所謂聳了聳肩膀:「我要是沒有記錯,張勝利應該就在這裡,你把他叫來吧。」
在我的眼睛裡面,張勝利現在都沒有出來,我相信張勝利非常有可能不能出來。
要是張勝利沒有辦法出來,那我們就占據了百分之百的力量。
只見青老掃了我們兩個人一眼,身體上面漸漸有著邪氣出現。
當我和陳道長看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眼睛猛然瞪大了起來:「這股力量?邪靈?」
青老聽見我們兩個人的聲音,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只見青老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冷笑了一聲:「你們既然看出了我的身份,那你們就別走了。」
此時,我已經後退到了陳道長的身旁,滿臉帶著驚訝。
我從來沒有想到青老身上居然有著這樣的力量,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陳道長則是滿臉淡然,冷笑了一聲:「要是你是邪靈,那我們就是為民除害了啊。」
本來他對付這樣的人要稍微收一點點力量,現在則是不需要花費那一部分力量。
我看著陳道長滿臉風輕雲淡的模樣,偷偷將黃符拿了出來。
對付邪靈就不需要那麼複雜,黃符就完全有這樣的力量。
就在陳道長和青老交談的時候,青老將他的力量爆發到了頂峰,狠狠對我們殺了過來。
我下意識將陳道長拉到了後面,冷笑了起來:「邪氣是不可能殺死我們的。」
當我的黃符甩在邪氣上面,邪氣就好像冰雪碰見了火焰一樣,慢慢融化了。
我看著陳道長將目光放在青老的身上,不由將黃符對青老的身上甩了過去。
雖然青老比較厲害,但是青老的本尊依舊是邪靈,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青老下意識往旁邊滾了一下,強行脫離了我的控制。
與此同時,他從衣服裡面將邪畫拿了出來,滿臉帶著獰笑:「你有本事就對付我吧。」
我呆呆看著他手裡面的邪畫,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洛哥房間裡面的東西,是你的?」
青老沒有給我回答,但是我已經有了答案。
本來我以為他的邪畫沒有什麼用處,誰都沒有想到陳道長被影響到。
只見陳道長慢慢後退了兩步,眼神漸漸開始迷離了起來。
看他的樣子,仿佛被邪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我下意識將護心鏡放在陳道長的面前,將邪畫出來的邪靈吸到了裡面。
當陳道長身體裡面的邪靈被吸走,陳道長自然恢復了正常。
青老滿臉詫異看著我手裡面的護心鏡,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不錯啊,護心鏡有這種功效。」
本來他以為護心鏡的能力僅僅只有護主,誰都沒有想到護心鏡還有這樣的能力。
我沒有給青老回應,雙手放在面前,輕笑了起來:「你還有什麼本事,全部用出來吧。」
此時,我根本就沒有將青老放在眼睛裡面,覺得他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青老看著我已經將邪畫的力量打碎,再次將幾張邪畫打在了周圍,將我們包圍在了裡面。
眾所周知,邪畫的能力本來就非常強勢。
要是我們不儘快將邪畫打碎,相信我們兩個人會被邪畫吸引丟失自己的靈魂。
陳道長掃了一眼周圍的邪畫,不由對我開口道:「這些邪畫只能交給你,我不是對手。」
他自問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這些邪畫,默默將腦袋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我看著青老依舊用這樣的老辦法,無所謂聳了聳肩膀:「沒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