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聽了我的話之後,果然瘋狂的吼叫了起來。
不過卻聽到他嘴裡吐露出來了一句,可能是事關真相的話語:「都是你打斷了我的計劃!」
我聽了之後一頭霧水,我打斷他的什麼計劃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就是殺了他的一頭畜生而已,這就打斷他的計劃了?
他是計劃把這個畜生培養成什麼大殺器嗎?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來到這裡也只是為了救走我的同伴,我打斷你什麼計劃了?」心中有疑惑,我當然要開口詢問,也好拖延時間。
「你們這些該死的螻蟻,如果不是你們闖入這裡,我又怎麼可能會來,如果我不來,竹葉青也不會死,都是你們這些該死的螻蟻,我要讓你們替竹葉青賠命!」
很顯然,這人肯定不會再透露出更多關於他所謂的計劃。
我很想知道他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更想知道他的計劃會不會和被帶走的陳芋汐還有馬悅曦被帶走的小師弟有關係!
如果要是有,豁出一切,我們也必須要把兩個人給救出來。
之前我看過一本古書上面記載。
記得在幾百年之前,當時有一個喪心病狂的宗門,擄掠了不少宗門的核心子弟。
隨後將他們關在一處煉獄當中,藉助著各種各樣的藥材將他們煉成了傀儡。
之後又用煉成的這些傀儡去攻擊他們原本的門派。
原本門派的師兄弟,根本沒有辦法對這些曾經的同門下手。
導致那一次正道門派傷亡慘重。
我有點懷疑,這傢伙該不會也是要復刻這種情況。
他手中擄掠的絕對不僅僅有陳芋汐還有馬悅曦的小師弟。
如果他要是想要復刻當年的情況,難道當年的血腥還要再重新發生一次嗎?
「你的計劃如果要是真的因為我們受到了影響的話,大不了我們幫忙賠償一下唄,再說了,我不都說了嗎?」
「你要是真的這麼捨不得你的寵物,我就再給你弄來一隻,應該也不會影響你的計劃吧,還是說你的計劃是要顛覆整個世界?」
我故意說出這樣的話,就是為了試探面前這個神秘人。
只可惜神秘人此時好像真是因為他寵物死去的這件事情徹底癲狂了。
不僅不再回答我的話,甚至發瘋一般的想要攻擊我們三個人。
好在有我拖延的這段時間,阿哲和馬悅曦也終於順利地恢復了過來。
我們三個人直接一同出手。
而就在對方快速躲過我們三個人的攻擊,我們即將要再進一步的時候。
對方忽然輕輕揮了揮手,隨即有兩道被黑氣纏住的身影就這麼赫然出現在了我們三人的面前。
居然是陳芋汐,還有另外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
應該就是馬悅曦的師弟了。
這個神秘人果然一直都知道我們的身份。
馬悅曦的小師弟果然也是被這個傢伙給帶走了,難不成他真的要復刻當年的慘況?
然而此刻我們卻無法開口猜測。
「你們可真厲害呀,沒有了竹葉青,我還真不一定會是你們的對手。」
「但是你們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再敢有任何肆意妄為的舉動,就別怪我先把你們的好同門碎屍萬段。」
「有本事你們就來呀,你們為民除害呀!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必然會千倍萬倍的還回到這兩個螻蟻的身上!」
不得不說,他的威脅確實對我們管用。
我和馬悅曦對視了一眼,只能不甘心的站在原地。
看到我們幾人不敢靠近,神秘人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們三人都覺得憋屈至極。
忽然,神秘人率先拎起陳芋汐,朝著我這個方向直接冷冷的開口威脅:「陳飛!你不是想要救你的同伴嗎?來吧,斷掉你的一條手臂,你自己選擇是哪一條?否則我就斷掉她的一條手臂!」
聽到對方這樣說之後,我不可置信,他居然會拿這種事情來威脅我們!
我之前猜測他的計劃應該跟陳芋汐和小師弟是有點關係的。
可如今他把這兩個人拿了出來。
究竟是料定了我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兩個人受傷?
還是根本已經不在乎他們兩個人會不會受傷了?
我有些遲疑,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將手放在了陳芋汐的左邊胳膊上。
我當然不能讓陳芋汐先被抓走,再被斷掉胳膊,立馬開口阻止。
與此同時,阿哲在不經我同意的情況之下,一個瞬移閃現到了神秘人的後方。
他想要偷襲神秘人。
可神秘人的速度比他更快,直接一拳捶在了他的胸口處。
將他的胸腔都錘下去了幾分,他重重地摔落在了一旁。
「看來你們是真的不在乎你們同伴的生命安危了,別以為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我只給你們這一次機會。」
「如果陳飛你要是不乖乖的斷掉你的一條胳膊,我就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阿哲的攻擊,讓這個傢伙徹底癲狂了。
他直接扭過頭來開始威脅我。
看著阿哲癱軟在一旁無法起身的模樣。
再加上這個神秘人伸出他那蒼白的手掌,正在朝著陳芋汐的脖頸處摁過去。
我無法賭,對方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只能快速的凝結起來一股力量,直接打斷了自己左邊的手臂。
一股劇痛襲來,我的頭上冷汗冒出。
我親自下手,自然是有分寸的。
只要今天能夠脫困出去,我也能夠重新將我的手臂安上去。
並且絕對不會影響到任何法術的施展。
畢竟之前我可是能夠直接斷臂重生的人。
但是今天的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可以了結。
對方既然知道拿陳芋汐威脅我有用,恐怕之後還會繼續。
他就是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為了保護極有可能救不回來的人而自殘。
如果我們不願意,哪怕他當著我們的面殺了陳芋汐或者是那個小師弟。
也會在我們的心底留下永久的陰影。
對於我們之後的修道之路同樣也是坎坷。
而且今日的事情還會成為我們永久的噩夢。
以後我們每見到他一次,就會想起今日的噩夢。
在他面前,我們完全不可能會是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