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奇怪的秘卷

  當時收到這個錢的時候,我正跟同伴們吃飯。

  手機忽然響起的提示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拿出來,發現居然是一個陌生的帳戶。

  我立馬掐指一算,算到居然是徐雲溪之後,倒是收起了警惕。

  只不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電話打回去詢問徐雲溪。

  為何忽然要轉過來這麼多錢?

  昨天晚上,徐思月就已經將這一次的報酬打到帳戶上了。

  電話那邊的徐雲溪,聲音里是這段時間從來未曾聽過的爽朗和開心。

  言笑晏晏的說道:「妹妹打的,那是妹妹的心意,我是感謝大師救了我,這些錢對於如今的我而言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如果不是有大師的幫忙,我們可能找不回自己的親生父母,或許就算是找回了,也只是讓他們體會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這一切都要多謝大師,之前都答應好的,要將之前所有的積蓄全部都給大師,大師可不能推辭。」

  我無奈只能開口說道:「雖然你們姐妹二人在一起財運會比較好,但是也不能這麼揮霍呀,而且你妹妹真的已經給過酬勞了。」

  「再說就算是給也不用給這麼多呀,我們沒有那麼黑心的。」

  電話那邊的徐雲溪卻說道:「這不一樣的大師,你的護身符那麼好用,比起其他買過來的那些假貨,這才是真正有護身作用的。」

  「所以就當是我花錢買了兩個護身符,總不能讓大師你費工夫,而且我聽說大師這一行收到的佣金都是要捐出去一半的。」

  「剩下的那些在扣除中間做的那些努力,其實也剩不了多少了,大師就不要推辭了。」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答應了下來。

  畢竟我也沒辦法直接把這錢轉回去。

  而且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把這些錢收了之後直接分給了其他幾位同伴。

  隨後商量著接下來的路。

  可沒想到我們吃完飯回到住所之後,我忽然在自己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書信。

  我對於自己房間的布置一向都有記憶。

  這東西之前絕對沒有在我的桌子上。

  難不成是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人進入到了我的房間當中?

  可是我下意識留在房門上的法陣並沒有被觸發。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我也沒有著急把這個書信給打開。

  而是叫來了其他的同伴。

  等到所有的人全部都在我的屋子聚集了之後,我才將書信拿出來,告訴他們這奇怪的事情。

  最終還是阿哲接過書信直接將其打開。

  令我感到古怪的是,這裡面只有一個地圖,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地圖打開之後從上面掉下來了兩張紙。

  一張紙是寫這一次的訴求,是想讓我幫忙找到這地圖上所標誌的那個秘卷。

  另外一張則是一隻已經簽好名字的幾百萬的支票,作為這一次的酬勞。

  「這應該是咱們接過的酬勞最多的委託了吧?」我甩了一下那張八百萬的支票,開口詢問周圍的人。

  「可是這一次的委託人並不是在平台上跟我們發布的任務,而且我們也沒有見到他,直接在已經封閉的房間裡放下了信封,而且還沒有觸發保護機制,這人有點古怪吧。」一旁的陳芋汐忍不住擔憂。

  「或許是他們沒有找到這個東西,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我們想讓我們幫忙尋找呢,而且這支票並非是最近才寫的。」

  「你們看上面的字跡,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能我們並不是他們找的第一撥人。」

  我手中拿起那支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之後,將我的發現告訴給了同伴們。

  我們所有的人都很疑惑不解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著這一次的委託也商量了起來。

  阿哲還是持警惕意見,直接開口說道:「我們也不缺這八百萬,而且明知道這一次的事情這麼古怪,要不然還是拒絕這一次的委託吧,就當是沒有看到。」阿哲開口提議。

  我晃了晃手中的信封,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人家壓根就沒有給咱們拒絕的機會,不當面委託,反而是直接撂下信封,難道是默認我們必須要接這個委託嗎?」

  玉玲瓏那個暴脾氣,直接懶懶散散的開口:「給他臉了,他把東西放在這裡,我們就必須要接這個委託嗎?語焉不詳的,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找什麼東西。」

  「誰知道他讓我們找的那個奇怪的秘卷到底是什麼?他既然都有能耐拿出八百萬,難道還沒有能耐找到其他的人幫忙嗎?」

  聽到玉玲瓏這麼說,我們也覺得很有道理。

  要知道,八百萬都已經足以找一些大師來幫忙了。

  我們小隊雖然也名氣很大,但也比不過那些大師呀。

  可是我對於這上面的東西卻很是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奇怪的秘卷,又有多大的危險,居然能夠值得上八百萬?

  我們幾人在商量過後,最終還是打算一同前往地圖上的這個終點查看一番。

  「老大,下一次再碰到這種奇怪的事情,你要是好奇想去就不要再問我們的意見了,每一次我們說什麼意見你都不聽。」

  找到了能夠去往這地方的客車站之後,阿哲在一旁忍不住開口跟我抱怨。

  我只能拍了拍阿哲的肩膀,隨後說道:「唉呀,咱們也是要花錢的,而且有這種好事不賺白不賺嘛,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之前哪次沒有遇到危險,咱們不都化險為夷,順利的應對過去了?」

  阿哲聽到我這樣說,也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沒有再多說別的。

  很快客車到站了之後,我們拎著手中的包袱直接上了客車。

  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我們是打扮成附近的旅客。

  客車上沒有固定的位置,剛好我們又是在始發站,所以直接坐到了最後面。

  我們幾個人前後坐聚集到了一起,如果要是發生了什麼異常情況,也能夠應對。

  對方地圖上的這個終點比較偏僻,也就只有這一輛客車,能夠通往他附近的一個客車站。

  而且這是唯一的方法。

  上了客車之後,我總覺得心頭有些不安,下意識的警惕這一次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