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洛哥的小弟再次發生意外,洛哥覺得我隱隱有忽悠他的意思。
僅僅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洛哥帶著他的小弟來到了我的店面門口。
因為我的名聲依舊沒有宣傳出去,所以我的店面依舊沒有什麼生意。
當我看見洛哥帶著小弟出現在我的門口,方才對門口走了出來,滿臉帶著詫異:「你們...」
還沒有等我全部說出來,洛哥不由指著我開口道:「你為什麼要騙我,我沒差你一分錢。」
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洛哥,根本不知道洛哥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只見我走到洛哥的面前,輕笑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當洛哥聽聞我這樣說,指著自己的小弟:「你對不起我對你的信任啊,你看看我後面的人。」
我看著洛哥對我提醒了一聲,默默將目光看向後面的幾個人,發現他們身上都有邪氣。
而且,我發現他們身上的邪氣仿佛比以前更加旺盛。
頓時,我就開始困惑了起來,指著裡面:「你們跟我進來,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洛哥看著我同樣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微微點了點頭:「跟他過去。」
小弟們不懷好意跟在了我的後面,一行人來到了裡面,想要看看我有沒有辦法幫忙。
我下意識將護心鏡拿了出來,想要用護心鏡將洛哥的小弟照射一番。
然而我才剛剛將護心鏡拿出來,一眼就看見護心鏡上面的紅色氣息。
到了現在,我才反應過來,我手裡面的護心鏡自從上次被污染,到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
無奈之下,我只有將黃符拿出來,想要看看能不能用黃符看出一些什麼。
當我剛剛將黃符貼在小弟的身上,小弟立馬出現了不同的症狀。
我看著黃符落在他們的身上,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他們身上的邪氣怎麼更強了?」
本來我以為他們身上已經沒有了邪氣,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邪氣更加強烈了。
洛哥看著我的黃符變成了黑色的灰燼,不由走到了我的面前:「怎麼回事?」
我聽見洛哥詢問,指著小弟:「看來,他們身上的詛咒來源根本不是無頭邪靈啊。」
現在無頭邪靈已經死在了我的手裡面,他們身上的詛咒應該已經解開了。
誰都沒有想到,他們身上的詛咒根本沒有解開的跡象。
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洛哥:「洛哥,能不能帶我見見你們的還債方。」
在我的眼睛裡面,現在唯一有問題的人應該就是還債人。
洛哥聽見我這樣說,不由對小弟打了一個眼色:「我們現在安排,你跟我們過去。」
因為洛哥的身份,還債方說什麼都不能拒絕,兩個人約在一個咖啡館裡面見面。
由於洛哥對這件事情非常上心,洛哥親自帶著我來到咖啡館裡面。
僅僅十幾分鐘時間,張勝利從門口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洛哥和我坐在一起。
只見張勝利打量了我一眼,不由對我開口道:「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
我看著張勝利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連忙按住躁動的洛哥。
要不是因為我按住洛哥,相信洛哥早就衝到張勝利的面前,怎麼可能給張勝利機會。
當洛哥看著我死死按著他,方才乖乖坐在了凳子上面,滿臉帶著無奈。
要不是因為我有辦法為他的小弟治療,相信洛哥早就已經出手,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只見我走到張勝利面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在他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道法的味道。
也就是說,張勝利非常有可能是一個道士,只不過他的道法應該沒有多高深。
不然憑藉他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張勝利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
張勝利看著我一直掃視著他的身體,滿臉帶著不高興:「你老盯著我幹嘛?我還債了。」
他已經將錢原封不動給了洛哥,相信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了關聯。
我打量了張勝利一眼,輕笑了起來:「看來,你身上應該也有奇遇啊。」
僅僅一句話,張勝利不由打量了我一眼,仿佛想要看看我是不是胡說的。
因為張勝利從來沒有見過我,所以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我看著張勝利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不由開口道:「莫非有道士曾經救了你的命?」
按照我的猜測,張勝利根本不可能是那個安排陣法的人。
僅僅從這裡就能知道,布置陣法的人應該另有其人,而那個人就是最關鍵的人。
張勝利滿臉詫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明白我為什麼知道那麼多。
我看著張勝利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指著對面的位置:「我們這一次可以好好聊聊。」
他們這一次將張勝利叫來,根本不是為了所謂的債務,而是想要了解具體的情況。
洛哥小弟身上依舊有著那樣的邪氣,相信對付他們的人應該一點事情都沒有。
僅僅從這裡就能知道,他應該有什麼事情隱瞞了。
洛哥看著張勝利遲遲沒有說老實話,不由對張勝利開口道:「我們的債一筆勾銷,但是...」
「但是你安排人在他們的身上下詛咒,這樣的事情應該不算是君子所為吧。」
當他聽聞洛哥這樣說,連連搖頭:「我從來沒有在你的身上下過什麼,不要冤枉我。」
我微微點了點頭:「你對洛哥有可能沒有下什麼詛咒,但是我想知道其他的人。」
要債肯定不是洛哥親自過去的,他相信洛哥手裡面的人應該都在他對付的名單裡面。
張勝利看著我一直問這樣的問題,打量了我一眼:「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身份告訴我。」
我聽著張勝利一直想要知道我的身份,輕笑了起來:「告訴你也沒關係,我也是道士。」
他本來就是陳道長的弟子,對外宣稱是道士沒有任何問題。
本來我以為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他多多少少要給我一些面子,誰都沒想到根本沒有面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