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束手無策之時,我卻發現傅雪凌的身上出現了一些發光的紋路。
我很是好奇,原以為她身上的紋路或許能告訴我們如何救她。
可沒想到那些紋路在她的身上走了一圈之後,居然將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隨即在空中投射出來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地圖!
這等奇怪的現象,直接讓我們所有人都震驚了。
在傅雪凌身上出現這奇怪紋路的時候,阿哲和塗追影就已經快速的避開了自己的視線。
我也下意識地想要避開,要不是聽到陳芋汐開口說:「她被白光包起來了。」恐怕我也不會發現這個情況。
發覺上面是地圖之後,我快速的讓記憶力最好的塗追影將這一整個地圖記了下來。
可是塗追影看了一會之後,卻覺得頭暈目眩,差點暈倒過去。
我讓其他的人試圖記憶,發現都是如此。
只有我看向那地圖的時候,每一條線路都清晰可見。
等到我將所有的地圖記在腦海當中,它下一秒就直接消失了。
「你們都記不住這地圖嗎?」我扭頭看向周圍的人,其他幾個人都搖了搖頭。
我心中很是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太多,大約是這地圖只對有緣人開放吧。
「老大,你不知道,你剛才記這個地圖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空靈的,我們在旁邊喊你,你都聽不到。」阿哲忽然開口。
「我記這個地圖記了很長時間嗎?」我有幾分詫異。
因為在我的感覺當中,我就只是看了一兩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記住,然後就和他們說話了。
可是聽阿哲的這個意思,好像時間還不短。
「你剛一看這個地圖就直接陷了進去,大約過去五六個小時了,我們也試圖把你叫醒,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聽到阿哲這樣說,我扭頭看向窗外,發現外面果然已經黑天。
我萬分驚訝,隨即下意識地去回想剛才看到的地圖。
結果發現那地圖居然已經進入到了我的識海當中,而且居然和我腦海當中的地圖融合到了一起。
我從那地圖上知道了我們如今所在的地方。
「那個地圖跑到我的腦子裡了。」我開口告訴其他的人。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無法理解這種詭異的事情,我們都覺得很是奇怪。
陳芋汐在一旁關心的詢問我:「老大,你有沒有感覺出現眩暈或者是身體不舒服的情況?」
我搖了搖頭,不僅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反而還感覺頭腦清明。
一種很古怪的感覺,總之就是那種說不上來的舒爽感。
我更有一種感覺,是這個地圖帶給我的舒爽。
聽了我的話幾人都很是不理解。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傅雪凌叫醒才行。
我們繼續嘗試各種各樣的方法。
都試過了,還是沒用。
甚至我都想要嘗試攻擊傅雪凌,看看能不能激發她的自我保護意識。
結果發現她確實是有自我保護。
當我們的攻擊到達她身邊的時候,她身上會自動浮現出冰藍色的保護罩。
隨即任何的攻擊都沒有辦法進入到她二十厘米以內的範圍。
即便是神器的力量,同樣也無濟於事!
無奈之下,我只能將腦海當中的地圖用法術復刻了出來。
將它複製到捲軸上之後,其他的人也就可以看了。
上面的那些紋路紛亂錯雜。
看這地圖我們也就只能勉強辨認出大致的方向,還有要去往什麼地方。
具體詳細的地圖還在我的腦海當中。
手中的地圖不過是作為大致的引路作用,我和其他幾人商量了起來。
「她本身就古怪,在那個山泉當中不知道沉睡了多長時間,如今她的身體上又出現了如此奇怪的地圖,我們要不然沿著這個地圖去看一看?」我開口提議。
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陳芋汐率先說道:「說不定這上面有方法可以把她叫醒呢?」
阿哲也說:「她身上的力量很是奇特,像是靈力,又像是妖力,還有一點怨氣的力量,總之像是融合起來的,就像是老大你的力量一樣。」
玉玲瓏開口補充:「但是她的力量比老大的力量要厲害得多,所以咱們還是先想辦法把她叫醒吧。」
塗追影沒有說些什麼。
我說什麼,他就會贊同我。
所以決定之後,我們也不在這裡多逗留,直接準備前往地圖目的地。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
原本我們還在擔憂,不知道該如何安排傅雪凌。
但沒想到就在我們準備出發的時候,我的手剛剛觸碰到傅雪凌。
她居然就化作一縷冰藍色的霧氣,直接進入到了海靈當中。
我嘗試著將她從海靈裡面放出來,發現她又出現在了床上。
我之前並不知道海靈還有這樣的作用。
當我用意識溝通了海靈的意識,向它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
它給我的回答是:「我對這個女子身上的力量很是熟悉,像是同根同源,把她放在我這裡,既能夠治癒她身上的隱疾,還不用擔心沒地方放她。」
聽出了海靈確實渴望讓傅雪凌留在它的身體當中之後,我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滿足神器一個小小的願望還是可以的。
我們幾個人沒有了傅雪凌這個累贅,反而能夠走得更快一點。
因為腦海當中有地圖,所以我們也沒有走什麼彎路。
在兩天之後,順利地到達了地圖所指向的目的地。
地圖最後的大範圍在上面標註成冰藍色的區域,沒想到居然是一片連綿不斷的雪原。
進入到這雪原當中之後,我們瞬間感覺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只能動用各自的力量為自己保暖,繼續朝著地圖的深處一點一點的前進。
終於到達了地圖上所標示的千年雪園林。
我們剛剛到達園林的門口。
忽然出現了一個渾身籠罩在不明獸皮當中的男人,橫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們看到他胸前掛著的銘牌上雕刻著他的身份。
他是此處的護園人。
「來者何人?!」男人的聲音十分低沉,帶著濃濃的警告,並且他的動作是在阻止我們進入到園林當中。
「這位前輩,可否讓我們進去?」我硬著頭皮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