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死了過去,所以對於之後的事情我並不知道。
還是在我之後清醒,這才從阿哲和玉玲瓏的口中得知的情況。
因為我瀕死時候所爆發出的巨大力量,直接將檮杌徹底的擊敗。
不知道是否是它被我身上那柔白的光芒給震懾到。
我那一擊並沒有直接要了它的命,但也讓它受到了極重的傷勢。
本來暴怒之下的它是想要直接將我吃掉的。
可是看到我身上散發出來的柔光,它居然驚恐地怪叫了一聲,隨後直接跑向了余雲沙漠的更深處,
而在此同時,那些原本想要對我們動手的血雨族人。
同時也在這一次的白光攻擊當中受到了極重的傷。
就如他們之前的前輩一樣,這白光對於他們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僅僅是這一道光波,就讓他們減少了將近三分之一的人。
所以他們也不敢再上來。
在我昏死之前意識還有一段留存的時候。
所以那個時候我能夠感覺到,旁邊的阿哲撐住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倒下的身體。
做出了一副我只是脫力的模樣,想要以此來震懾住那些血雨族人。
就在我們準備逃脫之際,阿哲也撐不住我徹底失去意識的身體。
當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那些血雨族人頓時如同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一樣,開始朝著我們緩慢逼近。
雖然那些血雨族人們也被衝擊到犧牲了不少的同伴。
但是與他們而言,同伴只不過是為了得到神器,隨時都能夠吸收的東西。
所以當發覺我這個最厲害的人暈倒了之後,他們居然無懼無畏的,開始朝著我們緩緩的逼近。
而此時我和陳芋汐都陷入了重度昏迷,就只有阿哲和玉玲瓏還清醒著。
但阿哲剛才和我戰鬥,玉玲瓏一直在護著陳芋汐。
他們兩個人的能量也消耗了將近一半。
那些血雨族人想要將我們帶回去!
甚至還威脅他們兩個一旦敢出手,就直接讓他們兩個本就不該存活於世的生物徹底泯滅!
他們兩個並未停止手上的動作。
而是簡單的在我們這裡結出了兩層保護罩之後,直接勇敢無畏的和血雨族的人打了起來。
但他們兩個同樣也不是這些血雨族人的對手。
就在血雨族人準備將他們兩人殺死的時候。
沒想到在這沙漠的深處卻忽然之間發生了地震!
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他們清楚地看到,地——忽然塌了!
根據後來阿哲告訴我的情況說,他從那個塌了的地洞當中,看到了一個十分巨大的石怪。
就像是所描繪的那種岩石巨人一樣,大約有十幾米高。
而且渾身上下全部都是由巨大的岩石塊組成的。
它像是從沙漠的底下爬出來的一樣。
當那巨大的沙漠漩渦陷下去之後,它直接從漩渦當中沖天而起。
當落在地上的時候,甚至它腳底下的沙子都深陷了將近一米多。
它的每一步移動,都會給我們這些渺小如塵埃般的人帶來巨大的震撼!
僅僅只是出現,就已經足以讓我們覺得窒息。
更何況這石怪還是朝著我們這個方向正在大步的走過來。
血雨族不敢再繼續對我們動手,只能立刻逃跑。
阿哲和玉玲瓏無可抵抗,兩個人只能快速的回到已經昏迷的我還有陳芋汐的身邊,快速的凝結起一個巨大的保護罩。
只想著能夠勉勉強強稍微抵抗一點點!
可兩個人沒有辦法用遁地瞬移的方法,帶著我們離開這裡。
好不容易躲過了檮杌的威脅,沒想到卻要死在石怪的手中。
然而就在石怪要對我們動手的時候。
原本已經被我收入的法器當中的萬法追,卻忽然之間從法器當中冒了出來。
並且緩緩浮在我的頭頂,散發出了十分柔弱的光。
和這個十幾米大的石怪相比,萬法追所散發出來的光,幾乎可以算作是微不可察。
可就是這一點微弱的光,居然讓這個石怪單膝跪下。
雖然也是給清醒著的阿哲和玉玲瓏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但好在石怪很快就直接原地消失了。
好像就是一眨眼的瞬間,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漫漫黃沙之上,就只剩下我們這四個人還有同樣被震暈過去的小蛇妖。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一處沙漠上的洞穴里了。
阿哲將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講給了我。
我這才知道原來在我昏迷之後居然發生了這麼多。
還有那個通體巨大的石怪,那是一種十分強大的生靈!
如果它要對我們動手,即便是清醒狀態下的我,都不可能會是它的對手。
可我們之前竟然從未發覺,在這余雲沙漠的下面,居然還藏著這麼一個厲害的生靈。
「你說,是因為我身上的萬法追沒有受到我的控制跑出來,那個石怪看到了萬法追,所以才退開的?」我還有些虛弱,但我也覺得萬分奇怪,只能詢問阿哲。
「我倒覺得它不像是退開,而像是完全消失了,真的就是一眨眼,我和玉玲瓏就看不到它了!」阿哲也搖了搖頭,只覺得剛才那一幕就好像是在做夢。
聽到阿哲這樣說,我將萬法追從我的口袋當中重新拿了出來。
有羅盤大小的萬法追,看上去和普通的羅盤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至於阿哲所說的散發著的柔光,現在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試著想要嘗試使用萬法追,卻發覺它上面的封印居然還沒有破開。
這讓我更加疑惑,它之前是如何自發的擋在了石怪的面前?
並且能夠震懾住石怪要對我們的攻擊!
它既然能夠自我護主,難道不是它已經認我為主了嗎?
為什麼上面還會有封印?
想不了那麼多的答案,我也就只能嘗試性的看看可不可以破除它上面的封印。
可任憑我用盡了身上所有原本用於破除封印的法術,對於它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它的封印只有薄薄的一層,但卻像是永遠都打不破一樣。
我沒有辦法深入到它的核心,和之前的息魂燈完全不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什麼法術都破不開它上面的封印,比起之前的那些封印還要更加麻煩!」
我有些鬱悶,收起手上的法力,看著手中的萬法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弱弱的聲音:「或許燃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