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周圍的妖靈害怕,想要搖響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在看到我拿出鎮魂鈴後,周陽輝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
他剛剛也是看到,我拿到鎮魂鈴時有多麼的威風。
一時還有些不敢確認,直到從我手裡接過。
這才老淚縱橫的,對我千恩萬謝。
如果不是稍微有些理智,這會恐怕都給我跪下來了。
見對方膽子這么小,還開古玩店,我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在有了鎮魂鈴的加持和震懾後,周陽輝已經迅速冷靜了下來。
頗有一番狐假虎威的模樣,我們也能安心的離開。
可這一路上,我們三個都沒有說一句話。
彼此的神情里,還是帶有些複雜和無奈的。
這接下來該要怎麼去對付玉玲瓏,就是重中之重。
看著活得最久的阿哲,我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也小心詢問。
「你也算是個活的時間長的,有沒有在以前的歷史裡,聽到過對方的名聲?」
聽到我的詢問,還在嗦棒棒糖的阿哲,眼神里也是划過一抹茫然的。
知道問對方,也問不出個什麼,我便無奈地嘆了口氣。
而等到返回工作時,我馬不停蹄地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坐在床上左右轉側,始終是靜不下心來。
思考片刻,便翻出了上香用的一套工具。
同時也咬破自己的指尖,在空中劃了一道符咒。
片刻功夫,就見空中出現一打坐的老者。
在來的路上,我也是查了許多有關玉玲瓏的事情。
可是種種的歷史表明,查無此人。
對方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讓我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
要麼就是對方的歷史實在太過於深厚了,沒有辦法追溯到對方出現的那一刻。
要麼就是才甦醒,可這也不對勁。
正在我一籌莫展之際,道祖靈魂便慢慢睜開了眼睛。
極為禮貌地先對對方叩拜之後,我這才將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如數告知。
「她真的很奇怪,而且實力非常強,我猜測可能是一個上了百年的老屍。」
在道祖聽到我喊出玉玲瓏的名字時,也是有些愣住。
甚至瞳孔都微微有些放大,沉默了片刻,只聽著對方無奈地嘆了口氣。
魂體也搖了搖頭,這麼一副束手無措的樣子,讓我眼神也是有些失望。
道祖的實力強悍,也存在了許多年。
按理說對方不應該不知道,可現在這樣,讓我心裡實在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道祖一開口,雷得我外焦里嫩。
「不是百年而是千年屍祖,其實若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
可現在,我才不管對方有多可憐。
真正可憐的是被玉玲瓏詛咒的周陽輝,以及被盯上的我們。
如果對方真的和道祖所說的,是千年前的東西。
那麼詛咒和追蹤能力是非常強的,甚至我們現在馬上都會死翹翹。
讓我臉上的表情,也略帶有些無措和欲哭無淚。
「道祖,難道連您也沒有辦法徹底消滅她,她的實力就這麼的強悍?」
在聽到我有些懷疑的質問時,道組緩慢的點了頭。
眼神里也是有著些許心虛的,畢竟他平時總是吹噓自己戰無不勝。
這世上,就沒有什麼是他神機妙算算不到的。
現在出現這麼一個差錯,心裡自然是有些尷尬的。
「她的怨氣是極深的,能夠有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哪怕是有兩個道祖,再加上一個你,都不一定會是對方的對手。」
「想要徹底打敗,得要追溯到軒轅伏羲時期的術法。」
這讓我心裡,也是有著些許的無措和迷茫的。
那個時期,社會還沒有形成完全的規則。
甚至都沒有準確的道德意義,所蘊含的術法,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
實力是很強,可是想要找到基本非常困難。
況且那個時期,大多都是甲骨文,壓根就看不懂。
似乎也是看到了我的崩潰和迷茫,道組便微微吐出一口氣。
等在我回過神來,就見桌子上突然出現一本秘籍。
「想要解決玉玲瓏,雖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以你的實力絕對可以做成!」
對方一上來,就給我扣這麼大一個帽子,讓我不免也是有些許的無奈。
真要是能夠解決對方,我就不會去向道祖詢問了。
無奈的點了點頭後,便只好先斷了這一次的連接。
送走道祖後,我便翻開了對方留下的軒轅訣秘籍。
可是一翻開,我不免是有些汗顏的。
果然就如同我猜測的那樣,這些甲骨文。
看起來比較生澀難懂,想要徹底的翻譯清楚,恐怕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是從這本秘籍里,我感受到了有一絲靈力波動。
意識到這是個好東西,自然是照收無誤的。
我便迅速開始進行了翻譯,而只不過是一小句短話。
我感覺自己渾身的靈力倍增,實力也略有些加強。
這讓我心中還是有些欣喜的,一本秘籍,只不過幾句話卻能有如此雄厚的威力。
可見得是有多麼的厲害,想著這師祖果然是有著好東西的。
所以我也不拖延時間,迅速的便開始進行了全文翻譯。
而在我不知道的樓下,也開始經歷著一場大戰。
其實我們誰都沒有發現,在我們走出周陽輝家中時。
一抹黑氣,就已經藏在了車底。
玉玲瓏的實力,到底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對方的黑氣緊跟著我們,並且在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妖靈和怨氣。
樓下的兩個在看到有這麼多黑氣時,也都有些愣住了。
甚至懷疑人生的揉了揉眼睛,完全是不敢置信的。
阿哲第一時間,就將陳芋汐護在身後。
面對向他們的妖靈,也迅速的開始發出反擊。
但妖靈的數量實在有些太多了,兩個人剛剛經歷過大戰,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
現在又被妖靈攻擊,一時有些束手無措。
陳芋汐在迅速召喚出自己的靈器後,便開始瘋狂攻擊起來。
可結果還是微乎其微,這些妖靈就好像池水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對方怎樣。
不到片刻功夫,陳芋汐就已經有些無能為力了。
癱坐在地下,眼神里也帶有些敬畏和惶恐。